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頂層辦公室裡,談完沈鴻的事,陳小角又與李銳談了會兒島嶼上那個神秘實驗室的事,並作了一系列的安排,便結束了視頻通話。
結束視頻通話,陳小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看看錶,快中午了,起身離開辦公室準備與陸靜一起去吃午飯。
——
下午。
陳小角去海角公司證券投資部轉了一圈。
南天礦業的情況越來越惡劣,上午盤以下跌3個點收盤。中午盤仍然沒有好轉,一開盤瞬間再次下跌3個點。
下午收盤,以9個點的跌幅收盤。
一天的時間,完全是由林優這邊與沈氏集團證券投資部較勁,反而南山礦業證券投資部那邊,卻成了看熱鬧的了。他們一沒資金,二沒精英操盤手,陳小角對他們也如同私生子一般,扔着不理不顧。所以他們只能看着兩股資金在自己地盤上較勁。
這讓南山礦業的高層看着憋屈,但又無可奈何。
一天結束,雖然海角公司這邊極力護盤,但南天礦業依然險些跌停。
南天礦業本身就是一支垃圾股,不是靠資金就能堆起來的,除非南天礦業突然探索出一座價值極高的新礦產,不然——
反正整個金融圈裡,沒一個看好南天礦業的。
新礦哪裡是那麼好探索的?
再說,也沒聽說南天礦業有派出探測隊伍,去探測新礦源啊!
所以,這一點也是不成立。
一時間,外界原本以爲南天礦業有着海角公司做後盾,不會太糟糕的投資者們,也都失去了信心。原本手握南天礦業股票觀望的股民們,紛紛拋售手裡的股票。
次日。
股市開盤,南天礦業瞬間跌了8個點。
如果不是海角公司這邊極力護盤,南天礦業股價會瞬間跌停。
陳小角當然不會讓它跌停,他還想趁此機會回收市場上的流通股呢,這可是一個機會。
可惜,他這個舉動,在外界看來就是負隅頑抗。
隨着南天礦業劣勢加重,外界的風向對南天礦業也越來越不利。而陳小角得那些敵人們,一個個跳了出來。以三禾證券、東湖投資,杭市程家等幾家爲首,在圈子煽風點火,稱陳小角爲人猖狂,一點小事就大動干戈,欺壓弱小等等,導致很多看陳小角不爽的人,紛紛倒向了沈氏集團。
衆多財經專家們在一些人的鼓動下,紛紛在電視臺財經頻道,各大報的財經版塊,財經雜誌,微博等等平臺發言,稱南天礦業將要崩盤,南天礦業收購案,將是投資金本年度最大的笑話,也是海角公司不敗光環的破滅。
這些言論,使南山礦業股民們再次一個大拋售,就連許多機構,也如落井下石一般的大拋售。
一時間,南山礦業內部人心惶惶。
原本以前雖然每年虧損,但還能混混日子,可看眼下的形式,可是有崩盤的危險啊!
這種情況,就導致前段時間,陳小角力排衆議收購南天集團的隱患暴露了出來。
最明顯的是,就是海角公司高層,開始有情緒了。
但陳小角是公司創始人,又是最大股東,不管是權力,還是威望都是頂尖,所以大家也都壓抑着情緒,沒有爆發出來。
3月30號,下午。
海角大廈頂層辦公室裡,陳小角笑看着秀眉緊皺的陳恬雪,笑着安慰道:“好了,一個南天礦業而已,就算崩盤了,那又如何?”
陳恬雪一聽,沒得到安慰,心裡反而一沉,在她看來,這是陳小角自己也沒信心,不然不會這麼說的。
陳小角見狀,瞭解她的想法。搖搖頭,沒多解釋,反正一切事明天——不對,是後天就會揭曉,這個月還有31號。
再說,他也就隨口安慰一句,解釋那麼多幹嘛?
“外界目前對我們公司完全失去了信心,很多投資人打來電話詢問,其中有很多都是官場上家屬們,不過他們也僅是問問,還有很多要求撤資的。”陳恬雪說道。
陳小角聞言一愣,“怎麼會?就一個南天礦業他們就撤資?”
陳恬雪看他驚訝,臉色難看道:“他們對公司未來投資前景失去了信心,外界都說,說你,說你——”說着,她閉上了嘴巴。
陳小角回過神,笑了笑,轉動着椅子不以爲意道:“說我傷仲永吧。”
陳恬雪艱難的搖搖頭,不僅外界這麼看,就是她,也有這個想法。只是,她不敢提,也不願去相信。不願意相信那個眼光獨到的老闆,就這麼失去了光芒。
這就是快速崛起的後遺症,除非光環不滅,一直耀眼下去。不然一旦有一絲挫折,就會被無數人上來踩你。
看看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如此。
當然,目前跳的最歡的還是金融界人士,商圈裡對陳小角卻沒有太大反應,因爲就算以後不再投資一個項目,就他目前旗下那些公司,還有手握的鉅額資金,就足以他們認真看待了。
——
杭市,劉氏集團總部。
總裁辦公室裡,劉心雨、扎克兩人相對而坐。劉心雨舉着酒杯道:“恭喜扎克先生,勝利就在眼前。”
“那還要多謝劉小姐的相助。”
扎克英俊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這次如果能成功,他的家族在美國十大財團中,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那座稀有礦產的用途可不簡單,不僅能夠民用,最關鍵還能軍用。
最重要的是,這種稀有礦石,是全世界目前就發現的唯一一座。
看着扎卡那英俊的臉龐,劉心雨露出一絲癡迷神色,她笑了笑,說:“我已經與那些機構聯繫好了,他們都握有南天礦業的股民,已經答應全部拋售。”說着,她伸出3根手指,笑道:“3天,只需三天,南天礦業就會崩盤。”
扎克笑笑,站起身對劉心雨張開雙臂,笑道:“謝謝你心雨。”
劉心雨笑了笑,沒有投入他的懷抱,而是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笑道:“客氣了。”
扎卡聳聳肩,也不尷尬,紳士的與她握了下手,然後告辭離開。
等扎卡離開,劉心雨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下來,望着樓下沉思着。
想了好久,她一咬牙,撥通一個電話,“喂!沐少嗎?告訴你一個消息,絕密。不過,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