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看着推開門後，走來的女人，季末有些驚訝的叫道：“瑞秋？”。
聽到季末的叫聲，瑞秋冷冷的沒有一點的波動，好似叫的不是她的名字般，看了眼季末後，思索了良久，眼裡閃過的全是茫然，張了張嘴，冷冷的開口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聞言，季末有些疑惑，雖然自己與對方十年沒見，但是也不應該一點印象都沒有吧，但是看對方的樣子，卻不像假裝，隨即看向自己的老師，開口問道：“她這是！？”。
“你先下去吧！”亨利杜卡對瑞秋說了一聲，待瑞秋離開後，纔對季末說道：“嗯，她沒死，被我救了，還多虧了你的丹藥以及來時給我的恢復液。”。
“這就是老師你說的改變？”季末問了一句，隨即道：“這一點確實與原劇情不一樣，不過按老師你的性格來說，是不會管她的死活的吧，而且這也與老師你想要保持原劇情的出發點相矛盾。”。
“嗯，所以我是在確認沒有我的參與下，她會百分百的死亡後，我纔出手救下的她，至於保持原劇情的話，她這幾年並沒有露面，她現在依舊和我一樣，是一個‘死人’，所以發展到現在，劇情有改變嗎？”說到這裡，亨利杜卡看向季末。
季末搖了搖頭，道：“沒有改變，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她的記憶……”。
“在我救她時，炸彈爆炸的餘波將她從二樓震了下去，她失去了全部的記憶，現在她是影武者聯盟的人，叫黛娜。”亨利杜卡解釋一句，嘴角出現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道：“如果布魯斯看到她的話應該會很激動吧。”。
“老師你要對蝙蝠俠動手？”
“不，只是一個備用的手段而已。”亨利杜卡喝了口酒，道：“既然劇情沒有多大的改變，那麼，如果在這樣進行下去，高譚會發生什麼，米蘭達的結局會是怎麼樣？”。
“高譚有驚無險，米蘭達和貝恩的結局是死亡。”
聽到季末的話，亨利杜卡的動作微微一頓，道：“是這樣啊。”。
“亨利，影武者聯盟現在是在你的手裡掌控着，還是在你女兒手裡？這別墅裡的人又是什麼人？你女兒手下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人？”這時，馬克西姆斯開口問了一句。
“影武者聯盟自然是在我手裡，別墅裡的人是影武者聯盟的人，米蘭達手下的人也是影武者的人，不過，米蘭達以及他手下的人並不知道我還活着，因爲她手下的那些人，是當年我將她趕出影武者聯盟時，讓那些人跟隨她一起走的，之後那些人我就沒有再管。”
亨利杜卡解釋一句，讓馬克西姆斯露出個笑容，道：“你這當父親的，保護女兒的方法還真是彆扭。”。
“所以，現在只要老師出面，那麼這件事情就會因此結束。”
“不，我不會出面制止米蘭達！”亨利杜卡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說了一句。
聞言，季末愣了一下，察覺到亨利杜卡的不自然後，略一思索，明白了原因，嘴角微微揚起，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去！”。
聽到季末的話，亨利杜卡沒有出聲，沉默了片刻後，道：“房間我給你們安排了，我先去睡覺了！”。
而當亨利杜卡離開後，季末卻是笑出聲來，道：“哈哈，彆扭的老頭……”。
“嗯？”馬克西姆斯不解的看向季末，道：“怎麼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面子，他面子過不去！”季末笑了笑，解釋道：“他非常在意米蘭達的安全，但是米蘭達當初可是他趕出影武者聯盟的，現在他主動去找對方，那就是在告訴米蘭達，以前的事情，他不再追究，相當於他和自己女兒主動服了軟。”。
馬克西姆斯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修剪的整整齊齊的絡腮鬍子，眼眸浮現笑意，開口道：“哈哈，對，如果是你沒來之前，爲了自己女兒的安全，他不會在意丟這點面子，現在你來了，這麼一個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而且還不用丟面子，他何樂而不爲？”
季末點了點頭，補充道：“而且，他出面的話，相當於幫了高譚市和蝙蝠俠的忙，這一點是他最不爽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覺得老師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馬克西姆斯眼神出現思索之色，凝聲道：“你是說，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接手這個進行到一半的計劃，毀掉這個城市！？”。
“沒錯！”季末贊同的點了下頭。
“那麼，如果我們沒來的話，這個城市……”馬克西姆斯說到這裡頓了頓，而季末卻點頭接着說道：“有八成的可能會毀掉！”。
說到這裡，季末頓了頓，喝了口酒，隨即繼續說道：“雖然老師爲了不讓我失去先知性，而讓自己變成了一個隱形人，盡力的保持了原劇情的發展，但是如果女兒遇到危險的話，他肯定會出手，如果他出手，在這計劃進行到最後一步，即將成功時，他一定不會在意推那麼一把！”。
“說到底，毀滅高譚市這件事不管怎麼樣是他之前追求了半輩子的事情，現在不主動去毀滅已經是極限了，如果一個機會出現在他面前，他只需要輕輕推一把就可以完成這件事情的話，他並不介意……”
“這麼說，我們來的還真是及時，或者說，我們現在已經救了一座城市的人！”馬克西姆斯笑了笑，將手裡的筷子放下，突然開口道：“這次的位面穿梭是沒有任務的吧？”。
“嗯，主動進入，沒有任務。”
“那會輕鬆很多！”馬克西姆斯站起身來，道：“我也回去睡了，對了，你明天什麼打算？”。
“先去見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我很想看看他見到我時，會是什麼樣的驚訝模樣……”說到老朋友時，季末眼底出現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