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萊克!?”愛爾柏塔一驚,急忙轉身,問哈利。
哈利也不遲疑,將手中一直拿着的羊皮紙遞給她看,而西里斯·布萊克的名字赫然顯示在格蘭芬多塔外面!
“鄧布利多教授!”愛爾柏塔皺了皺眉,但還是叫了校長一聲。
鄧布利多早就在看到那羊皮紙時,就叫住了快走到公共休息室出入口的斯內普:“西弗勒斯,恐怕我們得多做點事了。”
斯內普停下腳步,還沒來得及噴毒液,就見鄧布利多快步上前,打開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出入口。
——在外面,一隻黑色的大狗正在徘徊踱着步,似乎在想什麼辦法。
那黑狗在看到公共休息室的入口從裡面打開了,想趕緊躲起來,卻被鄧布利多一擊石化咒擊中了。
“這黑狗就是西里斯·布萊克!”哈利捏着那羊皮紙,竟不自覺地用力。
而愛爾柏塔卻看到的更多一些,她看到斯內普教授眉頭皺得更深了,眉宇間更是充滿了煩躁與倦意,而鄧布利多早就沒了笑容,嚴肅地看了看黑狗,又看了看斯內普教授用漂浮咒漂在半空中的佩迪魯。
等愛爾柏塔回到地窖時,早已過了宵禁的時間,在偌大的公共休息室裡卻有人還坐在那裡。
“咦?”愛爾柏塔本想輕手輕腳回自己寢室,卻沒料到德拉科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看樣子卻是等着自己的。
她只得改變路線,向他走過去。
“怎麼還沒去睡?”
德拉科將手上裝裝樣子的書本合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有些事……想找愛爾柏塔你商量。”
愛爾柏塔有些吃驚,卻還是坐到了旁邊的沙發,道:“說吧
。”
德拉科先是想了一會兒,然後才遲疑地開口:“西里斯·布萊克……抓到了?”
愛爾柏塔一愣,差點要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但轉念一想,從格蘭芬多那兒到校長室,這距離足夠被人發現了的,就算髮現的人不知道那是西里斯·布萊克和彼特·佩迪魯,也能稍稍猜出一些來。畢竟最近關於哈利的事,也就那麼一件。
她點頭道:“是的。”
“……那,會怎麼處理他?”
黑髮女巫這纔想起來,德拉科的母親沒出嫁前,就是姓布萊克的,是西里斯·布萊克的表姐。“剛剛查清楚了,背叛波特夫婦的人不是西里斯·布萊克,而是彼特·佩迪魯,也是生活在韋斯萊家十多年的那隻老鼠斑斑。”
“老鼠?”德拉科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你是說,那個佩迪魯會阿尼瑪格斯,變成老鼠,生活在韋斯萊家十多年?”
“是的。”黑髮女巫點了點頭。
“所以……西里斯·布萊克的案件會被重審,也會被釋放出來?”
“是這樣沒錯。不過按照魔法部那冗長的手續,估計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把布萊克放出來吧。”
德拉科點頭,卻又問道:“……是,怎麼抓住的?”
愛爾柏塔將哈利是怎麼找到她的,又是怎麼利用那神奇的羊皮紙——哦,現在她知道了,那羊皮紙是掠奪者四人做的,叫活點地圖——發現早就死去的彼特·佩迪魯在哈利的寢室裡,又是怎麼和鄧布利多、斯內普抓住他,最後發現在格蘭芬多塔外面徘徊的西里斯·布萊克,這些晚上發生的種種告訴了德拉科。
“……原來是這樣。”德拉科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來,也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厭惡,愛爾柏塔在心裡微微一笑,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德拉科也成長到這種地步了。比起他剛剛入學時的表現,簡直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德拉科自然是不知道愛爾柏塔心裡在想着什麼,他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回寢室去了
。我得給母親寫封信,將這些告訴她。”
愛爾柏塔自是明白這些的,點了點頭,看着德拉科離開。而她又在公共休息室裡坐了一會兒,也回了自己寢室。
等到第二天,西里斯·布萊克是被冤枉的,罪魁禍首是之前被大家當做英雄的彼特·佩迪魯的消息就被傳得沸沸揚揚了。倒是曾經的斑斑主人,羅恩·韋斯萊情緒有些懨懨的。
誠然,他的寵物是那個叛徒佩迪魯這點,讓他很是惱怒。但斑斑畢竟陪他度過了好幾年,就這麼沒了,他有些不習慣。雖然他常常嫌棄斑斑又老又懶,但他到底花了不少心思在照顧斑斑上,對斑斑也是有真心的。更何況,那些知道□的人都用可憐加可惜的表情看着他,讓本來脾氣就不太好的羅恩更是脾氣暴躁起來。
“所以,愛爾柏塔,我該怎麼做啊?”在一節魔咒課下課後,哈利攔住了愛爾柏塔,問道。
愛爾柏塔雖然不想介入哈利那幫格蘭芬多的朋友裡,赫敏是她能接受的朋友極限,像韋斯萊那一家,也就只有雙胞胎還稍微能有些看頭,像羅恩這種人,如果不是成爲了哈利的朋友,恐怕愛爾柏塔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會知道。
看了眼抱臂等在一旁的尼爾,愛爾柏塔有些無奈:“既然哈利你也說了,韋斯萊少了一個寵物,那你爲什麼不給他一個呢?”
哈利一聽,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急忙道謝,就往回趕。看來是打算去郵購一個寵物回來。
愛爾柏塔並不想知道哈利會怎麼做,對她來說,讓堵着她的哈利離開就行了。
等到第三天,在早餐上,四個長桌上的人都收到了《巫師週刊》加刊的西里斯·布萊克特別場,詳詳細細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報道出來。
關於布萊克的審判,第二天就舉行完了。布萊克以無罪釋放的結果獲得了自由,而佩迪魯要被關在阿茲卡班,接受曾經布萊克受的苦。
能這麼快就對布萊克進行審判,固然有鄧布利多的施壓,恐怕這裡面還有德拉科的母親,納西莎·馬爾福這個曾經的布萊克成員的努力。
——畢竟,西里斯·布萊克是布萊克家最後一人了。
“小龍,這就是你的舅舅啊……”佈雷斯指着報紙上頹廢大叔樣的西里斯·布萊克,對德拉科調笑道
。
而德拉科回也沒回佈雷斯,甚至對他喊的“小龍”也故作沒聽到,專心地切他的牛排。
佈雷斯見他沒什麼反應,只好嘆了口氣,假裝難過道:“唉,小龍都不理我了,這世道啊……”
“活該。誰讓你那麼說的。”潘西將整個過程都看到眼裡,對在那裡長吁短嘆的佈雷斯不表示絲毫的同情,相反,她甚至期待着德拉科能反擊一把,讓佈雷斯吃個鱉來着。
“別啊!潘西你可真是狠心啊!”佈雷斯雙手按在胸口,一副受傷頗深的樣子。
潘西嗤嗤笑着,沒有去理他。
過了一會,佈雷斯見沒什麼反應,只好將《巫師週刊》放在一邊,吃他的早餐了。
直到早餐吃完,德拉科才說了這次早餐以來的第一句話:“謝謝。”他說話的對象,自然是坐在他旁邊的愛爾柏塔。
愛爾柏塔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想了想之後,才明白德拉科在謝什麼。她笑了笑,道:“只是說幾句話而已。”
德拉科搖了搖頭:“但是母親很高興。”
“畢竟是她的表弟,能洗脫罪名,自是好的。”愛爾柏塔拿起下節課要用的書,準備去上課,“如果沒有你母親在後面周旋,恐怕這次審判也不會這麼快的。”
德拉科沉默地點頭,目送愛爾柏塔離開。
而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佈雷斯又開始不着調了。他走到德拉科身邊,用手肘撞了撞他,湊到他耳邊道:“怎麼?看上殿下了?”
德拉科乜了他一眼,不說話,腳上的步子卻快了幾分。
而就在他們身邊的潘西更是擠到了兩人之間,想要把佈雷斯隔離開來——所有敢打殿下的主意的人,都不行!像佈雷斯這種花花公子,更是不行不行再不行!
佈雷斯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潘西的心思,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他處處被潘西針對,甚至是被“守護殿下後援團”的其他人爲難,一時之間,處境就困難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着,在兩個星期後,西里斯·布萊克出現在了霍格沃茲裡
。根據鄧布利多的說法,是爲了看望教子哈利和回顧學生時代的記憶。
——騙誰啦!霍格沃茲要是這麼好近,德拉科的父親也不至於要動用校董的身份,才能進入霍格沃茲啊!
但面對鄧布利多這明晃晃的偏心行爲,斯萊特林的衆人只好當沒看到,頂多在心裡嘀咕幾句,在寫信回家時,提上那麼幾句。
倒是西里斯·布萊克,在經過兩星期的修養後,稍稍還能見人了。據說他在學生時期很受歡迎,也是個美少年,看來也不是沒什麼依據的。雖然阿茲卡班的經歷,讓布萊克消瘦很多,甚至可以說是虛弱了,但養了兩個星期後,多少長了點肉。而那有些憂鬱的眼神,微微凹陷的臉頰,讓不少小女巫們議論紛紛,時不時在角落裡自以爲沒被發現地觀察布萊克。
“嘖嘖。看這幫女生。”德拉科再一次看到用火熱的眼神觀察布萊克的女生後,就這麼轉頭對愛爾柏塔他們說道。
佈雷斯忍不住調侃道:“怎麼?覺得你那舅舅將屬於你的目光吸引走了,所以嫉妒了?”
“你才嫉妒了呢!如果要進阿茲卡班十二年,才能獲得這些目光,我纔不稀罕呢!”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在趕論文初稿,晚了,抱歉qaq
在這裡,祝大家兒童節快樂o(*≧▽≦)ツ
另外,這篇文不出意外,會日更到完結,大概七月底完結。所以我現在得開始存點下一篇的稿子了。目前我有兩個想法,一個是網王bg,男主仁王,另一個還是hp的bg,男主v殿。兩個我都很喜歡。但我不確定先寫哪個。大家想看哪個呢?仁王那個會比較短,從國一寫起,v殿會長一些,從孤兒院開始寫。
晚上和父上大人講了自己在碼字的事,父上的說法是,別搞壞身體了,其他隨便我。雖然我還沒找到工作/_\不過,既然說了這事,我每天碼個兩小時就差不多一章了,父上會讓我繼續的啦,不用擔心坑了什麼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