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需要一個解釋。”馮庸沉着臉坐在馮夫人的面前,這中景象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庸兒,你不要生氣,娘也是爲你好。再說你和北澤香菱本就有婚約,你這麼圈養着她也不是個事。還不如收了她。”馮夫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兒子生氣,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兒子已經成爲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那個只知道在自己面前撒嬌的小男孩了。這樣的男人的人生已經不需要自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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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澤香菱?你說那個女人是北澤香菱?”馮庸聽到馮夫人的話臉色一愣。北澤香菱的照片他見過。對於她那張和自己後世校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馮庸絕對忘不了,他現在百分之一萬的確定,那個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絕對不是北澤香菱。如果是北澤香菱,事情反而好解決了,畢竟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她有婚。再加上前面有拓跋慧姬的事情擺着,其他人就算恥笑馮庸也不在乎。但是昨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來歷不明。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是啊!你不是讓人將她軟禁在長春郊區一個小院中了嗎?我找了人將她帶來了。怎麼?難道昨晚的女人不是北澤香菱?”馮夫人有懵了,那個女人要是北澤香菱還罷了。要是老七的人綁錯了。把人誰家的媳婦給綁來了,那馮庸強強民女的名聲是跑不了了。這對馮庸的德行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管家,管家,快去通知老七,我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說道底馮夫人只是個婦道人家,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經歷過。
馮庸看着有些慌張的母親,心中苦笑了一聲,不管母親是出於何種目的做出這種事情,結果都要自己來成承擔。不過像老七這種獨立於總督府之外情報機構就不適合繼續存在了,本來他還想爲父親保留一些權力。但是老七的這種做法讓馮庸感到了一種威脅。
“娘,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她現在都是孩兒的人了,我會將她接走。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一切交給孩兒就行了。”馮庸霸道的說道。不能再讓母親參與下去了。否則真有可能引發更大的事情。
馮夫人苦笑着點點頭,本想讓馮庸收了北澤香菱,她才使用這種手段,可惜的是,其他方面都很好,但是偏偏女主角搞錯了。馮夫人現在只希望那個陌生女子的身份不要太棘手。只要那個女人不是人妻,以馮家現在的身份,都有把握娶回來。
馮庸走出後院,直接走到偏房。
“夫人,你吃點東西吧!要不少爺又要責怪鳳兒了。”偏房中傳去鳳兒弱弱的聲音。
“不用了,你出去吧!”聲音很好聽,只是聲音中的一抹絕望卻讓站在門口的馮庸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已經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被誤掠來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馮庸卻不能讓她就這麼去死。他馮庸雖然對敵人強勢無雙,但是對於親近的人,還是比較寬容的。
“嘎吱!”馮庸推門而入。屋子中的情形並沒有什麼改變,依然是一片狼藉。那個女人坐在牀上,身上裹着被子。神色木然,眼神中散發着一抹絕望。鳳兒端着一些早點站在一旁,可憐巴巴的看着進來的馮庸。
“你先出去吧!”馮庸嘆了口氣道。鳳兒小丫頭雖然嬌憨,但是感覺卻很敏銳,她感受到了屋子中的異樣,乖巧的退了出去。
鳳兒出去後,屋子中陷入了沉默。牀上的女子在馮庸進來的時候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馮庸期待的仇恨神色。
“昨天晚上是個意外!”馮庸乾巴巴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自己已經將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給睡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你是誰?”女人沒有接馮庸的話茬,沉默半響後,冷冷的說道。
“我是馮庸!東北治安軍司令。”馮庸沉聲說道。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馮庸願意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一樣。
“馮庸?”女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眼神中出現一抹恍然。畢竟有這種氣度的少年人絕對不簡單。而東北最出色的少年無疑就是馮庸了。
“你很卑鄙!聞名不如見面。”女人臉上的絕望表情漸漸的變淡,然後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
馮庸尷尬的咳嗽一聲,女人這樣說讓對他是不公平的,畢竟他也是受害者,只是他是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發生這種事情,吃虧的只能是女人,在加上設計這件事情並出紕漏的是自己的母親。馮庸就算在不滿也只能承受。母債子償,天經地義。
“我願意對這件事情負責。”馮庸說道。這話他是真心的。
“呵呵,哈哈……”女人的反應很奇怪,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我說的是真的。”馮庸強調了一句。這女人是不是受不了打擊瘋了。真要是這樣,自己可就麻煩了。
“東北少帥的夫人,好大的名頭。”女人第一次正視馮庸。但是接着不屑的說道:“不過我不稀罕!”女人眼底的不屑讓馮庸有種被漠視的羞怒。
“你……”
“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女人毫不客氣的說道。那股倔強讓馮庸說不出話來。
“你好好休息吧!”馮庸乾巴巴的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出屋外。
半響,馮庸聽到房子中傳來若有若無的抽泣聲。
“哎!作孽啊!”馮庸看了看天。他現在的心情就像陰沉的天一樣。見不到絲毫陽光。
“少爺,夫人怎麼樣?”看到馮庸出來,小丫頭又悄悄的溜過來。
“好好照顧她,通知廚房,讓他們準備些滋補的東西。”馮庸想了想說道。畢竟是自己女人,不管將來怎麼辦,現在總不能不管不問。兩人經過昨晚歇斯底里的纏綿。以那女人的初破瓜的身子哪能承受的的住。這個時候如果不好好調養,落下什麼病根就麻煩了。
“知道了少爺!”看到馮庸心情不是很好,小丫頭乖巧的說道。
書房中。老七神色驚恐的站在馮庸面前。五十多歲的人,臉上的冷汗就像不要錢似地嘩嘩的流下來。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本來挺完美的一件事情,就因爲天色黑,自己綁錯了人,竟然給少帥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七叔,你是父親身邊的老人了。二十八師目前也只剩下你這一支的力量還完整的存在着。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對於東北政府來說,你們已經沒有獨立存在的必要了。更何況你們這次行動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我需要一個解釋。”馮庸沉着臉說道。
“少帥,這件事情是小人做錯了。有什麼責任小人一個人承擔。希望少帥不要爲難我那些兄弟,他們是爲了大帥,爲了馮家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聽了馮庸的話,禿頂老七有些絕望。少帥的殺伐果斷他是知道的。現在聽少帥的意思,是要解散他們這二十八師的最後一支力量,想到手下跟隨自己多年弟兄,禿頂老七不由的開口爲他們求情。
“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要那個女人的資料,你們抓的人,應該清楚她的身份。”馮庸說道。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女人那張倔強的臉。在這個時代來說,這樣的女人也算是極品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哭不鬧。單是這份定力就讓馮庸另眼相看。
“小的已經查清了。她叫宋慶齡,是和北澤香菱住在一塊兒的女人。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和北澤香菱互換了房間睡,這才讓我們的人抓錯了。至於更詳細的資料,小的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交給您。”
“宋慶齡!你說那個女人是宋慶齡!”馮庸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說實話,馮庸從女人剛剛的表現上就判斷她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就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後世大名鼎鼎的國母宋慶齡。
“怎麼會是她?”馮庸失神的說道。在原本的時空,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和孫文結婚了。但是這個時代他們並沒有得到宋慶齡和孫文成親的消息。而宋慶齡還是完璧之身這點是他親自體會過的。
“難道孫大炮還沒有得手,或者他是性無能?”馮庸想到那片片落紅,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這個狗血的情節。但是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孫中山這個人在中國近代革命史上雖然地位極高,號稱“國父”。但是他的婚姻方面的立場並不堅定。甚至可以說有些浪蕩。沒理由宋慶齡這樣一個青春靚女擺在他的面前他沒有碰過。那結果很可能是兩人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如果是這樣,馮庸就算將宋慶齡納入後宮也沒什麼。馮庸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宋慶齡和孫文之間已經有羈絆,自己橫插一腳絕對會和孫文成爲死敵。這點是馮庸目前不想看到的。孫文這個人雖然能力並不如何出色,但是蠱惑人心的能力卻很強。而且國民黨控制了全國大量的報紙言論,對於輿論的影響十分巨大。如果自己因爲奪妻之恨和孫文成爲死敵,這對於東北的發展極爲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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