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於浮冰之上,季末看着馬克西姆斯山上那漸漸散去的鎧甲,按了按額頭道:“這是你曾經的那身甲冑?”。
“嗯,沒錯!”馬克西姆斯點了點頭,無奈道:“你這根本不是什麼劍法,還故意拿把劍來裝模作樣,太狡詐了!”。
“哈哈,我終究是習慣了刀!你說的沒錯,剛剛那確實應該是刀法!”季末笑了笑,道:“倒是你,什麼時候研究出的這一招?”。
“沒多久!”馬克西姆斯笑了笑,道:“感覺怎麼樣?”。
季末挑了挑眉,道:“先去那邊的冰山上吧!”。
話音落下,季末率先向冰山飛去。
數秒後,兩人坐在了冰山上,季末將莫離抱在懷裡,拿起自己剛剛放下的酒瓶後,喝了一口冰冷的酒液,道:“你那招式是給自己量身打造的吧,就像我的刀法一樣,是最合適自己的的東西!”。
“沒錯!這是以玄極爲基礎衍生出的招式,懶得起名字,就叫玄極戰衣!”馬克西姆斯非常隨意的說了一個名字。
“這樣的話,我只需要了解一下就行了!”就像是馬克西姆斯非常瞭解季末的刀法,但是他卻不會選擇修煉一樣,季末也只是瞭解一下,同樣不會去深入的修煉。
因爲這東西並不適合自己,修煉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與其事倍功半的去修煉自己不擅長的東西,還不如去修煉對自己來說事半功倍的東西,比如季末自己的刀法。
再說,玄極對季末來說已經夠用了,畢竟他還有元力。
在馬克西姆斯將玄極身的修煉之法,交給季末之後,季末微微感悟了一下,笑道:“果然這玄極身是最適合你的,防禦、力量、速度,乾脆又直接,加上你本身的戰鬥直覺——可以抓住對方弱點,簡單粗暴的戰鬥方式!”。
“呵呵!”馬克西姆斯笑了笑道:“我不像你,已經創造出了最適合自己的刀法,對我來說,什麼樣的武器都一樣,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用自己的一雙拳頭,直接了當的解決戰鬥!”。
“沒錯,每個人都有最適合自己的東西!”季末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剛剛那招式怎麼樣?”。
“最開始的那招,我看還有點回風舞柳劍的意思,但是卻也很不相同,最後的那一招則是一點回風舞柳劍的影子都沒了!”馬克西姆斯捏着自己的下巴,評價了一句,隨即道:“依舊是很適合你的刀法!”。
季末笑了笑,等待着對方的下文。
“嗯,第一招,如果迴風舞柳劍如風中擺動的垂柳,縹緲無痕帶着絲絲輕靈之氣,在無形之中會讓敵人陷入困境的話,你這刀法就是由利刃組成霸道狂風!直接了當的將敵人捲入狂風之中,不過,爲什麼我卻隱隱感到了柔意?”說道這裡,馬克西姆斯臉上出現一絲疑惑。
季末喝了口酒,道:“接着說!”。
“第二招,則是更簡單粗暴一點,如隕落的月亮般給人不可抵擋之意!”
“哈哈,沒錯,第二招的名字就叫隕月,而第一招叫柔月,至於原因嘛?”說着季末笑了笑,手指間出現一縷鋒利霸道的刀芒,點在了馬克西姆斯的手背上。
充滿鋒利霸道之氣的刀芒落在馬克西姆斯的手背上後,先是兇狠的撞擊了一下後,竟然像是一道細線般,纏繞在了馬克西姆斯的手背上,不斷的切割起來。
“硬中帶軟,軟刀子?”馬克西姆斯手上閃過青銅色的光芒,將刀芒震散,詫異的說了一句。
“沒錯!”
“這招有點陰險!”馬克西姆斯調侃道。
“謝謝誇獎!”季末毫無猶豫接下了對方的讚揚。
“哈哈!”兩人暢快的笑了一聲。
笑過之後,馬克西姆斯突然開口道:“對了,末,你覺得南極怎麼樣?”。
“你是說?”並不認爲馬克西姆斯是在說景色的季末眉梢一挑,道:“修煉?”。
“沒錯!”馬克西姆斯點了點頭,道:“這裡的環境對我們修煉內力很有幫助,而且,根據我的估計,南極內陸區的低溫對玄極的修煉也很有幫助!”。
“你想留在這裡突破?”季末猜出了馬克西姆斯的打算。
“嗯!”馬克西姆斯點了點頭,道:“按照你以往位面穿梭的頻率猜測,你距離下次位面穿梭也不遠了,我可不想被你拉下去!所以,我就不返回了!至於我消失在船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隨意的找個藉口吧!”。
季末按了按額頭,無奈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如果不是他來之前答應了田啓凡要回去和對方團聚一下,而且兩人同時消失,會讓田甜甜他們擔心的話,他也會留在南極。
將酒瓶裡最後一口酒喝光後,馬克西姆斯站起身來,道:“那麼,我現在就走了!”。
“好,好,好!”季末也沒阻止,而是開口道:“帶些必要的物資吧!”。
“你將你隨身空間的東西,放到共享空間就好!”馬克西姆斯頭也不回的說了一聲,跳下冰山,如離弦之箭般,快速離去。
“真是偷懶!”季末嘀咕一聲,將自己隨身空間中的東西移了一部分到馬克西姆斯的貢獻空間之中。
“回去之後,將這些物資補充一下吧!”季末看了一眼,輕語一聲後,拿起莫離道:“我們回去了,波蒂莉婭!”。
“叮!”莫離歡快的清鳴一聲。
……
第二天,季末爲馬克西姆斯找了個身子不舒服的藉口,對此,田甜甜一行人也沒有多想,只是對其不能一起探險而感到有些可惜後,便接着昨天的興奮勁開始了新的‘探險’。
而在第二天結束,遊輪開始返程,雖然馬克西姆斯依舊沒有出現讓田甜甜一行人有些疑惑,但是在季末的掩飾下還是瞞了過去。
最後,因爲接連兩天都沒有看到馬克西姆斯,衆人疑惑陡升之時,季末只能無奈的給了一個,馬克西姆斯在船上看上一個女人,這幾天都會陪對方的藉口。
聽到這樣的藉口,衆人瞬間閉口,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甚至在最後到達阿根廷也沒見到馬克西姆斯後,田甜甜一行人也沒有追問,而是在一副我們瞭解的神情中,不再管馬克西姆斯,與季末一同向魔都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