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她的眸光落在潔白纖細的手指上,那枚碩大的鑽戒,切割工藝乃至純度都是極品,但此刻在她的眼裡,只覺得生生灼疼她的眼。
他說:我和你的感情,永遠不會淪落到用錢可以衡量!
這顆價值連城的婚戒,又該如何去解釋呢,夏熙染將手縮在雪白的皮草下,然後緩緩移步,不管怎樣,她已經在他的婚禮上落跑過一次,今天,她不可能再跑第二次。
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繼續面對下去。
隨後,轉身,毅然離去,輕掩上房門,心底剩下的,將是無法圓滿的殘缺。
走廊的樓梯轉角,在夏熙染地背影消失時,一個女子慢慢地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是憂鬱難辨的神情,愣愣地看了一眼夏熙染離開的方向,直到幾分鐘後,她才以同樣慢的速度推開那扇虛掩的房門。
這是一間頗爲奢華的休息室,有獨立的洗手間,也有供休息用的大牀,她走過雕着浮花的檀木屏風,宸奕琛正睡在那張牀~上,沙發上是零亂的男性衣物。
她從五年前第一眼看到他,就愛上這個男子,此刻,他就睡在那裡,房間裡彌滿了曖昧的痕跡,這一切都告訴她,剛剛出去的那個女人,和他所發生的關係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她關注媒體信息幾個月,無時無刻不在關心着他的一切,當她看到他高價買回一枚鑽戒,本以爲,是他有了新歡,刻意刺激夏熙染,可今天,她卻還是在婚禮上,看到了他親手將這枚戒指套進夏熙染的手指上,而,夏熙染,始終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甚至沒有一絲欣喜,更帶着拒絕!
或許,就是因爲夏熙染像風一樣的女子,總讓男人有種抓不住的感覺,所以纔會更加的瘋狂,連宸奕琛都不例外吧。
男人,總是對征服不了的女人,纔會保持始終如一的興趣,而對於送上門的,是不會珍惜多長時間的,這個道理她早就明白,但在她近乎盲目的迷戀宸奕琛後,所有的諫言都成爲無力的說白。
縱然知道他們今天的婚禮不過是一場戲,蓄意演給她看的戲,可她還是來了,一直在角落裡,注視着心儀的男子,在他喝的紅酒裡做了手腳,先前一幕她刻意勾引他,卻僅僅一個吻,便宣佈了她註定失敗的出局。
所以,她再怎麼心有不甘,也只能看着藥效發作的他走進夏熙染所在的休息室,自己,只能站在走廊外,等着,守着,近乎於另一種無望的悲哀……
這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可能惟有她自己才能將自己解脫。
身爲一個女人,她寧願不要這種解脫,也還是存着一種卑緲的企盼!
終於,長達兩個小時後,夏熙染匆匆走出房間,她遲疑了一下,猶豫是否也要離開,跟着那個女人,做點什麼!
不過短短几分鐘,她還是決定推開那間房門,而正是因爲她這一推,對於今後一些事的發展,纔有了無法逆轉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