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八年,公元1669五月的一天,鰲拜像往常一樣覲見康熙,而就在這同一天,鎮海將軍楊烈帳下的鄭嘯風秘官帶着三名侍衛擡着一個大箱子,在朱慈炤的手下,錦衣衛的帶領下,秘密潛進了大內,與楊烈會師。
是說潛進大內哪家強,當屬前明錦衣衛。紫禁城對別人來說或許是銅牆鐵壁,但對前明錦衣衛來說這皇城潛入進來,這是相當的容易,何況還有內應呢。
這一天康熙的御書房外,所有的守衛都沒撤出,空蕩蕩地沒一個人影,康熙與韋小寶、多隆商議,就在這裡拿下鰲拜。
當鰲拜進入御書房後,多隆與韋小寶的計策如原劇般一一被鰲拜識破,而且秘密潛入進來的二十名蒙古高手,也被鰲拜當場擊殺,海大富也是當場重傷,韋小寶在慌亂之際下意識地將鰲拜引向了太后的寢宮處。
而在太后的寢宮處,神龍教聖女龍兒,早已經嚴陣以待,等鰲拜到來之際,神龍教聖女龍兒當先出手,而楊烈等人一直隱藏在暗處,一方是大意之下的追擊,一方是嚴陣以街,結果鰲拜悲催了,直接被神龍教聖女龍兒,用長長的護指,扎入全身穴道,當場被擒。
而這一場精彩的打鬥,也向楊烈展現了內力的美麗,不說鰲拜的金鐘罩,刀槍不入,就說神龍教的金蛇纏絲手詭異莫測,而且神龍教聖女在場中如蝴蝶般亂飛的輕功,更是晃花了楊烈的眼,也堅定了楊烈要修行內力的決心,搬運氣血,楊烈也能做到這樣,但絕對沒有他們這些輕鬆、這麼飄逸。
就在鰲拜被擒瞬間,康熙帶着多隆以及五個奇裝異服之人還有大隊人馬出現。
爲首一人是一個美麗的女子,給人一種堅強剛毅之感,她的雙眼有一股妖魅之力。
第二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着一身黑袍,臉色蒼白,可惜是個男的,酷似大蛇丸。
第三人則一個清新脫俗的女孩,給人一鄰家女孩的感覺,只是指家冒着瑩光。
第四人一頭灰寂的頭髮,整個人給人一種灰敗、故寂的感覺。
第五人,則一身獸皮,渾身長滿毛髮,髒亂不堪。
正是這五人緩緩地陪同康熙走上前來,這五人正是《甲賀忍法帖》中的伊賀忍者。
“陛下,難道你真得答應他們的條件了?要割讓朝鮮以及登萊,換取倭國的支持?倭國狼子野心,陛下怎能如此糊塗,鰲拜不是已經被臣下抓住了嗎?”韋小寶一看那幾個,大驚。
楊烈也是一驚,眼睛一眯,腦中不斷地思索,終於想起了他們是誰,楊烈也沒想到康熙還有如此外援,遂隱晦地打了幾個手式。
“哼,你能打敗鰲拜,即使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擊敗鰲拜,更別說捉拿了。”一個酷似大蛇丸的人陰測測地說道。
“你這妖人,又在蠱惑陛下,”韋小寶瞪着雙眼,惡狠狠地衝着那人說道,然後轉身大喊道:“陛下不要再被他們矇蔽了。”
“小寶勿須多言,你的忠心朕明白你先退下,朕自有分寸。”韋小福無奈之際,只能退下。
“母后,兒臣請母后出來一見。”康熙朗聲說道。
“怎麼,皇兒今次如此生分,而且勞哀家的大架,也不前來覲見母后了?”神龍教聖女龍兒緩緩地走了出來,緊緊地盯着康熙。
而康熙也緊緊地盯着神龍教聖女龍兒。
良久,康熙突然開口說道:“朕想見真正的母后。”
“哈哈哈哈!”神龍教聖女龍兒仰天長笑,“怎麼?皇兒不認得母后了,哀家就是你真正的母后啊……”
康熙死死地盯着神龍教聖女龍兒那俊俏的臉龐很久,緩緩地吐出三個字:“你不是!”
“哀家不是你母后,那皇兒告訴哀家,哀家到底是誰呢?”神龍教聖女龍兒依然笑如春風。
“你是神龍教聖女,我說的可對?而且這鰲拜也是被你所擒,對嗎?”康熙咬着牙,一字一字地狠聲說道。
“哎喲,沒想到哀家這麼早就暴露了呢,想我在宮內潛伏三年,每每皇兒前來覲見之時,哀家倍加小心,沒想到今日被皇兒識破了呢……”神龍教聖女龍兒輕輕撣了撣衣服說道。
“我母后在哪裡,教出來,否則,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這個神龍教妖女。”康熙眼紅脖子粗地吼道,“交出來,否則,朕將你碎屍萬段,教你做那千人騎,萬人睡的娼婦。”
“哼!康小麻子,你好大的膽子,看來今天留你不得了,將本聖女碎屍萬段,就憑你們這麼蝦兵蟹將嗎?”
“憑我們!”
一身獸皮、全身長滿毛髮,散出着噁心氣味的人說道,而且兩眼中冒出獸性與淫光。
“上,給我拿下這個妖女,朕說話算數,九州有你們一席之地。”康熙緩緩地退後兩步。
“吼!”一身獸皮、全身長滿毛髮的噁心男子發出一聲厲吼,直撲而來,但他來的快,退得更快,因爲有一條腿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胸口,狠狠地將他踢飛。
“蓑念鬼,這裡豈是你這種骯髒之人所能踐踏的。”楊烈緩緩地從屋內走出。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蓑念鬼一邊,一邊猛地吐出兩大口鮮血,胸口劇痛無比,掙扎了幾下,才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伊賀朧、夜叉丸、螢火、藥師寺天膳、蓑念鬼,你們這幫倭奴,你們這幫伊賀忍者好大的膽子,不在扶桑好好地呆着,竟然還想踏足我神州大地,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楊烈冷冷地說道。
“我是誰?我是神州子民,我天朝上國豈容你等番邦異族所能覬覦的!還想佔據我九州之地,今天本將要讓你們豎着進來,橫着出去,你們扶桑我會親率大軍征服,我要讓你們的大名,你們的將軍,你們的天皇跪在我的腳下。”
“你!”
“大膽!”
“我要殺了你!”伊賀忍者大怒,叫囂着就要上前。
伊賀朧一伸手,制止住了四人的發言。
“鎮海將軍真是消息靈通,我伊賀遠在扶桑,我們的信息將軍大人都知之甚詳,在下佩服之至,不過剛纔將軍說我們是番邦異族,那貴國大明不是已經亡了嗎?現在神州大地不是沉浮在這異族的鐵騎之下嗎?”伊賀朧淡淡地說道,但臉上卻露着濃濃地嘲諷。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伊賀朧,你就眼大眼睛看着,這神州大地到底誰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