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風確實很大,雨也是罕見的,幸運的是,嘉蘭領包括最早的嘉蘭島上,幾乎所有的建築都是最新修建的,而且大頭都是由執事府撥款,房屋的質量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昨晚窩在家裡的島民們並沒有收到風暴的影響。
Z驅們很高興,因爲昨晚說好的,如果今天是太陽的話,她們就可以出去玩啦!
雖然黃江的意思是演習,但是在驅逐艦的眼中並沒有什麼區別,最高興的是Z16,自從其他的Z驅被黃江召喚過來之後,她的笑容一刻都沒有停止。
黃江看到歡樂的驅逐艦們,心情也是很好,悠閒地吃起了列剋星敦爲他準備的早餐。回到執事府,自然不能是向在藍花丹島上那樣簡陋的早餐了。列剋星敦給他做了粥火鍋。
儘管覺得造成吃這個有一些奢侈,但是黃江並沒有所謂,他的性子就是在特殊的日子裡做一些特殊的事情,而其中吃一頓好的絕對是首選的行動。
Z驅們很早就已經起來的,在餐廳裡嬉笑打鬧着,偶爾指了指天花板上薩拉託加的傑作,講述着與深海航母的作戰。說實在的,在黃江的港區成型之後,哪怕是活動,黃江與極少上一隊Z驅了,遇到一定到使用全驅逐艦的活動圖,他都是會選擇使用特驅體系編隊或者美驅混編隊。說實話,以Z1、Z16的團體BUFF爲核心的Z驅編隊已經有點跟不上時代了,曾經的黃江還以爲Z驅的後續改造爲繼續加強她們的團隊BUFF,結果便出現了Z17的鎖頭以及“二五仔”Z18。
如果不算後面改造的Z21與Z22,可以說Z驅的體系之路在Z17改造之後便被割裂的。當然在此之前,她們便已經不怎麼上場了,因爲黃江的主力隊已經成型了,沒有必要再使用驅逐艦一路復縱的嘗試過活動。
所以一羣小傢伙聊着聊着,就成了Z17的個人秀,作爲港區技能最獨特的存在之一,Z17在一些萌新的港區是絕對活動主力,不過在黃江的港區,則稍稍有些不太一樣,畢竟當Z17改造的時候,黃江的主力隊已經成型,有時候他更喜歡用六個大炮強行拼智商,而往往他是能夠拼贏的。
不過即便很少使用Z17,但是相對於其他的Z驅而言,Z17的作戰經歷簡直豐富的不像話,她見過紫白菜的抱頭鼠竄,見過深海龍驤與深海大鳳被潛艇們調戲,也見過深海吃喝的合體形態。
俾斯麥吃完早餐,難得地滯留在了餐廳,她看着自家的驅逐艦們,一臉笑意。
黃江放下手中的報紙,舀了一碗已經徹底入味的粥。
“你好像很開心啊。”黃江笑着說.
俾斯麥笑了笑,道:“看到這些小傢伙現在這麼快樂的樣子,我心中就好受多了。”
“是嗎?”黃江想了想,想要說話,卻突然覺得俾斯麥這句話可能牽扯到艦娘們內戰的過去,便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今天的演習地點選定了嗎?”俾斯麥張望了一下,胡德還沒有過來吃早餐,估計還沒有起牀,在這方面,皇家海軍的艦娘們與黎塞留她們出奇的一致,她們都是喜歡睡晚覺的一類人,唯一有些區別的是聲望……
想到這裡,俾斯麥看向了正在內廚幫列剋星敦的聲望。相比起其他的艦娘來說,聲望倒是勤奮的過頭了,以她自己的說法,作爲港區的女僕長,必須每天都要恪盡職守,以身作則,一絲都不能鬆懈。
“演習的話,還是老地方。”黃江道,“嘉蘭內部,也只有那片海域足夠的空曠,可以讓兩支艦隊展開。”
“所以說,爲什麼要讓胡德來當假想敵的旗艦啊。”俾斯麥倒是有些心疼起胡德來,被Z17鎖頭可不是什麼好的體驗,這種情況下作爲假想敵的旗艦,可不僅僅是被自己的旗艦殺手鎖頭那麼簡單了,Z17的BUFF可是一種從頭到尾的DEBUFF壓制啊。
“胡德作爲旗艦的艦隊比較強啊。”黃江道,“而且我想北宅也是不願意出來的吧?”
“你這是在欺負胡德老實啊。”俾斯麥無奈地笑了笑,雖然胡德平時一副很精明的樣子,但是作爲宿敵加摯友的俾斯麥還是很清楚胡德的性子的,面對自家人,胡德是真的很老實,說老實可能不太恰當,應該說胡德對於自家人是非常溫柔的。
所以她纔會說自己並不適合管理驅逐艦,而把教育驅逐艦的事情交給了威爾士親王,因爲胡德對於可愛的驅逐艦,是下不了重手教訓的。
黃江也知道這樣很過分,自己測試技能的時候,胡德已經站在對面做旗艦好幾次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黃江也很無奈,“測試技能在現實中的強度也是很必要的,總不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去真實的戰場上冒險吧。”
黃江停頓了一下,想了想,繼續補充道:“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胡德帶隊,我讓吃撐也過來了。”
“Z17不太適合面對航空戰。”俾斯麥道。
Z17畢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旗艦,她的技能特殊性使得她往往都是在一些特殊的場合使用。在現實的戰場中,航母可不會出現在Z17的視野之內,Z17能夠看到的,只有航母們的艦載機,鎖定對方的旗艦更是無從說起。
“我知道。只是爲了測試一下Z17的生存能力。”黃江道。
俾斯麥回頭看向了正在和姐妹們侃侃而談的Z17,道:“生存能力啊……有損管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黃江翻了翻白眼,道:“不要把港區的思維帶過來啊,畢竟我們這邊還沒有驗證損管的真正作用呢,能夠復活只不過是從港區帶過來的經驗,還不知道在這個異世界,損管的復活是那種層面的。”
就是這一點,黃江並不敢冒險,所以在Z驅們投入戰場之前,他必須卻已她們的生存能力。
特別是面對航空戰時的生存能力。
這是黃江最擔心的一點,也是深海航母們給黃江留下的心裡陰影,他不敢賭“飛魚”後續的強度會和他之前所遇到的“飛魚”部隊一樣。
因爲從已知的現象來看,蜃影是存在着針對性進化的,防空進化過一次了,反潛進化過一次了,保不齊“飛魚”也會進化一次。
一切都以最極限的情況假設,這是實驗最常見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