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見漩渦鳴人

“剛纔的話你都聽見了?”楊烈淡淡地說道。

“大人的話,在下全都聽見了。”秋道魚恭謹地回答。

“可否請尊駕走一趟,爲月光族風、邁特凱保駕護航?”

“沒問題。”秋道魚拍着胸脯說道。

“是否請示一下秋道丁座大人?”

“剛剛我已經遣影分身去向秋道丁道大人請示了,相信秋道丁座大人那邊是沒有什麼任何問題的。”

“好,那就麻煩秋道魚閣下了,不過,我也不會讓閣下白跑一趟,不管事情成與不成,閣下回來後即可從秋道丁次那領取我月光一族的鍛體術一觀,權當借鑑之用吧。”楊烈淡淡地說道。

秋道魚大喜,就等你這句話吶,但面上仍做矜持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對楊烈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子真厲害,小小的年紀就執掌一族,賞罰分明,看看人家怎麼做事的,簡直是滴水不露。”

“那麼,今天就這樣吧,明日一早,找人之事就麻煩你們三位了,”楊烈輕輕地一躬身,轉說道。

“大人,那我呢,我也想要分大人分憂。”月光修羅急忙問道。

“烈哥,還有我~”秋道丁次也跳着說道。

“在遙遠的東方,在雲與天的彼端,有一著名的君臣對奏,淳于髡說之以隱曰:‘國中有大鳥,止王之庭,三年不蜚又不鳴,王知此鳥何也?’王曰:‘此鳥不蜚則已,一蜚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今日便是吾等一鳴驚人之際。”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明日月光修羅、秋道丁次陪我去忍校報名,算算時間也該到了上學的時間了吧。”

“少族長,明日確實是報名的時間,我已經將報名表填好報備與忍校,明日少族長與修羅前去即可。”月光疾風立刻說道。

秋道魚則一翻白眼,心中暗想:“你們還要去忍校,去那幹嘛,吊打小朋友嗎?話說你們這麼牛比,火影大人知道嗎?”

“青春,就得需要夥伴,去吧,小哥,我也支持你。”邁特凱豎起了大拇指,擺起了他經典的造型。

“解散!”

…………………………

第二天,晨。

月光疾風、邁特凱以及秋道魚與楊烈在木葉大門口揮手告別,當楊烈看到秋道魚牽着那幾條忍犬的時候,不由得對秋道魚的細心而讚歎,也爲能找到水無月白而信心大增。

告別之後,楊烈便在月光修羅和秋道丁次的陪同下直奔忍者學校。果然任務世界都是一個充滿階級的時代,處處有特權,火影忍者真是一個拼爹、拼血統、拼家族的世界,即使楊烈等人因爲月光疾風告別遲到了,也有專人在等待,將楊烈引入到早已經分配的班級時,接待的人才離開。

一進班級,楊烈就看到一個小黃毛、小狐狸臉在上竄下蹦,處處介紹自己,“我叫漩渦鳴人,註定要成爲火影的男人。”

但衆人彷彿躲瘟神一般紛紛躲避着他,用冷漠、厭惡、嘲諷地眼神看着他,甚至有人對他拳腳相向,但漩渦鳴人依然像傻子一般發出陽光燦爛的笑容,笑對人生。

“九尾!”月光修羅眼神一縮,下意識地緊掌成刀,鋪天蓋地殺氣直撲漩渦鳴人,這一刻,月光修羅彷彿又回到了五年前,又彷彿看到了九尾滔天的兇焰以及族人的慘況,月光修羅牙齒咬得“嘎嘎”響,“我要殺了你!”

月光修羅猛地燃燒起小宇宙,一記手刀便向漩渦鳴人削去,“死吧,妖狐,偉大的聖劍!”

漩渦鳴人被這驚天的殺氣以及巨大的壓力嚇呆了,呆呆的面孔露出一絲絲恐懼以及解脫,“就這樣結束吧,這樣不是挺好嘛,以後再也不受人的冷眼了,我真的累了,天天帶着虛僞的笑容,天天像個傻瓜一樣被人嘲笑,只爲向世人證明自己的存在,我真的累了,也許死後我也不會再孤獨了,爸爸、媽媽我來了……”

漩渦鳴人鳴人臉上流露出安詳的笑容以及兩行清澈的淚水……

“夠了,修羅!”

楊烈一把抓住了修羅的手刀,修羅的手刀一下子停止了,緊緊地停在了漩渦鳴人的眉心之前,再往下一點,漩渦鳴人絕對會腦袋被削成兩半。

“族長,他就是九尾妖狐,族人,族人都是因它而死,我要爲死去的族人報仇!”月光修羅失控地大吼道。九尾妖狐不僅僅是毀滅了修羅的族人,還毀滅了自己心中的信念,如果不是楊烈還活着,他早已經陪族人去了。

“冷靜些!異次元空間!”楊烈初次使用雙子座絕技異次元空間,只能將自己和月光修羅帶到了教室之外。

“還記得你當初發過的誓言嗎?”楊烈冷冷地問道。

“記得,我要誓死保衛少族長大人,我要做少族長手中的刀,爲少族長披荊斬棘!”月光修羅厲聲說道。

“既然你要做我的刀,爲我披荊斬棘,掃除一切敵人,那也得找準目標,他是誰?”楊烈厲吼一聲。

“它是九尾妖狐,我月光一族差一點滅族的罪魁禍首!”月光修羅狠聲說道。

“冷靜下來,用你的心看,用你的智慧看,不要用你的眼睛看,他是誰?他的名字叫什麼?!”楊烈一把揪住月光修羅的脖子厲聲說道。

“它就是妖狐,它叫漩渦鳴人!”月光修羅依然梗着脖子,臉上青筋直冒、雙眼通紅,喘着粗氣說道。

“他的姓氏是什麼?”楊烈再次冷喝一聲。

“漩渦!”

“漩渦二字代表着什麼,在這木葉村,在這火這國,在這忍界,有誰能姓漩渦,告訴我!月光修羅!”楊烈也青筋直冒、雙眼通紅,喘着粗氣直衝衝地吼道,月光修羅憤怒,楊烈比他更憤怒!

“漩渦,漩渦一族,他是漩渦一族的族人?漩渦一族極其擅長封印之術,而且與我木葉有着深厚的友誼和血緣羈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妻子便是漩渦水戶,數年前,名揚忍界的漩渦一族的忍者便是漩渦玖辛奈,她的丈夫是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大人,算算時間……族長,他,他姓漩渦,這到底怎麼回事?”月光修羅大吃一驚。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而不敢說?你終於冷靜下來了?”楊烈冷聲問道。

“大人,修羅錯了,請大人責罰,但請大人告訴修羅真相!”月光修羅跪倒在地,泣聲問道。

楊烈一把抓起月光修羅,“你見過波風水門大人吧,他的容貌你應該還有些許印象,你仔細看看漩渦鳴人相貌,尤其是他那一頭金髮,如果將他那破爛不堪的衣服去掉,換成御神袍,你口中的妖狐像誰?”

“像……”剎那間,一道閃電閃過月光修羅的腦海,“與那位大人真像啊……”

“知道了就行,不要說出來,明白了吧,這就是政治,黑暗的政治、操蛋的政治,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必須忍受這種政治,當你的實力冠絕天下之時,你可以打破這操蛋的世界。”楊烈狠聲說道,然後帶着月光修羅走進了教室。

楊烈走到漩渦鳴人身前,一把拉起漩渦鳴人,溫和地說道:“我代我的屬下向您道歉,修羅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失控,對閣下多有冒犯,抱歉,抱歉。”

面如死灰的漩渦鳴人一聽楊烈的話,眼睛一亮,大聲吼道:“你向我道歉,你稱我爲閣下,你真的向我道歉?”

“是的,我以及我的屬下月光修羅誠心地向閣下道歉。”楊烈帶着月光修羅恭敬地行了一禮。

“謝謝,謝謝……”漩渦鳴人哽咽着低着說道,因爲從來沒有人稱他爲過閣下,也沒有人向他道過歉,甚至說句話都是滿臉的厭惡、憤怒以及無空無盡的冷眼。

“做爲道歉,我爲閣下唱首歌吧……”楊烈輕聲說道。

“爲我唱歌,你爲我唱歌,”漩渦鳴人興奮地說道,一把抓住楊烈,彷彿楊烈會隨時消失一般,“你唱,我聽,你不管唱什麼,我都喜歡,我接受你的道歉。”

楊烈清了清嗓子,用滄桑、沙啞的嗓音唱道:

cultivateyourhungerbeforeyouidealize.

(在幻想前激發你的渴望)

motivateyourangertomakethemallrealize.

(刺激你的憤怒讓它們變爲現實)

climbingthemountain,nevercomingdown.

(攀上山峰永不退縮)

breakintothecontents,neverfallingdown

(進入新的世界永不落後)

mykneeisstillshaking,likeiwastwelve

(膝蓋還在發抖,如同十二歲時的我)

sneakingoutoftheclassroom,bythebackdoor.

(從教室後門偷溜出去)

amanrailedatmetwicethough,butididn’tcare.

(我不在乎被責備兩次)

waitingiswastingforpeoplelikeme

(等待對我這種人來說是浪費時間)

don’tcrytolivesowise.(

不要企圖活的那麼明白)

don’tcry’causeyou’resoright.

(不要哭泣因爲你是對的)

don’tdrywithfakesorfears

(不要用假話或恐懼拭乾淚水)

causeyouwillhateyourselfintheend.

(那樣最終你會厭惡自己)

yousay,dreamsaredreams

(你說,“夢就是夢”)

“iamdon’tgonnaplaythefoolanymore.“

(“我不會再扮演傻瓜了。”)

yousay,“’causeistillgotmysoul.“

(你說,“因爲我還有靈魂。”)

takeyourtime,baby,yourbloodneedsslowingdown.

(慢慢來,寶貝,你不要血氣上涌)

breachyoursoultoreachyourselfbeforeyouglooreblind,ifyouseeawindingroad

(如果看到一條蜿蜒小路,你還是那麼盲目)

causethere’salwaysastraightwaytothepointyousee.

(其實總有一條筆直的路指向你所見的地方)

don’ttrytolivesowise.

(不要企圖活的那麼明白)

don’tcry’causeyou’resoright.

(不要哭泣因爲你是對的)

don’tdrywithfakesorfears,

(不要用假話或恐懼拭乾淚水)

causeyouwillhateyourselfintheend.

(那樣最終你會厭惡自己)……

別人聽到楊烈用沙啞的嗓音唱出這道歌,只感覺到很違和,很不好聽。

但漩渦鳴人知道楊烈唱的就是他,唱得是他的人生,他的故事……漩渦鳴人不禁失聲痛哭,“我不會再扮傻瓜了……”

楊烈看着失聲痛哭的漩渦鳴人,靜靜地看着這位面的命運之子,不禁長嘆一聲,腦海中不由得閃過這麼一幅畫面:擁擠的人羣背後總是有一個小男孩默默地佇立着,他被人躲避、唾罵、蔑視,孤獨的他拼命地向前奔跑、奔跑……

一幅幅黑白映畫式的畫面述說着漩渦鳴人淒涼的童年,楊烈沙啞的聲音拌着悲涼的曲風展示着歌曲的魅麗。整首歌就像是在敘說着一個故事,娓娓道來,拌着音樂的變化起起落落。但最後還是留給我們一絲希望,就像歌詞所說“don’tcry”,有了朋友、有了關懷就繼續向前走吧。

“不是嗎?有了朋友、有了關懷就繼續向前走吧……”楊烈心中對漩渦鳴人說,也是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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