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拳王賽?沒意思,不管在數量上,還是在實力上,魯省都力壓其他兩省,這次三省拳王的名號,肯定還是我們魯省的。”
“就是,每一年都這樣,沒有一點意思。”
“話也不能這樣說,要我看啊……”
“看來我差不多得去泗水縣了。”陳魁一邊豎起耳朵聽着旁邊幾個商人吐槽着三省拳王賽的事情,心中暗自謀劃着。
在電影中,簡福之所以會展露出蛇形拳,就是因爲泗水縣的宏威武館大師兄拿到了“三省拳王”稱號之後,到簡福所在的洪泰武館去砸場子,因爲下手太狠,逼得簡福不得不出手,這才被上官逸雲注意到。
這樣看來,三省拳王賽似乎是個具體的時間點,實則不然。
從拿到“三省拳王”稱號,再到返回泗水縣,然後進行一些慶祝活動,最後到洪泰武館砸場子,這一系列事情做下來,快的話只要三四天的時間,慢的話可以拖上十天半個月,所以很難通過這件事確定具體時間。
不過陳魁此前就給自己定下時間,他必須在三省拳王賽結束之前趕到泗水縣,並且安定下來,安心修煉,等待最終決戰到來。
至於“三省拳王”,其實就只是一個小圈子的自娛自樂,連外行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難道圈內人看不懂嗎?
不管是蛇形門還是鷹爪門都沒有參加,除了魯省之外,其餘兩省都是南方的省份,論起經濟,魯省只能墊底,但是比起武功的話,那就完全不同,魯省自古以來就是個尚武之鄉,而且又是人口大省,武館衆多,要是魯省拳師拿不到“三省拳王”的稱號,那纔出人意料呢。
……
第三天,陳魁天還未亮就出發,離開曲阜,沿着大道,前往泗水縣。
“這位大兄弟,沿着這條道,是不是前往泗水縣啊?”路上一輛驢車從陳魁旁邊經過,趕車的年輕人,看到陳魁之後,主動問道。
“對。”陳魁點點頭。
“那多謝大兄弟了。”年輕人遲疑了一會,又問道:“大兄弟,如果順路的話,要不要上來搭個車,我送你一程。”
“好啊。”陳魁笑道。
“歐啊……”就在這個時候,驢不知爲何突然失控了,或許是受到驚嚇,叫喚一聲,撒開腿往前狂奔,這個年頭的官道,可不平坦。
那個趕車的小夥子並沒有去嘗試控制這頭失控的驢,而是非常果斷地捨棄驢車,從上面跳下來,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卸掉力量,他的雙手護住頭,保護着自己的臉,除了看起來有些狼狽之外,似乎並未受傷。
“嘭!”只是還沒等那小夥子站起身來,陳魁就已經來到跟前,一腳踢在他的腰部,小夥子整個人橫飛出去,又是在地上滾了兩圈。
“你這個人,幹什麼?”起身之後,小夥子一手捂着腰部,一手指着陳魁斥責道,臉上的神色又痛苦又憤怒,似乎還帶着些許的害怕。
“呵呵,趙飛雲,沒想到你這位堂堂鷹爪門掌門上官逸雲的弟子,竟然還想當戲子。”陳魁冷哼道:“演技不錯啊,和你師孃學的吧。”
不錯,眼前這人根本不是普通的車伕,他是鷹爪門的人,幾個月前,陳魁在茶棚中曾看到上官逸雲和兩個年輕人出現在泉城的城頭,後來陳魁調查了兩個年輕人的身份,兩人都是鷹爪門弟子,其中一個就是眼前這位趙飛雲。
雖然他做了簡單的化妝,不過依舊被陳魁一眼看穿,何況趙飛雲根本就不像車伕,驢之所以失控,是因爲陳魁用一根針刺在這頭公驢的“小丸子”上。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被陳魁點破身份之後,趙飛雲也就不再裝,冷冷地問道。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趙飛雲不愧是上官逸雲的大弟子,如此神情,都像極了他師傅。
“在學習演技之前,你還是先去好好體驗一下生活吧,連趕車都不專業,也敢假冒車伕。”
“很敏銳的觀察力,難怪你這條爛蛇能僥倖活到現在,不過今天,你的好運就到頭了。”趙飛雲說道。
“呵呵,就憑你一個人?”
“殺你就足夠了。”說着趙飛雲一招大鵬展翅,攻向陳魁。
此前說過,鷹爪擒蛇手是一門防守型武功,不過這並不意味着鷹爪擒蛇手沒有進招。
“來得好。”陳魁以蛇形拳應對,相比此前對付劉彬的時候,陳魁的蛇形拳在白長天的教導之下,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今日正好可以試驗一番,同時也積累對付鷹爪擒蛇手的經驗。
陳魁本以爲憑自己現在的實力,蛇形拳被剋制得已經不會那麼明顯了,沒想到那種憋屈的感覺再一次襲來,自己的蛇形拳招招受限,陳魁的蛇形拳確實進步了,但是趙飛雲所使的鷹爪擒蛇手精妙程度,也在劉彬之上。
這並不奇怪,他畢竟是上官逸雲的親傳大弟子,而且對付過許多蛇形門的人,不管是招數還是經驗上,都要超過劉彬。
“嗚。”一個不慎,趙飛雲一手擒住陳魁的手腕,一手捏住陳魁的鎖骨,劇烈的疼痛令陳魁忍不住叫出聲來。
“去。”一聲暴喝,趙飛雲直接將陳魁整個人甩出去。
陳魁在地上滾了兩圈,才狼狽地站起身,看着趙飛雲,眼中頗有忌憚。
趙飛雲對自己很有自信,他並未乘勝追擊,而是看着陳魁,說道:“你的蛇形拳練得不錯,不是單純靠着秘籍能練到這個程度的,看來你已經找到了白長天那個老不死的傢伙了,說,白長天現在在哪?”
“只要你說出白長天的所在,我就給你個痛快,否則,讓你看看小爺我的手段。”
“哼,就憑你這點三腳貓功夫,也配找我師祖,今日我就讓你看看蛇形拳的真正威力。”
“哼哼,大言不慚,今日我就拆了你這條臭蛇,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蛇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