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拜金女戀情 契約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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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染趴倒在玫瑰叢中,玻璃心也碎成一片片的殘屑,每一片,都沾着溫熱的血,唯獨沒有眼淚。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宸奕琛將她從地上撈起,緊緊地抱着她,在她耳邊不停地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熙染,對不起!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不用道歉,真的,對這場婚禮也無須負責。你說得對,親耳聽到的,總不及親眼看到的,親眼看到的一定事實!”她淡漠的笑了笑。
宸奕琛感到胸口一窒,用只有他們倆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染寶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該如何?”她緩緩地啓脣。
宸奕琛擁住她的一瞬,他的手撫上她流血不止的傷口,指尖粘膩纏綿血的溫度,讓他再一次地明白,自己害怕失去她的念頭,甚至遠遠超過五年前。
但是在此刻,他只想抱緊她,只要她永遠在他身邊。
或許這世界真的有他可以爲之放下所有擔負的人,就是,他懷中的女人。
他的雙臂用力擁着她,那麼緊,緊到讓他能自我安慰,她還是屬於他,並未因剛剛的一幕有所改變。
懷中的人,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掙扎,他愈漸擔心,生怕是自己的緊擁將她悶壞,忙稍稍鬆開,凝視她的小臉。
“不生我氣了嗎?”他問。
夏熙染的臉上沒有淚水,反而脣邊帶着一抹諷刺的笑意望着他。
這樣的笑,讓他有發狂的感覺,她沒有流淚,已讓他有種莫名的懼怕,她可以冷漠,她甚至可以罵他,但他接受不了她這種笑,這種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很美,但讓他徹底心寒的笑。
一邊有家庭醫生上前來觀看她的傷勢,冷澈和慕央也從人羣中擠了出來:“熙染,沒事吧?”
宸奕琛試着將她受傷的胳膊抱起,但夏熙染仍是像從前那樣,不露痕跡地避開他的手,自己用手帕擦拭手腕上的鮮血,佇立在一邊的私人醫生細心叮囑道:“少夫人,您這樣處理,會感染的,還是交給我來吧。”
夏熙染的脣邊收回冷笑,對着一邊方纔驚愕,繼而因宸奕琛的解釋當作他們小夫妻嘻鬧的賓客,淡淡道:“無大礙的,慕央,冷澈學長,我先失陪了!”
然後,回身,跟着醫療人員走進VIP貴賓樓的醫療室,服飾師和化妝師也放下手中的一切,緊隨不離。
她手上的傷雖是皮肉傷,但有幾塊尖利的刺,還是略深地嵌入肌膚內。
主治醫師小心翼翼地將它們鉗出,用酒精棉花消毒後,仔細上藥!
因爲顧及到婚禮還在繼續,所以用的也都是白色藥粉,碰到傷口很快被吸收,形成一層保護膜。
服裝師也連忙小心翼翼的將那件惹禍的魚尾裙換下,夏熙染只穿着貼身的塑身內衣,坐在軟椅上,神情卻是一塵不變的冷若冰霜。
嫁入豪門,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啊,但這位新娘好像並無過多的欣喜,眼下,她們該考慮的是,接下來出場的儀容,以及服裝的搭配,怎樣可以完好的不留一點殘缺。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