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Berserker那個傢伙停下來。”
抓住眼前這個白髮紅瞳的女孩子的手,芥雛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我知道了.”
伊莉雅看上去眼淚汪汪的,彷彿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
在心中對Berserker下達了指令,她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其實一般來說,她本身的實力也絕對算不得弱.但問題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啊!?
怎麼能強成這個樣子?
情報之中不是顯示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無所謂的宅女嗎?爲什麼一個無所謂的宅女會是那麼強的魔術師啊!?
情報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芥雛子可沒有在意眼前這個長相稚嫩的少女的態度,一滴血液化作了繩子,將伊莉雅的雙手捆在了身後,再把腳也捆了起來,最後不忘了把嘴巴也封起來,扔到自己的房間裡之後,芥雛子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向着天空中看去。
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項安就騎着白馬,拽着黑乎乎的一大坨東西,落到了庭院之中。
“嫂嫂!俺回來了!”
項安一副神清氣爽的表情,將被束縛起來一動不動的Berserker扔到了院子裡,對着自己嫂嫂抱了抱拳,算是覆命了。
“嗯,這傢伙的魔力感覺不弱,辛苦叔叔了,那麼——現在來看看這個小丫頭吧。”
芥雛子轉過了身,用一種陰沉的眼神看着被自己丟到房間角落之中的伊莉雅。
“這小孩就是外面那傢伙的御主?”
項安眉頭微蹙?
如果是個小孩子的話.Berserker做出來的這些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畢竟項安雖然沒有孩子,但他可是很瞭解所謂孩童之惡的。
從理論上,項安更支持人性本惡論。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將大鈹分成三截,扔到旁邊,項安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嫂嫂。
“這個小孩似乎是想要趁着沒人對着衛宮士郎那個傢伙的宅邸發動攻擊——你知道,那個叫柳洞一成的孩子和大河都還在那邊呢。”
“所以——就只能拜託你了。”
“.原來如此。”
項安的眼神變得嚴肅了些許。
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啊.
對普通人發動攻擊,一直都是聖盃戰爭所不允許發生的事情,而且從作爲人的基礎上來看,也絕對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
芥雛子伸手一抓,覆蓋在伊莉雅嘴巴上的血液就被她收了回來。
“噗啊——我,我沒有想要攻擊普通人的想法啦!”
伊莉雅大聲的據理力爭。
“我只是想要把衛宮.衛宮士郎那個傢伙從家裡面逼出來而已!不是想要攻擊普通人!”
伊莉雅欲哭無淚的說道。
這都什麼事啊。
所以說爲什麼衛宮士郎那麼早就從家裡出去了?她還是專門踩點,衛宮士郎這個點應該還在睡覺纔對啊!
衛宮士郎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可怕的女人出現了.!還有那個神經病一樣的Rider,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你和士郎有仇?”
芥雛子的眉毛挑動了一下。
“.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承受這一切而已。”
伊莉雅沉默了半天,扭過頭去,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敵對單位已經被束縛——小櫻,我們該怎麼做呢?”
阿德羅鬆看着面前這兩個渾身已經被寶石固定起來的女僕裝扮的人造人,對着自己的御主詢問道。
“前輩你打算怎麼做呢?”
小櫻選擇把這個問題拋給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猶豫了一下。
擡頭看去,兩個女僕一個正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另一個雖然面無表情,但他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眼神的冰冷。
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但——
一隻手,攔在了他的身前。
“士郎.讓我來,可以嗎?”
安諾的眼神中,帶着有些苦澀的詢問。
“.那就,交給安諾先生了。”
衛宮士郎看着安諾的眼睛,笑了笑,最後後退了一步。
“法爾高家的小子,拜託你了。”
安諾對着阿德羅鬆微微頷首。
“那麼——就這樣吧。”
啪。
阿德羅鬆打了個響指,一圈寶石環繞着安諾和兩個女僕,將其包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隔音的空間。
“你們這些傢伙.居然瞄準了小姐不在的空擋來進攻我們的據點真是,卑鄙!”
表情憤怒的女僕對着安諾怒斥道。
“我們.並非是想要偷襲。”
安諾輕輕的搖了搖頭。
“伊莉雅我們是爲了那孩子而來的,只是沒想到,她不在據點之中。”
“你們對我或許沒有印象,但你們應該知道,在上次的聖盃戰爭之中,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在尤布斯塔庫哈伊德的見證之下,召喚了什麼樣的從者。”
“唉?”
兩個女僕都是一愣,扭過頭對視了一眼。
“.Saber,安諾。”
“你還帶着,上次聖盃戰爭的記憶?”
很明顯,愛因茲貝倫家是保有着這份記錄的,兩個女僕也終於反應過來了,眼前的這騎從者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安諾只是點了點頭。
“十年前我見過伊莉雅,是個很可愛的孩子,這十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她現在會.還保持着這副樣子?”
“.作爲衛宮切嗣的幫兇,你真的有資格問出這種話嗎?”
表情稍微豐富一些的女僕冷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他,小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更不會一個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參與聖盃戰爭!”
“幫兇.”
安諾皺了皺眉。
這個詞.
“小姐,從那次分開之後,就沒再見過衛宮切嗣。”
表情冷淡的女僕面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他在,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安諾聽着兩個女僕的話音,心底音樂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切嗣.不,如果是那個切嗣的話,絕對不可能放任伊莉雅不管。”
安諾篤定無比的說道。
那個時候——
安諾無比的確定,衛宮切嗣絕對已經改變了。
衛宮士郎記憶中,安諾也能夠看到這種改變。
安諾一直也有些好奇,爲什麼士郎的記憶之中會沒有伊莉雅的存在。
——這十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