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他們就被告知聚集在大禮堂的原因了——布萊克逃進霍格沃茲還撕破了看守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入口的畫像!
“我和教授們要在城堡裡面仔細搜搜。”鄧布利多教授在看到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進來關上門後說道,“爲了你們的安全,恐怕你們都得在這裡過夜了,我讓學生在入口處守衛,由男女學生級長負責。發生任何事情,都要向我報告。叫鬼魂們來告訴我。”鄧布利多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格蘭芬多的珀西·韋斯萊說的。
那個韋斯萊家的異類挺了挺胸,看上去既驕傲又自負。
隨後,鄧布利多變出了數量充分的紫色睡袋,長桌被移到了大禮堂牆邊。“祝有個好夢。”說完,鄧布利多就關上門出去了。
潘西有些厭惡地看着那紫色睡袋,小聲嘀咕着:“哦,這顏色可真難看。我不該高估鄧布利多那老頭的審美觀的,看看他平時穿的袍子!”
愛爾柏塔只覺得好笑,揮了揮魔杖,將潘西的睡袋變成了她喜歡的墨綠色。
“謝了,殿下。”潘西道謝了一聲後,就動手將睡袋拖到一個角落,那裡,德拉科、佈雷斯的睡袋已經放在那兒了。
愛爾柏塔也不矯情,指揮着睡袋也飄到了那裡。最後,愛爾柏塔和佈雷斯睡在外側,潘西和德拉科睡在裡側。潘西倒是爲自己能睡在愛爾柏塔身邊,感到無比高興。只是德拉科卻對這安排有些不滿。
“我爲什麼要睡裡面啊?”
佈雷斯動手整理着睡袋,聽到德拉科的話,他轉頭說道:“沒辦法,誰讓德拉科你體型這麼小,萬一被拖走了,可怎麼辦啊
!”
“誰、誰體型小了!我長高了!”
“可是還是瘦弱得很。”潘西一下子將癥結說了出來,一點都沒去理會呆愣在那裡的德拉科,首先躺到了睡袋裡。
不遠處,珀西·韋斯萊還在大聲喊着,讓大家靜下來。但此刻,在這個角落裡,卻是一片寂靜。
德拉科在聽到潘西那麼說後,竟不言不語將睡袋拖到愛爾柏塔另一側,不去管潘西和佈雷斯,徑直躺了下來。
佈雷斯本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德拉科和潘西兩人之間的氣氛,但在接觸到愛爾柏塔的眼神後,卻什麼都沒有講。
愛爾柏塔躺在睡袋裡,閉上眼,能聽到躺在自己兩側的潘西和德拉科的呼吸聲,再遠一點,是赫敏他們討論布萊克進來路線的聲音,在大禮堂另一側,是珀西·韋斯萊大聲喊着說要熄燈的聲音。
蠟燭被熄滅了,整個大禮堂裡只剩下那些珠光白的鬼魂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以及天花板上綴以繁星的夜空。
她從來沒試過在這樣的環境下睡覺,甚至一開始她難以放鬆下來,將此刻與睡覺這件事聯繫在一起。而每隔一個小時的教授檢查,更是讓愛爾柏塔的神經緊繃,毫無任何睡意。
她暗想着,恐怕明天起來,她眼睛底下的黑眼圈估計會十分嚴重吧。不過,在這些斯萊特林裡,應該也算不得什麼。至少,睡慣了舒適大牀的斯萊特林們,怎麼可能適應得了這小小的簡陋的睡袋?愛爾柏塔可是聽到德拉科翻身的聲音好幾次了呢!
大概到了凌晨三點,愛爾柏塔才堪堪有了一絲睡意。可正當她醞釀這絲睡意時,鄧布利多卻走了進來。
鄧布利多與珀西韋斯萊低聲地交談,聲音雖然壓低很多,但愛爾柏塔還是聽到了一些。
她一面假裝自己已經熟睡了,一面卻在心裡思考着她剛偷聽到的消息。
……因爲不知道口令而襲擊畫像的布萊克麼?她怎麼越來越覺得當年那件事裡有什麼隱情存在呢?
再之後,斯內普教授進來,向鄧布利多報告搜查結果,卻讓愛爾柏塔從中提出一些不對勁來
。
只是……爲什麼呢?
第二天,他們便被告知可以回寢室了。
德拉科用手按着頸椎,一臉困頓的樣子。而愛爾柏塔難得一見的精神不濟樣子,更是讓潘西和佈雷斯詫異不已。
“只是沒睡好而已。”愛爾柏塔擺了擺手,並不在意地說道。
潘西和佈雷斯想了想那睡袋,就沒有繼續說話。
好在這一天愛爾柏塔的課只在下午,她和幾人分開後,就進了自己寢室。洗了個快速澡後,她難得地在早上睡覺。
一夜沒好好睡的她,之前早就是強打精神,此刻沾到自己熟悉的牀被後,即使她困得可以睡上一天一夜,卻也沒立馬就昏睡過去。不僅僅如此,她甚至感覺精神不錯起來。
於是,她又在牀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布萊克闖到格蘭芬多塔並撕壞胖夫人畫像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討論也越來越複雜,但當事人布萊克的消息卻一點都沒有。像是他沒有闖過格蘭芬多塔一般。
而哈利卻開始被人緊緊地盯着,那樣緊迫盯人的樣子,好像一不小心,布萊克就會要了哈利的命。
不過哈利卻趁着某個機會,悄悄找愛爾柏塔吐槽:“他們盯着我那樣子,好像我纔是撕壞胖夫人畫像的人!梅林在上,我是多麼討厭這種被人緊緊盯着的日子啊!”
對此,愛爾柏塔卻愛莫能助,她聳了聳肩,道:“稍微開心一點吧,第一場魁地奇比賽快到了。”
提到這個,哈利稍稍高興了一點,但也只是稍稍:“對,第一場魁地奇,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
“我以爲你很喜歡魁地奇?”
“我當然喜歡
!”哈利一提到魁地奇,兩眼都快放光了,但隨後他眼裡的光黯淡下去了,“麥格教授讓霍琦夫人監視我們訓練。雖然我知道是爲了我安全着想,但是被人盯着訓練,這種感覺真是太糟了……”
愛爾柏塔拍了拍他的肩膀,僅能以這種動作安慰他。她甚至不好意思告訴哈利,弗林特已經以德拉科的手臂沒有完全好的理由推後的比賽,所以,格蘭芬多第一場比賽要對上的,不是斯萊特林,而是赫奇帕奇。
“愛爾柏塔,你會來看比賽的,對吧?”哈利眼帶希冀地望着愛爾柏塔。
愛爾柏塔雖然很想跟哈利說,這麼差的天氣她不想在那高臺上看魁地奇比賽,但在觸及到哈利的目光後,她心軟了。她嘆了口氣,道:“會,我會去看比賽。但是,哈利,你別忘了,我是斯萊特林,我不可能坐到格蘭芬多的看臺上去。”
哈利當然知道這點,他理直氣壯道:“愛爾柏塔坐在斯萊特林看臺上,也可以給我加油嘛。”
“……………我還不想在斯萊特林裡混不下去啊。”
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比賽那天,天氣如前些日子那樣不好,雷聲隆隆地響着,狂風颳得傘全部吹翻,連打着傘的人都差點被風吹走。而雨點如豆子般傾盆而下,沒一會兒,就全身溼透,哪怕有乾燥咒,也無濟於事。
愛爾柏塔在路過走廊的窗戶時 ,看了會兒窗外的狂風暴雨,收回眼神後,她的眼底滿是擔憂。雖然前一天哈利已經知道了,和他們比賽的不是斯萊特林,而是赫奇帕奇。但無論是哪個隊伍,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比賽,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而愛爾柏塔擔憂的是,哈利那個小身板,怎麼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被吹走呢。
只有在這個時候,愛爾柏塔才能體會到大家對魁地奇的熱衷。先前她介紹給德拉科他們的運動,最後他們會繼續玩下來的,也就只剩下乒乓球了——一張桌子,兩塊板,一個球,就能進行,對鍛鍊視力也有好處——但魁地奇不同,飛翔在空中的感受,是哪一種運動都無法比擬的。
所以,坐在斯萊特林的看臺上,看到幾乎所有霍格沃茲的學生都出現在看臺上,愛爾柏塔絲毫沒覺得意外。甚至有一些學生還帶了哨子橫幅這類的東西,雖然愛爾柏塔覺得,在這麼嘈雜的雨聲中,哪裡會聽得見哨聲?
“哦,這該死的雨,我的頭髮都被淋溼了
!”潘西一邊抱怨着,一邊在愛爾柏塔身邊坐下。而愛爾柏塔另一邊的位置,則被德拉科佔領了。
“得了吧,潘西?說得好像你除了頭髮溼了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乾的一樣。”德拉科諷刺道。
“好像這裡就我全身溼透了,你沒溼透了一樣。恐怕此刻你頭上那閃閃發亮的頭髮早就蔫了吧?”潘西不甘示弱,想也沒想地反擊道。
佈雷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德拉科身邊坐了下來,抖了抖他的袍子,有些厭惡地看了眼和裡面的布料貼在一起的袍子,最後選擇放棄處理已經被雨水打溼的衣服。他性質不太高地問愛爾柏塔:“哦,愛爾柏塔,爲什麼你看上去不是很狼狽呢?”
聽到佈雷斯的問話,正在拌嘴的德拉科和潘西也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愛爾柏塔。
愛爾柏塔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雖然在這樣的大雨下,沒幾個人能看得清她的表情:“我外面這件袍子,是防水的啊。”
“等等!是施了咒語麼?”
“當然不是。”愛爾柏塔奇怪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想要在這種情況下讓乾燥咒起效,我的魔力還無法負擔,恐怕就教授們才能做到的吧?”
“那你是怎麼做到防水的啊?”潘西也感到奇怪,仔細看去,愛爾柏塔除了露在外面的一點點頭髮絲有些溼,竟是十分從容地坐在那裡看比賽的!
面對着連坐在前排的高爾和克拉布都轉過頭來看他的情況,愛爾柏塔抽了抽嘴角:“只是……用了防水的布料而已。”
“用了古代魔紋?這袍子肯定很貴!”德拉科肯定地下了個結論。
愛爾柏塔實在是不敢說,其實她穿的只是很普通的麻瓜雨衣而已,只是稍稍做了點修改,使它更像是魔法界產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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