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王墓是什麼地方。
以名字做爲參考,是說一個叫‘鳳王’的人的最後歸屬。
以‘王’爲名,也間接說明着這個人應該很牛13。
只是,當旦丁到了鳳王墓的入口時,原來升到來的敬畏一下子全都散了,一丁點都沒有剩下。
這狗洞一樣的地方,就是所謂鳳王墓的入口。
扯蛋吧。
旦丁轉頭看着身後,帶着莫名笑意的方紗,還有眼神同樣不善,臉上,卻是祥和一片的村長老頭。
“我說,真的要我從這裡下去,還在這裡就是你們那個傻的鳳王墓入口,靠,難道阿曉她們就是從裡鑽進去的?”。
“那到不是,鳳王是何許人也,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的葬身之入口,怎麼可能是這麼粗鄙的狗..小地方,是那兩個小丫頭在墓裡觸到了機關,把入口給封死了,那裡進不去,這個小洞,就是最後所謂的一線生機,當然,年輕人你如果不想從這裡鑽進去,我們也不會勉強你,我們可以另找他法,應該會有其它入口吧,雖然那個叫阿曉的小丫頭,會多幾份危險,老夫記得,裡面雖然有水,但好像沒有食物來着”。
“對呀哥哥,這麼小,這麼矮,而且全是泥巴的狗洞還是不要鑽了,最多她們死一遍算了,有什麼大不了得,你說是吧哥哥”。
繼村長之後,某有腹黑跡象的女子帶着無比真誠的語氣,看着旦丁說道。
“阿紗,你學壞了,我鑽就是了”旦丁腰間綁着包裹,脫着鋼刀,看着又黑又潮,而且滿是泥巴的狗洞,心一橫,鑽了進去。
而在旦丁走後,方紗那戲虐的腹黑笑容不見,只剩下一片擔心。
“小丫頭,他沒事的,他不是那麼早死的人,會通過這裡的”。
“哥哥他,是最棒的,我相信他”。
“這裡有人在等他,所以,他一定會出來的”。看着黑暗一片的洞口,村長老頭露出回憶的神色。
這時,旦丁剛剛進入小洞。
系統就傳來提示聲。
進入黑暗迴廊,處在黑暗迴廊,無法通信,無法下線,無法呼出系統服務,請慎重。
旦丁愣了愣,繼續向前爬行。
在滿是黑暗的狹窄地方爬行許久,旦丁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丟失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是方向感,時間。
不知自己會爬向何處,是東邊,還西邊。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是一個小時,還是十天半個月。
因爲太過寂靜,能只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到最後,旦丁都在質疑自己是不是在玩遊戲,或者說,只是在做一個夢。
過了多久,已經不再重要,旦丁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
爬下去,我是來救妹妹的,而不是過來做夢來着
在這一股念頭下,當眼前出現一抹白光時,旦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加速爬着,那一抹白光,雖然感覺近在咫尺,但尤其遙遠。不知爬行了多久,那白光,沒有絲毫接觸的痕跡。
當感覺這其中有不確定因素,甚至這抹白光本身就是陷阱時,旦丁慢了下來,不再盲目的加快速度。
在旦丁慢下來時,那白光又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的混沌黑暗。
餓,是什麼概念,是身體空虛,還是心靈空虛。
不知道。但沒關係,塞進嘴裡,吞下去,至直吞不下去爲止。
我的眼睛是張着,還是閉着的,沒關係,眼睛張着閉着對爬沒有影響。
一間完全封閉,只有五平方大小的石屋裡,一顆大大的夜明珠高掛在天花頂,照亮着房間。
這時,在石屋的腳落,一塊石頭被一點點的推開,一抹黑影爬了出來,一身油泥,渾身上下,沒有一片是乾淨的。
從身形跟身材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名男子,男子的表情呆滯,只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夜明珠,似在思考。
“我好像是來救人來着,那我是來救誰,我妹妹,沒錯,我是來救我妹妹,所以纔去爬那個狗洞,爲什麼要爬那個狗洞,是妹妹困在了這裡,妹妹爲什麼會困在這裡,好像她要一個什麼心的東西到了鳳王墓。就是說現在我在鳳王墓了”
隨着男子的不停自述,那完全呆滯的臉色,毫無精神的表情,也變的越來越豐富。
“理清了頭緒,那麼,現在我要想的是,先從這裡出去,找到妹妹,然後退回去”。
這時,男子纔開始打量環境。
封閉,寂靜,由石塊沏成的石屋,還有數具死人骨架。。
想到自己進來時小洞,男子在石屋的四周開始敲敲打打。
一圈又一圈下來,毫無所獲。於是男子開始想像,開始假設,這個房間,是不是有什麼機關,觸動了,就可以找開一道出口。
打量,思考,打量,思考。
最後,男子旦丁把目光投向了天花板上的夜光珠。
這間石屋裡,看起來唯一有問題的,只有它了。
雖然最起眼,但又最不起眼。
想到這時,旦丁用力一跳,身上的鎖鏈變成紋身後,那重量也消失了,所以,旦丁可以百分百效率的基礎輕功。
將那塊石頭搬到中間,站好,旦丁輕輕起跳,用上鋼刀往天空板上用力一插。
刀雖然不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但配合旦丁的基礎刀法出師圓滿後的加成,將刀插進石頭裡還是可以做到了的,握住刀柄,
握着夜光珠,微微一轉,可以動,接着一鬆,夜光球被拿了下來,只聽機關觸動的聲音,咔嚓,咔嚓。
左邊石牆打開了一道小門。
微微一笑,拔刀,旦丁身體翻轉,在天花板上一蹬,身體在空中的一轉,平穩落地。
揹着刀,拿着夜光珠,旦丁走向出口。
不管這扇門之後會碰到什麼,旦丁都會走下去。
因爲,在這扇門之後,有旦丁最爲重要的人。
上天下地,旦丁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