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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指揮哥薩克騎兵動了他們兩個師全部出動,向着寧慶寺方向去了。”偵察兵將最新的敵情傳回來。
曹正一愣神,神色一變,有些焦急的對蔣百里說道:“總指揮,不好,俄國騎兵目標應該蒙古活佛,雖然活佛現在對咱們已經沒什麼威脅了,但是他畢竟是蒙古的精神領袖,如果被俄國佬抓去然後藉機生事,恐怕會爲以後造成很大的麻煩。”
“曹司令,不要着急,少帥早已經做了決定,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對於蒙古草原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對於像活佛這樣的宗教精神領袖,少帥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如果活佛被俄國佬掠去,正好將這樣的一個麻煩帶走。至於說他對蒙古草原的影響,只要咱們控制住整個蒙古草原你的喇嘛教傳播,然後大規模的向蒙古草原上移民,讓漢民在大草原上繁衍生息,時間久了,你說這哲布尊丹巴還有什麼作爲?”蔣百里倒是絲毫不着急,他的來的時候已經和馮庸商量過了,目前的情況下,哲布尊丹巴絕對不適合留在蒙古大草原,殺了又可能激起蒙古草原民變,雖然蒙古族人數不多,但是蒙古草原卻是他們的家園,馮庸想要平穩的統治蒙古草原就需要這些蒙古當地民衆的支持。至於說移民,荒涼的大草原也不是那麼容易吸引人的。而且註定短時間內是沒有什麼效果的。
曹正點點頭,西北軍區政委李飛很少參與軍事意見,他本身更加擅長政治思想工作,西北軍區作爲一支成分極爲複雜的部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形成如此的戰鬥,多虧了以他爲首的政治主官的努力工作。這點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連蔣百里對於馮庸任命的第一批政治主管也是非常的重視。畢竟思想是一支部隊是否強大的一個關鍵因素之一。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馮庸親手成立的民族獨立黨第一批黨員,政府中很多高官都沒份,但是幾個軍區政委卻是統統排在前面,從這裡也能看出馮庸對這些政治主官的重視。
“李政委,我讓你準備的遷徙車準備的怎麼樣了?”蔣百里在視察西北軍區的時候,看到了很多從牧民處徵集的遷徙車,用來裝運軍事物資很方便。但是蔣百里卻從中看到了軍事方面的巨大價值。這些遷徙車大都十分笨重。但是載重量極大。而且裝滿貨物後,堆的很高,戰馬是無法越過的。這簡直就是一堵可以隨意流動的城牆。這讓蔣百里大爲驚喜。然後命令李飛大量收集。
在蔣百里看來,這些遷徙車可以並排堆一起,阻擋騎兵的衝鋒,如果再將重機槍裝在上面,那麼重機槍的機動性就增大了很大。這對於提高重火力部隊的機動性有着絕佳的作用。
要是馮庸知道蔣百里的想法,肯定會目瞪口呆。給車輛裝上重機槍,這應該算是最早的坦克了。雖然這種“土坦克”是木製的,不能完全抵擋子彈的攻擊,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創舉。算是開創了一種先先河,有這種土坦克在,整個部隊抵禦騎兵的能力大大加強了。
“已經徵集了近五百輛,不知道是否充足。”
“足夠了曹司令,命令重機槍團將重機槍全部架上遷徙車。並且將重機槍固定遷徙車上。以遷徙車爲開路先鋒,騎兵部隊保護兩翼,步兵殿後,部隊聚集城一個拳頭,像一道鋼鐵洪流一樣向着哥薩克騎兵碾壓過去。”蔣百里有些興奮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土坦克”的具體威力怎麼樣,但是根據蔣百里的設想,這絕對會是一個不錯想法。甚至在哥薩克騎兵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會讓他們吃一個大虧。
蒙古騎兵駐地。
車臣汗看着被制服的活佛衛隊,心中終於鬆了口氣,雖然攻擊自己的活佛衛隊只有一千五百人,但是活佛的衛隊可是全部經過俄國哥薩克騎兵訓練的,而且是活佛最虔誠的信徒,信仰堅定,戰鬥力極爲強悍。要不是活佛衛隊因爲前段時間的擴編戰鬥力有些下降,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要知道自己可是有一萬四千多人。總兵力是活佛衛隊的十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活佛衛隊還是突破了自己的好幾道防線,來到了自己大帳前。要不是自己的本部兵馬拼死保護,恐怕他已經被活佛衛隊削下首級了。一想到剛剛光頭的活佛衛隊士兵衝進來的瘋狂樣子,車臣汗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慄。而且一個更讓他感到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哥薩克騎兵集團軍帶着活佛跑了。車臣汗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無奈,經過活佛衛隊這麼一衝擊,他們的本部兵馬死傷近半,剛剛收編的兵馬更是一鬨而散了大半。現在他全部力量也只有三千多人。面對龐然大物般的東北治安軍已經毫無戰力。
但是,很快車臣汗就爲自己還活着而感到慶幸,其他四位可汗,雖然手中的兵力同樣不少,但是因爲他們的警覺性不高,反應過慢而被活佛衛隊衝進本部大營。土謝圖汗更是被當場打死。其他兩位可汗也是深受重傷,手下的勢力也徹底的一鬨而散,名震大草原的四大可汗四去其一。那兩個附上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十分清楚。
接到這個消息的車臣汗心中升起兔死狐悲的感覺。看着如鋼鐵洪流般滾滾而去的東北治安軍,他的內心更加低落。最終車臣汗一咬牙,決定放棄手中的權利,然後去關內當寓公,憑藉自己家族積攢的財力,舒舒服服過一輩子還是沒問題的。至於去東北,車臣汗已經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怕自己那一天也會像滿清遺老那樣被馮庸咔嚓了。
“走”隨着幾位蒙古可汗的離去,整個庫倫地區形成了一片軍事真空區,但是因爲有着俄國哥薩克騎兵和中國東北治安軍這段時間的對峙,周圍的馬匪沒有一個敢於到這裡來撒野。一直到馮庸派遣的政府官員和地方守備部隊接管這裡,這裡才真正平穩下來。庫倫地區憑藉地理位置和豐富的資源,在東北的支持下,發展極爲迅速,很快就成爲草原上一顆耀眼的明珠。
日本東京。
“八嘎”大煨重信憤怒的打了少年一巴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彥一作爲大煨家族的繼承人,你怎麼能夠這樣沒出息,迷戀一個支那女人更是和黑社會勢力糾纏不清。你真是八嘎透頂”
眼前唯唯諾諾的青年正是前段時間和韓香菱在一起,然後被暗刺的情報員打暈的彥一。他的全名叫大煨彥一,是日本首相大煨重信的嫡子。大煨重信青年時放蕩不羈,傷了身體,好不容易人到中年纔有了這麼一個兒子,對兒子可謂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本來大煨彥一也是很爭氣的,憑藉自己的能力考上了東京大學。大煨重信相信有着自己的人脈關係,大煨彥一將來進入仕途也會一帆風順,可是誰知道彥一自從見到那個名叫韓香菱的中國女孩之後,就徹底變了個人,學業也退步了,更是和不入的和黑社會勢力有了牽扯。上次彥一被黑龍會的人打暈,讓大煨重信大爲震怒,結果就是搞不清狀況的黑龍會被徹底的趕出了東京的地下勢力。引發了東京地下新一輪的權利角逐。
“是父親大人,我錯了”雖然捱了父親一巴掌,但是大煨彥一還是恭敬的給父親磕頭認錯了。
“沒用的東西,身爲大日本帝國首相的兒子,竟然連一個支那女人都搞不定。簡直是大煨家族的恥辱。彥一。身爲首相的兒子,你必須做到別人所不能做的。我命令你以最短的時間得到那個女人,然後拋棄她大煨家族是不會容許一個支那女人成爲下一任的主母。這一點你要記住。”
“哈伊”儘管心中對於父親的命令不置可否,但是彥一還是恭敬的答道。
“彥一,最近你無論聽到什麼流言都不要去理會,安心完成你的學業,大煨家族等着你來掌舵。”打完了兒子,大煨重信在山縣有朋那裡受的氣也差不多消了,他整個人也再次變成了慈愛的父親。
“請父親大人放心,彥一一定會努力成爲父親這樣偉大的人。”大煨彥一乖巧的說道。
大煨重信點點頭,捋着鬍鬚笑眯眯的走回書房,心中卻是思量着如何搬倒山縣有朋這個老匹夫。現在東京的局勢極爲微妙,天皇,軍部,和大煨重信的政府三方制衡。誰也奈何不了誰。因爲天皇不鬆口,山縣有朋原來搞定的解現任政府的關係也時時派不上用場。於是心中苦悶的山縣元帥就憑藉着自己的資歷和身份,頻頻羞辱大煨重信,希望可以趁機找到大煨政府的破綻。可惜大煨重信也是個人精,平時又加了小心,雖然經常吃氣,但是始終沒有給山縣有朋以可趁之機,雙方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尖銳,再也無法調和,平靜了許久的東京有種風雨欲來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