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非上次以神勇哥的身份,在國際賽上吊打了島國劍聖田中一郎後,在網絡上引起大範圍的轟動,導致他的人氣呈直線飆升,粉絲數一天比一天多。
要知道現在是網絡大爆炸的時代,一件小事都有可能人盡皆知,更不用說這種激動人心的‘大事‘了,以至於神勇哥這個稱號,在知名度上已經超越了大部分二線明星,達到接近一線的程度了,當然,只是知名度而已...
“我也很無奈,都是因爲溫婷婷那丫頭將我的視頻傳到網上,纔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李非無奈道。
“人家可是你的頭號死忠粉,粉絲團團長之一,把你當作唯一的男神呢。”李蘭調侃道:“怎麼樣?對於這個既漂亮又有身份,而且還很聽話的女孩子,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啪!!”李非對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沒有想法,最多就是當成妹妹。”
李蘭嘟起嘴,幽怨的撇了他一眼,之所以這麼問,不是懷疑李非會背叛自己,而是女人的佔有慾,讓她不得不在意這位強勁的‘情敵‘。
兩人正調情的時候,李非的手機鈴聲響起,號碼上顯示的正是兩人剛纔提到的溫婷婷。
“咳,有點巧啊...”李非乾笑一聲接起電話。
“非哥哥,你現在在忙嗎?”溫婷婷問道。
“沒,什麼事?”李非道。
“最近貼吧、論壇上出現很多島國人的留言,他們一直在罵你,還要你交還那個...什麼武器來着?”
“你說三日月宗近?”李非愣了一下道。
“對,就是這個!”溫婷婷解釋道:“他們說你是強盜,打贏了比賽還搶走他們國家的名刀。”
“他們是失了志吧,自己國家的劍聖太弱,被人奪走武器,還好意思跑來問我要?”李非不屑道。
“那我該怎麼做?”溫婷婷問道。
“讓他們滾蛋!”李非霸氣十足道:“想要拿回三日月宗近,就讓那個田中一郎自己來搶,如果他有這能耐的話。”
雖然這把刀對李非來講,暫時沒多大用處,但要他就這樣乖乖得將手中的戰利品還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樣不會有事嗎?”溫婷婷雖然很喜歡偶像的霸氣,但還是擔心道:“會不會引起國際糾紛啊?”
“你想太多了,國家哪有時間理會這種瑣事。”李非不在意道:“除非島國政fu吃飽了撐的。”
“也對...”溫婷婷思索了一下,覺得有道理,於是道:“那我就讓他們滾蛋啦!”
“嗯。”
掛掉電話後,李蘭問起發生了什麼事,李非隨口解釋了一下。
“一把刀而已...爲什麼島國人反應這麼大?”李蘭好奇問道。
“這把刀是他們國家的名刀,來歷不小,有這種反應也正常。”李非解釋道。
“那他們會不會真的來搶?”李蘭擔心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那個狗屁劍聖肯定是不敢來的。”李非毫不在意道:“就算他們來了又能怎麼樣?除非島國政fu干涉,否則沒什麼卵用。”
“那就好,不過你還是要注意點。”李蘭提醒道。
“放心吧。”李非擺擺手。
之後的日子裡,網絡上關於歸還三日月宗近的事,兩國網民吵得不可開交,無論島國人怎麼罵,華人就是一句話:滾蛋!有本事自己來拿!
當然,這件事李非沒放在心上,該幹嘛還是幹嘛,基本上每天都在鍛鍊能力,偶爾會去李蘭家蹭蹭飯,有時間再做點愛做的事情。
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又到了一號,李非站在客廳裡整裝待發,等待着系統的出現。
“位面傳送開啓,目標《功夫》,倒計時10...9...8...7...”
李非身影從別墅中消失,出現在一條小巷裡。
“怎麼又是小巷?”李非醒來後日常吐槽道。
“現在開始發佈任務,任務1:統治該區域地下勢力。任務2:打敗豬籠城寨內的高手。任務3:打敗火雲邪神。任務完成:獎勵抽獎一次。任務失敗懲罰:懷孕三個月。贈送初始資金:現金十萬,已存入系統銀行。”
“懷...懷...懷孕三個月?”李非目瞪口呆的問道:“能告訴我懷的是什麼嗎?”
“等你任務失敗後就知道了。”系統道。
“算了,我還是不知道的好...”
李非立刻搖頭,不再糾結懲罰,開始思考劇情,要說功夫這部電影,跟少林足球相似,主角同樣是星爺扮演的阿星,裡面的高手有很多,最厲害的就是神鵰俠侶,火雲邪神,以及...神秘的老乞丐!
劇情大概講述的是:1930年代的上海,有鱷魚幫和斧頭幫兩個幫派,在當地欺行霸市,且收買了當地的警察逍遙法外。
主角阿星整日夢想成爲黑幫人物,但意志不堅、無所作爲、爛泥扶不上牆,只好冒出斧頭幫,跑到黑幫無暇顧及的貧民窟—豬籠城寨敲詐勒索,不料被城寨老百姓暴打。
恰巧斧頭幫的副首領路過,被阿星的假信號炮炸傷,誤以爲是城寨中人放的炮,打算教訓他們,結果被隱藏在平民中的三位高手(五郎八卦棍、洪家鐵線拳、十二路譚腿)擊潰。
隨後,斧頭幫幫主請來殺手榜的天殘地缺,擊殺掉三位高手後,被退隱多年的包租婆包租公(神鵰俠侶)用獅吼功、太極拳擊退。
於是斧頭幫讓阿星去精神病院,放出了號稱當今第一高手的火雲邪神,眼見神鵰俠侶要被擊敗時,阿星良心發現,朝火雲邪神出手,結果被對方打的只剩半口氣,但沒想到阿星是天生的武學奇才,陰差陽錯下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加上從老乞丐那學來的如來神掌,瞬間具備強大無比的功力,最終阿星利用如來神掌擊敗火雲邪神。
說到底,這就是一個屌絲逆襲,成爲武林高手的路程。
“老乞丐啊...”李非摸着下巴思索着:“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