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摩天大樓的頂端,Archer拉開了自己手中的長弓,象徵性的瞄準了一下。
然後——
根據自己御主的命令,鬆開了手。
嗡——
嗡嗡嗡——————
咻————
射出的箭矢在一瞬之間就達到了最大的速度,向着目標的地點狂飆而去。
“這”
柳洞一成看着安諾手中的長劍上所散發出來的刺眼的光芒,有點傻眼。
那光是什麼情況?
如果說從者都是歷史之中的人物的話這一位,應該是歐洲那邊的騎士之類的?
安諾呼出了一口氣,而後——
向前一踏。
而後將劍向後一拉,斜向一斬——
嗡——
銀白色的光芒,向着站在對面的酒吞童子斬了過去。
“啊啦啊啦.”
壓低身體快速的躲避開安諾斬出的光芒,酒吞童子的臉上帶上了一滴冷汗,臉上的笑容依舊。
“這可真是.可怕的魔力啊。”
安諾怒目圓睜,進攻沒有留下間隙,欺身而上,聖劍對着酒吞童子的腦袋劈了過去。
酒吞童子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且戰且退的躲避着,但僅僅是用自己的大劍格擋了安諾的兩三次攻擊,就感覺虎口發痛,有種快拿不穩武器的感覺。
“什麼——”
酒吞雖然看上去矮小瘦弱,但她身爲鬼王,其力量絕對是大到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堪稱怪力,但現在——居然在這樣簡單的交鋒之中,就要快被打飛武器了?
“——滾開!!!”
酒氣混合魔力,形成了類似於爆破的效果,快速的揮動手中的大劍,短暫的逼退安諾一瞬,酒吞童子抓住機會拉開了些許的距離,然而——
根本沒用。
安諾一劍斬過來,被酒吞童子逼開,看似把後背露了出來,但捨身一撞,手肘一下子轟到了酒吞童子的腹部。
“噗啊——”
打之前喝進肚子的酒直接噴了出來,酒吞童子在地上滾了幾圈,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
而安諾,則是將聖劍高舉過了頭頂,聖劍的光芒愈發耀眼——
雖然並非是解放了寶具,但如果是這種程度的魔力輸出的話!
自己的酒氣根本就沒有作用,對方的那個白色的盔甲能夠抵抗住自己的酒氣,所以現在想要求生,只有——
嘩啦——
酒水,出現了。
一個酒碗,出現在了酒吞童子的手中。
酒碗傾倒,腐蝕性的毒酒彷彿洪流一樣向着安諾涌去。
但安諾並沒有後退或者防禦的打算,而是就這麼直截了當揮下了聖劍。
“呃——啊啊——”
酒吞童子被轟飛了出去,但或許是因爲那酒水的緣故.也只是被轟飛了出去。
總而言之,現在是活下來了.雖然說有些狼狽,但至少是
嗯?
剛剛從地上稍微爬起來了一點酒吞童子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快速的接近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向着感覺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然後——
轟!!!
箭矢就這麼轟在了酒吞童子的面門上。
然後,直接炸開。
連同酒吞童子的腦袋一起。
酒吞童子的無頭屍體被一同轟飛,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安諾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料的樣子,喘息了一口,聖劍的光芒散去,回頭看了一眼衛宮士郎和坐在地上的柳洞一成。
衛宮士郎剛想鬆一口氣,但下一秒看到的東西,卻讓他雙眼瞳孔一縮。
“Saber——對方還沒死!”
酒吞童子的屍體,又坐了起來,被箭矢炸爛的腦袋不知何時已經恢復如初——
安諾沒有發冷,轉過身準備再次戰鬥,酒吞童子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了一句話,還響在樹林之中。
“一成,記得回家哦。”
語氣中似乎帶着些許慍怒的樣子,讓柳洞一成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
安諾看着眼前空無一物的空地,眯了眯眼睛。
“衛宮.”
坐在教堂之中,柳洞一成現在的心情相當之差。
知道了聖盃戰爭這樣“爲了一己私利”的戰爭確實存在,知道了自己的朋友是御主,最重要的是
那個自稱爲酒吞童子的女人,沒死。
對方的腦袋被不知從何而來的箭矢轟爆,但不知道憑藉着什麼樣的手段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留下了威脅之後離開了。
那毫無疑問是威脅。
“我現在得回去.如果我不回去,那傢伙,絕對會殺死寺廟中的人!”
柳洞一成看上去坐立難安。
“我已經委託了我的同伴對柳洞寺進行監視和保護,柳洞寺的末子,沒必要太過於擔憂。”
言峰綺禮揹着雙手站在教堂的中間,看着柳洞一成說道。
在得知了戰鬥的結果之後,他就立刻通知了巴澤特那一邊,讓巴澤特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柳洞寺趕去,至少要保全柳洞寺沒有普通人受害。
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夠直接讓Lancer殺死從Saber和Archer手中逃出生天的Assassin,是更好的情況。
“.我該說謝謝嗎,言峰神父?”
柳洞一成捂着自己的腦袋,只感覺有些荒誕。
他擡起頭,環視了一週。
間桐慎二,間桐櫻,衛宮士郎,遠阪凜.
還有在那邊昏過去還沒醒的美綴綾子。
放眼望去,全是熟人,甚至還都是在學校裡能夠叫得上名字的傢伙。
遠阪家的高嶺之花遠阪凜,全校最大的老好人衛宮士郎,從來沒理過陌生人的貴公子間桐慎二,還有最平易近人的美少女間桐櫻。
所以,這羣傢伙就是參與到了這次所謂“廝殺”之中的魔術師?
用力的呼吸了兩口空氣,柳洞一成咬了咬牙。
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纔好了.
該說是這所謂的聖盃戰爭太兒戲了,還是該說自己的這羣同學太深藏不漏了
“感謝與否都無所謂,雖然說你是個普通人,但似乎有些事情,也無法瞞着你了。”
“首先,對於你被捲入到了這次的聖盃戰爭之中,我作爲中立方監管者表示抱歉,不過相關的賠償事宜.希望你能夠稍等一段時間,等到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再做商討。”
“.這是賠償的問題嗎?”
柳洞一成站了起來。
“言峰神父——這是賠償的問題嗎?”
他的語氣裡,多少帶着點煩躁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