天知道,轉身離開尹修的那一刻,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明明很脆弱的我,在那個惡魔面前,就是要僞裝出很堅強,很不在乎的樣子。
走進衛生間裡,照着鏡子看着頸勃上被他用嘴脣吸紅的吻印,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的,不應該被他束縛纔對。
可是我推不開他,我也知道,只要他不高興,隨時就會威脅到我的家人,哥哥離開我也有十幾天了,我現在好想他,真的好想。
在衛生間里弄了半天后,我出來的時候,沒有直接去房間,卻在下樓道的玄關處,聽到了尹修在跟相公通電話,因爲好奇,我便悄悄躲在他身後的瓶風后偷聽。
“哼!”尹修一聲冷笑,眼底劃出邪惡,對着電話那頭說:“我說段柏賢,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你就這麼肯定————安寧不會對我產生感情?”
“還有,我這次安排你跟我們在同一所學校,目的就是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將你心愛的她博取到手的”。
“你等着,要不了我們賭約的半年期限,安寧就會乖乖對我投懷送抱的,到時候也讓你嚐嚐————忍痛割愛的滋味。”
“好了,不跟你扯了,寶貝還在房間裡等着我去送她早安吻呢?如果不出問題,你今天就可以見到她了,唔——拜。”
電話在掛之前,還不忘給那頭送去一個吻。
聽了尹修的話,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那個事實的我,心好痛好難受,痛得全身都麻木了一樣,最後一點知覺都沒有,慢慢的順着牆壁劃下,癱瘓一樣的跪在地板上。
半年的賭約期限,難道相公把我送給尹修的原因,就是那個半年的賭約嗎?
相公,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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