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
這兩個月的時間,葉星宇一直留在醫院給張定將軍進行後續的身體調養。
此時的張定將軍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不再像之前一樣乾癟消瘦。
體重漲到了一百來斤,臉上也有了幾分血色。
由於安定國給葉星宇辦理了一系列的京都協和醫學院學生證明。
所以葉星宇的家裡人都以爲葉星宇專升本成功了,兩個月在京都協和醫學院學習。
期間他經常關注國家大事的老爸葉強國還打來電話,
告誡他要好好學習醫術,爭取成爲第二個天冬!
葉星宇苦笑了一下,也沒有跟父親解釋,就當做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好了。
除了普通的藥物治療,葉星宇每天都會用特殊手法爲張定實施鍼灸。
並且記錄張定將軍身體變化情況的數據。
如果有其他中醫界的泰斗在葉星宇旁邊觀察的話,肯定會驚呼,這居然是失傳多年的《太乙神針》!
太乙神針可謂是華夏中醫界的瑰寶!是古代醫王張仲之的成名絕技!
由於戰亂失傳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只能在史書記載中找到一星半點。
葉星宇也是得益於醫仙系統,才找回了《太乙神針》這門絕技。
太乙神針總歸分爲五針,分別是燒山火,透心涼,觀音手,鬼敲門,太乙針。
每一針對應不同的症狀,據說練到大成的太乙神針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可以通天地造化,開地獄之門,醫死人肉白骨。
前兩針燒火山和透心涼,分別對應陰陽兩氣,最適合用來調理身體。
葉星宇也一直都是用這兩針來爲張定老將軍調理身體內的陰陽平衡。
也正是太乙神針,才讓葉星宇有三個月讓張定恢復正常的信心。
而且演戲演全套,這兩個月,葉星宇都戴着面具,用的都是天冬的身份。
“呼!”
將張定老將軍身上的銀針都收回之後,葉星宇長出了一口氣。
“天冬小兄弟,我今天就可以下牀走路了對吧?”
張定目光灼灼的盯着葉星宇,語氣裡是掩蓋不掉的激動。
從以前威風凜凜的萬軍之首,到現在佝僂在牀上吃喝拉撒都需要別人照顧的垂暮老人。
沒有誰比張定更加渴望能站起來!
葉星宇點了點頭,回答道。
шшш¸тт kǎn¸c o “是的,只要張老將軍您能站起來,就能做一些簡單的康復訓練。以後也就不用一直吃藥鍼灸了。”
張定聞言,眼中滿是激動之色,他吃力的在牀上蠕動着,想要挪移到牀邊。
對於一個在牀上躺了五年的人,這些簡單的動作無疑是一個個難關。
葉星宇剛剛伸手想要扶起張老將軍,就被他喝止了。
“不用幫我!我自己可以站起來!”
鏗鏘有力的話語顯示出了這位老將軍以前在戰場之上的鐵血風範。
五年的病魔摧殘,讓這位老將軍的四肢肌肉已經有些退化。
但是他還是咬着牙,一點一點挪到了牀邊。
手上沒有力氣,他就用頭頂着牆壁,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
張定將軍咬着牙,喘着粗氣,彷彿剛剛的動作已經耗盡了這個老人身體裡的所有力量。
“啊!!”
張定老將軍用力的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沙啞的嘶吼,而後騰身而起。
如果一根鋼釘一樣釘在了地上!
這就是老一輩戰士的意志力嗎?葉星宇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感觸。
他發現面前這位老者已經是老淚縱橫。
在牀上躺了整整五年,如今能夠重新站立,沒人能夠理解這位老者此時的心情。
“天冬,謝謝你。”
平復了情緒的張定朝着葉星宇道謝。
葉星宇搖了搖頭,
“張將軍,應該道謝的是我,沒有你們這代人的無私付出,哪有現在的和平盛世。”
張定看着面前這張略顯稚嫩的臉龐,笑着點了點頭。
當年犧牲的老戰友們,你們看到了嗎?
這就是我們華夏的後輩,我們的付出不是沒有意義的!
“扶我下去走走吧,我已經五年沒有離開過這間醫院了。”
“好。”
葉星宇毫不猶豫的應允下來,然而他們還走出門口,一個葉星宇十分頭疼的身影就闖了進來。
“爺爺!你終於能站起來了!!!”
來探望爺爺的張穆薇看到張定能站立起來,
開心得喜極而泣,她想要給張定一個擁抱,又怕傷到自己大病初癒的爺爺。
只能在一旁又蹦又跳的,
在葉星宇的眼中,這活脫脫就是隻打了興奮劑的母狒狒。
“這還得感謝天冬,不是他的話,我也恢復不了這麼快。”
張老將軍笑着看向自己這個孫女說道。
“天冬哥,謝謝你。”
張穆慈紅着臉朝着葉星宇說道。
她找宋清山他們問天冬的真實身份,
宋清山人老成精,哪能沒看出這是少女懷春?
於是就讓張穆慈自己去問葉星宇。
於是乎,這段時間張穆薇一直纏着他天冬哥哥長天冬哥哥短的,
問的還都是一些在葉星宇眼中很簡單的醫學問題。
所以張穆薇在葉星宇心裡早就被打上了智力水平中等偏下的標籤。
葉星宇這個情商爲負數的小夥子從來就沒想過,爲什麼一個漂亮女孩要天天纏着他。
也不會覺得張穆薇是喜歡自己。
他單純的以爲張穆薇就是太蠢了,學不會纔要來問他。
張穆薇也不知道,戴着面具的天冬哥哥就是她最想教訓的葉星宇。
這段時間雖然天冬對她不冷不熱,但是這反而激發了少女的好勝心。
天冬各方面的表現從性格到行爲,各方各面都符合張穆薇心裡真命天子的形象。
不過她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天冬哥唱歌真的....
有一次她去醫院天台山找葉星宇,剛好就聽到他在哼歌。
“你叉叉,讓你寄安全帶你不寄,你叉叉......”
張穆薇當場就石化了,
葉星宇的歌聲讓她想起了以前和爺爺回老家鄉下,隔壁鄰居家養的那頭髮情的老母豬的哼哼聲。
自己的天冬哥爲什麼唱起歌來會是這樣子?
這就好像一個高學歷高智商高素質的社會精英一脫鞋,
襪子上破了一個大洞,而且一股濃郁的死魚味撲面而來。
自己的天冬哥唱歌,張穆薇只能用一句話形容。
不聽一天難受,聽了難受一天。
更恐怖的是,雖然葉星宇唱歌很難聽,
但是張穆薇發現自己一段時間不聽的話居然會有點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