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母島,因爲大姐姐們都已經出征了,島上的驅逐艦們果然開始放飛自我了,螢火蟲、標槍以及黑背豺幾人在臨時的營地裡來回的穿梭,比拼着驅逐艦的速度。作爲護航驅逐艦的紫石英好似鹹魚一般癱在一旁。這一副看着熱情飛揚的年輕人的模樣,像極了一艘上百年的老船了。
只可惜,無論紫石英再怎麼裝作老氣,她身上的兔子印子還是全新的。
“聽說有新的艦隊要過來。”天后端着籃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籃子裡是半條圍巾以及各種顏色的毛團。從配色來看,應該是給螢火蟲新織的圍巾。天后閒暇的時候最喜歡乾的事情,便是給螢火蟲編制各種形式的圍巾,其中一部分是正常的,當然還有好多都是帶着意義不明的花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什麼召喚異界神明的神秘符文呢。不過螢火蟲最喜歡的圍巾,還是那款螢火蟲圍巾。
這條條紋圍巾算是經典款式,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名稱,不過這個配色因爲螢火蟲的緣故,在港區裡一般都被叫做螢火蟲圍巾。天后現在織的就是經典的螢火蟲款圍巾,她原本不想這麼老實的,但是螢火蟲好像比較在意她在指揮官心中的形象,上一條圍巾被紫石英當做引線用來點炸彈了,自然需要天后再織一條了。
“新的艦隊?”
維納斯、旁遮普人以及哥薩克人也紛紛從營地中跑了出來。
“......”天后帶着詭異的表情,瞅了一眼維納斯。
“你這是什麼PLAY?”天后奇怪地問道。
維納斯擦了擦身上的顏料,尷尬地笑道:“一場遊戲,一場遊戲,輸掉的懲罰而已,不要在意。”
天后白眼一翻,道:“什麼遊戲,我差點以爲我們這裡冒出了一個昆西的狂信徒呢。”
維納斯咳嗽了兩聲,旁遮普人和哥薩克人裝作無辜人一般,四處看着風景。
標槍一下子停了下來,好奇地看了一眼維納斯,只見維納斯的頭髮已經被染成了藍色,臉上畫滿的“0v0”的符號。
“你......”
“咚!!!”標槍的話還沒有說話,就感覺身後一陣巨力,然後標槍就感覺自己這位平時只在水面和地面上運動的驅逐艦,竟然感覺到了飛揚的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
標槍倒立飛在空中,強勁的風迷住了她的眼睛,不過最終還是看清楚了肇事人。
那經典的金髮雙馬尾以及熒光色的飛行玩具。
臥槽,螢火蟲。
標槍原本有些憤怒的心情頓時平靜了下來。
啊......螢火蟲啊,這就正常了。
哐當。
標槍落在了草地裡,竟然發出了金屬的聲音。
紫石英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蹲下來瞅着躺在坑裡的標槍。
噗嗤。
她竟然笑了出來,道:“啊哈哈哈,沒想到有人比我還倒黴呢。”
“喂喂喂,就算是取笑,也要先問問我有沒有事情吧......”標槍無語地說道。
紫石英撇了撇嘴,道:“得了吧,整支艦隊,就只有你最不需要擔心好不,你是誰?你可是演習場的夢魘,報社者的忠實奴僕,指揮官的噩夢,讓所有指揮官犯上演戲PTSD的驅逐艦,標槍啊!”
“紫石英!再說一次!我從來沒有報社過!”標槍咬牙切齒地說道。
標槍說的沒錯,至少黃江的標槍還確實沒有報社過。不過要是黃江在這裡,估計也要給紫石英一記頭槌不可,標槍報社在黃江的印象裡已經是比較古老的時代了,紫石英在滿口說這個古老的梗,太過沒意思了。
紫石英肯定是沒有這種自覺地,她一邊笑着,一邊把標槍扶了起來。螢火蟲趕緊上來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剎住車!”螢火蟲淚眼汪汪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在那一刻,標槍竟然覺得自己被撞的這一下實在是太值了。
如果可以的話,標槍甚至想慫恿螢火蟲給紫石英也來這麼一下。
“新的艦隊到底是哪一支?”旁遮普人站在天后的身旁,好奇地問道,好像不遠處的車禍沒有發生一般。這在貝母島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事,在場的哪位驅逐艦,沒有被螢火蟲撞過呢?還好一般螢火蟲撞過來的時候都是沒開艦裝的,否則的話現在黃江估計要破費了......
“應該是重巡艦隊。”天后道,“亞特蘭大姐姐說指揮官在緩衝帶這邊又新增了一批重巡艦隊。”
“重巡?威奇塔她們嗎?”哥薩克人問道。
黑背豺也湊了過來,道:“應該不是威奇塔她們。剛纔Z16才說威奇塔她們現在被部署在彼岸島上,一支艦隊不可能同時被部署在兩座島嶼上。”
“那就是說......是新的艦娘嗎?會是哪些重巡被召喚過來呢......”旁遮普人“心猿意馬”起來,重巡可都是溫柔的大姐姐......吧。
旁遮普人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名字。
與此同時,在場的驅逐艦們也同時想到了這個名字。
“那個......應該不會吧?”黑背豺聲音顫抖着說道。
“我聯繫不上指揮官了!!!”螢火蟲大叫不好。
“快去聯繫羅德尼!!!”天后也慌了。
聯繫羅德尼的,是紫石英。
在一番話之後,紫石英已經全身煞白。
貝母島上的驅逐艦全都湊了過來,她們緊張地看着紫石英,最終螢火蟲開口問道:“怎麼說?”
“指揮官他.....”紫石英嚥了一口唾沫,聲帶狂顫着說道,“在休息,估計未來幾天是醒不過來了。”
“是的,一定是她。”
“啊!!!爲什麼!爲什麼!我的逍遙生活啊!!”黑背豺仰天長嘯道。
“不要緊,只要是食物,給紫石英吃就行了。”標槍上手合十,微笑着說道。
“你TM是魔鬼嗎?!!倫敦的料理可以吃嗎??”紫石英頓時抓狂了。
標槍可愛地笑了笑,拍着紫石英的肩膀,一副送行的模樣。
“......”紫石英沉默許久,求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爲......爲什麼?”紫石英帶着哭腔說道。
“爲了保持戰鬥力啊,紫石英。”天后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吃了暈七天,你最多就暈三天,爲了我們的防守任務,這也算是一種犧牲啊。“
“......”紫石英感覺哪裡不對,但好像又沒有什麼問題。
“你想想,在港區的時候,你不就一直和倫敦綁定組隊的嗎?”標槍一錘定音道,“她只有你能夠對付,就好像小丑和蝙蝠俠一樣。”
所有驅逐艦都狠狠地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我吧!!!”紫石英頓時自豪感爆棚,拍着胸脯砰砰的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