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忽然一笑,道:“師姐,你又騙我,剛纔辛小子都說要勸服他師父,這不是明告訴我那狠心人還活着麼?”
李秋水轉向辛寒:“辛小子,你武功這麼高,天下少有,想來已經替你師父報仇了吧?”
辛寒搖頭道:“偷襲師父的是丁春秋那惡賊,不過沒用我出手,師父已經親手清理門戶了。”
李秋水驚喜道:“你不是說你師父癱瘓了麼,怎麼能夠親自報仇?”
王語嫣在一旁說道:“是寒郎將外公治好了。”
童姥和李秋水聽了這話,看辛寒的眼神不由得都柔和了許多。
李秋水歉意看着王語嫣道:“是外婆的不對,這麼多年都沒去看過你娘,讓你們娘倆受苦了。”
王語嫣臉上顯出糾結的神色,不知道該不該就此原諒這個從來沒見過的外婆。
她把眼神又落在辛寒身上,想聽聽他的意見。
李秋水人老成精,自從剛纔王語嫣一句‘寒郎’便知道兩人之間關係不簡單,見辛寒身邊女人不止王語嫣一個,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辛寒呵呵一笑,朝王語嫣點點頭道:“你外婆卻時有苦衷,你就原諒她吧。”
王語嫣這才輕聲叫了一句:“外婆”
李秋水喜極而泣,拉過王語嫣道:“來,讓外婆好好瞧瞧。”她仔細瞧了一遍,笑道:“果然和外婆長得一模一樣呢。”
童姥看着李秋水開心,心裡就不爽,喝到:“賤人,你有完沒完,不是要殺我麼,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就站在這裡等你來殺,你來啊!”
李秋水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當即將王語嫣拉倒一旁。說道:“語嫣,你暫且等我一會。待外婆將這老賤人誅殺,在與你敘話。”
王語嫣勸道:“外婆,你和姥姥能不能不打?”
李秋水搖頭道:“語嫣,你不知道,這麼多年我都沒去見你娘,就是這老賤人逼的,若不是她,我也不會躲到西夏皇宮裡去。”
童姥‘嘎嘎’怪笑:“你自己水性楊花。嫁了西夏王室,又怨得了誰,正好師弟康復,讓他也瞧瞧你的真正嘴臉。”
李秋水聞言,臉色數變,當即飛身就朝童姥而去,白虹掌力隨之而發,就在她馬上要打中童姥的時候。
童姥笑道:“你殺了我,你臉上的傷就一輩子治不好,看師弟要不要你。”
李秋水聞言一驚。當即收手,卻不想童姥忽然出手便給了李秋水一巴掌,打的她臉上白綢都掉落在地。露出那遍佈劍痕的容顏。
“你...!”李秋水怒急,又不敢真正下殺手,反手給了童姥一個嘴巴。
童姥怪叫一聲,朝李秋水撲了過去,兩人誰也不敢下殺手,都怕錯過了康復的機會,所以兩人便如同兩個不會武功的村婦廝打在一起。
辛寒取出攝像機,趕緊拍了起來,兩個武功天下決定的女人。如同潑婦一般撕逼大戰,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場景。必須記錄下來。
兩個美豔的老太婆,扇嘴巴。揪頭髮,簡直無所不用其極,辛寒一邊拍攝一邊狂汗,原來只要是女人,打起仗來都會這等極品招數啊。
王語嫣沒好氣的走到辛寒旁邊,埋怨道:“你還不將她們拉開,在一旁看笑話很好玩麼?”
辛寒錄得差不多了,訕訕一笑,收起攝像機,當即走過去,拉住兩人手臂直接將兩人拉開。
“好了,別打了,咱們研究一下治傷的問題。”
他一說治傷,比什麼都好使,頓時將兩人分開。
不過此時李秋水已經被童姥弄成了烏眼青,童姥也好不到哪去,頭髮被李秋水揪成了雞窩頭,李秋水手上此時還抓着兩綹從童姥頭上揪下來的頭髮。
梅蘭菊竹四婢見童姥吃虧就要上前,卻被辛寒喝止住。
天山童姥指着李秋水笑道:“小賤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潑婦一樣,師弟會喜歡你?”
李秋水罵道:“要不是辛小子攔住我,早將你揪成禿子了,看師弟會不會喜歡你這老尼姑。”
“好了!”辛寒大聲喝道:“沒完了是吧,到底要不要治病?”
兩人頓時沒了動靜,都拿眼神盯着辛寒。
辛寒笑着看着兩人說道:“師父經過我的治療,舊疾不但全部消除,還多了至少幾十年的壽命,現在身體和三十歲的壯年沒什麼區別,你倆要是繼續打下去,我就給師父在找幾個美女當老婆好了,省的整天看你們掐架上火。”
“你敢?”童姥和李秋水同時喝到。
童姥和李秋水一陣心驚,她倆的矛盾說白了還是在無崖子身上,若是真如辛寒所說那狠心人身體如同三十歲的壯年,保不齊還真找幾個美女,那兩人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打生打死又有什麼意義?
“你們兩人的仇恨不就是師孃臉上的傷和師伯身體無法長大麼?我給你們治好了,你們也能平添最少幾十年的壽命,無論什麼事都可以從頭開始,那有多好,何必在打下去呢。”
“我給你們治好傷,然後都給我師父當老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有什麼啊,反正你們小時候學藝的時候都是在一起生活。”
他這麼一提,兩人頓時想起當年在一起學藝的時候也曾相親相愛過,要不是李秋水當年頑皮嚇唬童姥,讓她走火入魔,後來又因爲無崖子的事,兩人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般田地。
“你說你們整天這麼打架,我要是師父,也不要你們,瞧着太鬧心。”
李秋水和童姥兩人同時朝辛寒啐了一口,臉上泛紅。
半晌,李秋水問道:“你真能治好我們?”
童姥也看着辛寒,眼裡露出疑問。
辛寒無奈道:“你們之前不都見到了麼,就這麼點小傷。你們要早遇見我早就好了。”
李秋水忽然一嘆道:“當年也是我不懂事,害了師姐一輩子,你若是治好我們。我願意和她一起去見那狠心人。”
她這麼一說,便算是爲當年的事道歉了。
童姥聽了默不作聲。又過了一會才道:“小子,有什麼本事便使出來吧。”她雖然沒明說,也是允了辛寒的主意。
辛寒拍手道:“好,既然兩位都同意罷手,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此事還要再等一等。”
童姥怒道:“我們都應了下來,你還要等什麼?”
“我那治療方法有些特殊,還是等師伯你完全恢復了功力在進行治療的好。另外我還要派人將師父請來,將你們之間的事情徹底解決。”
“不要!”李秋水和童姥今日難得這般默契,竟然都出口反對。
辛寒一愣,問道:“不要什麼?”
童姥面色有些泛紅:“不要讓那狠心人到這來。”
李秋水出奇的贊同道:“師姐說的不錯,我們...我們不要見到那狠心人。”
辛寒徹底蒙圈了,你們不是都盼着和無崖子在一起麼,怎麼事到臨頭竟然反悔了!
還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趙敏在一旁看的明白,笑道:“寒郎,你呀...”
辛寒莫名其妙道:“我怎麼了?”
趙敏道:“你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兩位前輩不是不想見到師父,而是不想讓師父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那個女人不想讓心上人。見到自己最漂亮的樣子呢。”
“呃...”辛寒忽然覺得,女人真...麻煩。
辛寒想了想:“要不這樣,還是將我師父找來,你們避而不見不就完了,等到時候,你們治好了傷,再與他相見如何。”
童姥和李秋水心裡也是念着無崖子,聽辛寒這麼一說,覺得也是個辦法。當即點頭應允下來。
辛寒當即修書一封,寫完了。直接交給童姥,讓她派人送去擂鼓山。
童姥好奇辛寒在信裡說的什麼。打開一看,當即氣的喝罵道:“臭小子,你就這麼編排我們的?”
李秋水好奇接過來一看,只見信中的意思是她和童姥拼個兩敗俱傷,已經不久於人世,等着無崖子來見最後一面。
李秋水咯咯一笑:“我看這樣不錯,讓那狠心人着急一下也好,就不知道他在不在乎咱們了。”
童姥想想也是,便讓人快馬送去擂鼓山。
童姥和李秋水罷戰言和,暫時忘卻了往日的仇怨,之所以說暫時,是因爲要等着治療結果,若是兩人都被治好,那便是煙消雲散,若是辛寒治不好兩人,憑這二位的心性,這輩子是不能和好了。
送信之人走後,童姥嘆了口氣:“罷了,小子我看你還算有心,便把我這‘八荒*唯我獨尊’功傳給你吧。”
李秋水也道:“師孃也是第一次見你,沒什麼禮物,便把這白虹掌力教給你了。”
她聽辛寒要學‘八荒*唯我獨尊功’便知道他必然是同修了‘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所以李秋水也不提小無相功,直接將自己的絕學‘白虹掌力’傳給辛寒。
辛寒這回可賺大發了,不但學了‘八荒*唯我獨尊功’另外武功也學了不少‘白虹掌力’‘天山六陽掌’還有那讓人生不如死的‘生死符’。
其他的武功辛寒只是學會並沒有修煉,他把精神都集中在‘八荒*唯我獨尊功’上面。
這個功夫有童姥親自指點傳授,讓他修煉時沒有一絲偏差,只是短短時間,便已入門,讓其體內的真氣也平和不少,不好的地方就是...血太難喝了。
辛寒初學這些日子,需要天天喝血,這讓辛寒每天都弄得一身血腥味,好懸沒噁心死,弄得幾女見了他都捂着鼻子遠遠避開,讓他鬱悶不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