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快到了。”西弗吉尼亞看了看遠處若隱若現的萊雅島,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氣。她們原本的作戰非常的順利,根據“對蝦”提供的情報,一下子便在茫茫大海上抓住了“海葵”部隊的位置,並且一舉摧毀了這支先前從她們手上逃跑的部隊。
儘管已經全部換過了血,只剩下“海葵”一人沒有什麼變化。
但這也算是洗刷了當日的恥辱。
嗯……雖然那天好像也是她們追着“海葵”部隊跑的。
不過也不愧是蜃影的主力部隊,而且還都是攻擊強悍的精英蜃影,儘管在情報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甚至還對“海葵”部隊進行了情報上的欺詐,但是在實際的交戰中,西弗吉尼亞艦隊還是有些許損傷的。
損傷最大的自然是身爲旗艦的西弗吉尼亞,不想其他艦隊的旗艦那樣爲了安全起見會處於隊伍的中間或者靠後的位置,西弗吉尼亞的站位可謂是非常的奔放,是非常標準的最前方。也因爲這個,西弗在這一次作戰中受到了蠻嚴重的損傷,主要就是來自於“海葵”的技能,她的炮擊無法閃避,西弗吉尼亞只能用裝甲迎接。
也得虧吃得炮彈不像之前馬里蘭吃得那一發,這一次並沒有產生類似於暴擊的效果,所以西弗吉尼亞幸運的沒有大破,只是中破而已,動力系統有一點點損傷,而主炮也廢了一座。不過後者經過了艦裝中自然的普通損管的自我修復,已經一點點地在恢復功能了。
不過總體來說,這一次的作戰可以說是相當的成功了。這也是艦娘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俘虜敵人。
這也讓艦娘們那嫺熟的綁.架手法不至於生疏了。
看着被馬里蘭扛在肩上的“海葵”,內華達有些遺憾地說道:“真的不能用來當靶子連槍法嗎?”
內華達姐妹在剛纔的戰鬥中也受了一點上,不過因爲技能護盾的存在,倒也不是太嚴重,畢竟免疫了百分之五十的傷害,而且還強制讓自己所受到的攻擊不產生額外的暴擊傷害,比如點炸彈藥庫什麼的。
“畢竟不是皮糙肉厚的深海嘛,對待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點的。”科羅拉多趕緊拉住了內華達蠢蠢欲動的手。
而一旁的田納西也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喂喂!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海葵”還在依依不饒地嚷嚷着。
“不用把她的嘴巴堵上嗎?因爲她的嚷嚷,我們一路上已經遇到了三四支普通蜃影的艦隊了。”加利福尼亞問道。
馬里蘭一聽,道:“那就更不能堵上了!我還正愁在這麼大的海上找不到敵人呢。”
“你們好卑鄙!”“海葵”不安地扭動着身體,但是她整個人已經被馬里蘭捆得嚴嚴實實,如此動彈反倒像是一隻毛毛蟲正在蠕動。
“你們到底把‘對蝦’怎麼了!那個傢伙可是輕易不會死掉的!”“海葵”大聲地喊道。
西弗吉尼亞此時還處於中破狀態,和馬里蘭一樣,整個人都略帶着一點點的狂氣,她回過頭來,瞅了一眼身後的“海葵”,咧開嘴笑道:“你說的是那種能復活的傢伙?”
“你們果然見過她了!”“海葵”想要掙脫馬里蘭的束縛,只可惜這傢伙不知道捆過多少類似的俘虜了,這手法簡直駕輕就熟,讓“海葵”一點辦法都沒有,“不,不可能的,那傢伙的存檔明明有很多……
科羅拉多慢慢地走到了馬里蘭的身旁,看着“海葵”那雙充滿了難以置信神態的眼睛,笑着說道:“看來你和那隻名爲‘對蝦’的蜃影很熟悉啊。”
“哼,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海葵”一陣冷哼。
“呀呀,真是無情呢。”馬里蘭掂量了一下肩上的“海葵”,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明明她還非常高興地懇求着對我們說:‘海葵’是我最好的朋友,請不要傷害她。要是沒有這句話還好,你看,她一這麼說,我不久來了興趣了?本來還想直接把你擊沉來報那天的一炮之仇呢,現在我好想有了更有趣的玩法了。”
說完,馬里蘭嗤嗤地笑了起來。
“海葵”的瞳孔迅速地收縮,整張臉展現出了難以表述的顏藝一般驚恐:“難道……難道你們已經……”
“我們是敵人呀,‘海葵’小姐。”科羅拉多輕輕地拍了拍馬里蘭的腦袋,然後也一本正經地看着“海葵”說道,“你不會對我們有什麼期待吧?雖然我們確實會優待俘虜來着。”
一路上不斷掙扎的“海葵”好似被什麼東西抽空了身體中的力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就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屍體,耷拉在馬里蘭的肩上。
“呀,反應這麼大。”西弗吉尼亞感嘆了一聲。
“有敵人,小心一點。”科羅拉多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邊出現了一支蜃影的部隊。
這只是一支非常普通的蜃影部隊,甚至連最強的“魷魚”或者“鱈魚”之類的都沒有。
聽到這句話的“海葵”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大喊大叫給自己的同胞提出警告,整個人傻愣愣地耷拉在那裡,似乎還沉浸在“對蝦”遭遇不測的恐懼之中。
看來,再次之前,她好像對此好抱有一絲期望呢。
在迅速殲滅了這支偶然碰上的敵人之後,科羅拉多看了一眼“海葵”。
“這些普通蜃影距離我們已經這麼近了嗎?”西弗吉尼亞的臉色有些凝重,“消滅她們的主力之後,這些雜魚清掃起來恐怕也要耗費一番功夫。”
“應該是運氣的問題,大部分的普通蜃影已經被潛艇們擋在了這個範圍之外了。”科羅拉多指了指遠處的爆炸,那是魚雷命中之後的爆炸聲,“不過潛艇們的數量不多,而且單獨行動對成羣結隊的蜃影威脅不大,所以沒有辦法做到有效的殲滅。到時候清掃的工作交給航母們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也對,列剋星敦她們面對雜魚的時候,總不至於還會損失飛機吧?”荷馬把玩着手上的左輪手槍,看了一眼“海葵”道,“你們這麼玩,還不如讓我們拿來練槍呢,這樣至少痛快一點。”
科羅拉多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又不是什麼魔鬼,做不出折磨俘虜的事情,剛纔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你看,那邊‘對蝦’不是正在過來嗎?”
說完,科羅拉多指了指遠處剛剛冒頭的“對蝦”和“葉魚”。駐守的歐根將她們凱旋的消息傳達給了“葉魚”兩人。
“嗨,看那,那裡不就是‘對蝦’嗎?”馬里蘭拍了拍“海葵”,卻發現“海葵”一點反應都沒有,轉頭一看,發現這個傢伙臉色陰沉地嘟囔着什麼。
仔細一聽,是“對蝦”的名字。
她好像沒有聽到馬里蘭的話……
“看來真的玩壞了呢!”馬里蘭看着科羅拉多,露出了一抹尷尬而又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