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染,你冷靜下來聽我解釋!”宸奕琛着急地說。
“我累了,什麼都不想聽,你也別跟我說你是被人陷害,亦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自己的心搖擺不定,放不下這個又放不下那個就直接承認,別讓我再鄙視你!”
宸奕琛頹廢地靠在椅背上,他很清楚熙染的個性,要是較起勁來真讓人招架不住,趁着他神情鬆懈時,她極快的按下鎖車門的按鈕,拉開車門直接就走了。
宸奕琛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痛如絞,腳踩油門跟了過去!
夏熙染心情不爽的彎腰在磚頭那裡扣了幾塊小石子,對着後面跟過來的車子砸了過去,也不管砸了管不管用,反正就是砸了!
“不準跟着我!”她凶神惡煞的瞪了他一眼。
宸奕琛微微蹙眉,那幾個小石子是砸不壞車玻璃的,可她如此厭惡自己的表情真的很讓人傷心……
感受到她犀利地目光仍在怒視着自己,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方向盤,落下車窗,嘆口氣說:“我們彼此,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如果說你最終的目的,是爲了離婚,那麼現在,哪怕不再是目的,卻成了必然的結果。這源於一切都是我的錯,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如果愛情有天意,小爺真的希望過去的一切,可以重來,回到,我不認識你的那一年,我會放棄所有的執念!”
這樣,她的生命中就可以徹底擺脫他,所有不過是鏡花水月夢一場!
他悵然地踩下油門,車子絕塵而去,他的臉從她面前一閃而過的剎那,夏熙染的睫毛,清晰劇烈地顫抖起來……
摸了摸臉頰,才發現,淚,已經滑落。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僅僅因爲他們目睹彼此的背叛,隨後間接導致失去信任,所以無法容忍嗎?
還是因爲,她怕失去真心後,會更快地失去他呢?——
分割線——
十天,很快就過去。
這次賽馬的背後意義,讓紐約娛樂城新投資項目成爲吸引無數華商矚目的焦點。
也因此,在顧北檀的海岸別墅區裡,成爲簽約金最高的兩個項目。
賽馬比賽,自然是在衆所期盼的情形下來臨!
早上九點才過,顧北檀便以東家的身份,率先來到馬場。
夏熙染本不想出席這類的場合,她的身份,有着諸多的不合適,但顧北檀一再說服,她不好再拒絕了,選擇在比賽剛好開始的時候,才姍姍來遲。
她穿白色騎裝,外面罩一件黑色揹帶衣,和同色馬褲,腳上則是一雙質地上乘並且柔軟的羊毛小皮靴。
長髮盤成了一個別致的韓式髮髻,在這身裝扮下,顯出另外一種英姿颯爽的韻味。
顧北檀讚許地看着她,比了一個Verygood手勢,雖然身體並未恢復調理好,依然來到馬場。
其實勝或者敗,不過是種形式,他要的,並不光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