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你沒喝多吧!”
“好吧,這樣說卻是有些像喝多了……”季末揉了揉額頭,道:“那就換個說法,我出錢,你出力,我僱用你!”。
“嘿,這麼說,就簡單明瞭了!”羅根咬了下嘴裡的雪茄,吐出一口藍色的煙霧,道:“我要的價可不低!”。
“我相信價有所值!錢不是問題。”季末敲了敲桌子,發出兩聲清脆的敲擊聲。
“好吧,如果我答應了,那麼我需要做什麼?”
“做你擅長的事情就可以了!”
“好吧,那協議達成!”羅根笑了笑,和吧檯的服務員道:“給我來兩瓶酒,我馬上就有錢了!”。
話音落下,羅根看向季末,道:“怎麼樣?先付下定金?”。
“可以!”季末在口袋裡掏了下,實則在隨身空間中拿出了一沓之前在地獄火贏的錢,放在了羅根面前。
“嘿,萬惡的金錢!”拿起季末放在他面前的錢,羅根嘟囔一聲,放到了自己皮夾克內的口袋裡。
“今天的酒我請了,再來兩瓶!”季末對服務員說了一聲,直接提起瓶子,對羅根道:“合作愉快!”。
“嘿嘿,這樣的喝酒方式,我喜歡!”羅根笑了笑,同樣提起一個酒瓶,如喝水一樣,在服務員驚詫的表情中,很快見底。
此時,酒吧外。
查爾斯和埃裡克站在酒吧對面的陰涼處,等着季末灰溜溜的出來,但是,讓他們兩人意外的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季末竟然還沒有出來。
“他不會在裡面被揍趴下了吧?那男人看起來很暴躁的樣子!”查爾斯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埃裡克,帶着調侃卻又透着一些擔心的語氣問了一聲。
“裡面沒有一點動靜,不像是打起來的樣子!”埃裡克搖了搖頭,道:“也許很快就出來了!”。
話音纔剛剛落下,酒吧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從酒吧中走了出來。
“出來了!”看到季末,查爾斯精神一震,走了過去。
“你……他?”視線在季末和羅根身上,轉了一個來回,查爾斯浮起一個疑惑的表情。
“他同意加入我即將組建的行動小組!”季末開口解釋了一句。
“你的?行動小組?”埃裡克抓到了季末話語中的關鍵詞。
“沒錯!一個臨時的小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查爾斯向季末問着,語氣顯得有些凝重。
“不想做什麼,只是覺得建一個行動小組好像很有趣,所以就試試看了!”季末隨意的說了一聲,不待兩人繼續開口,便搶先說道:“你們先走吧,我和羅根還有些事情要辦,下午機場見!”。
話音落下,季末對一邊等着自己的羅根道:“走吧,羅根!”。
“你是頭兒,你說了算!”羅根擺了擺腦袋,在前面帶起路來。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看着季末兩人遠去的背影,查爾斯皺眉囔囔着,而埃裡克則是目光閃爍着,思索之色一閃而過。
……
“就是這裡了!”站在廉價出租房前,羅根停下了腳步,對季末說了一聲後,根本沒有敲門的意思,擡了擡腳,‘砰’的一腳踢開了門,大聲吼道:“維克多!”。
“啊呀!!”
一聲女人的高分貝尖叫從只有一張牀的出租屋內傳來,一對在牀上滾在一起的男女出現了季末面前。
“該死,吉米!你就不能學會敲門嗎!?”維克多身子一翻,沒管拉着毛巾被遮擋着自己身體的女人,而是如一隻兇殘的大貓一樣,坐在牀上,看向門口的羅根,大吼着叫出了他對自己兄弟的親密稱呼,但是在看到羅根身邊的季末後,卻是眯了眯眼,如一隻危險的大貓一樣,眼眸中閃過一絲危險之色。
“他是誰?吉米?”維克多拉過自己扔在一邊的褲子穿起來後,從牀上站了起來。
“啊,我的新老闆!”羅根靠着門框看着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道:“怎麼樣,要不要給你點時間,解決下自己的生理問題?”。
“滾蛋,興致都被你一腳踢沒了!”只穿了條褲子的維克多光腳走到羅根面前,道:“說吧,找我幹什麼!”。
“我的新老闆需要人手,所以,我想到了你!一起吧!”羅根對維克多笑了笑道:“我老闆很大氣的!”。
“所以,就是因爲你這該死的老闆,纔打擾了我這次快樂的活動?”維克多捏着自己的拳頭,發出數聲‘嘎嘎’聲,兇厲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季末。
如果不是季末需要人手,羅根就不會過來,羅根不過來,那麼他現在已經在愉快的嘿嘿嘿了,所以,維克多的想法還是……呃挺有道理的。
“我說,你到底答不答應?”羅根不耐的催促着。
“答應,不過答應之前,我覺得我應該出出氣!”維克多說着,對着羅根一笑,一隻早已捏成拳頭的手,卻突然的擊向了季末的臉。
“砰!”一聲拳掌相交聲響起。
“嗯?”
突然的襲擊竟然沒有攻擊到季末,這讓維克多有些意外。
“別鬧了,維克多,他和我們一樣!”羅根拍了拍維克多的肩般,開口說了一聲。
“哦?和我們一樣?”維克多驚奇的看了眼季末,隨即嘴角一咧,道:“那正好!看看這傢伙是什麼能力!”。
話音落下,維克多腳掌一蹬,全身的肌肉暴起,雙手成爪,撲向季末。
季末輕輕一點地面,避開維克多的正面撲擊,出現在出租屋外那無人的小巷中,看着追出來的維克多,身子微微一側,一拳落在了撲向自己的維克多的小腹上。
維克多面皮扭曲了一下,雙臂交叉揮出,一隻手爪帶着一股惡風掃向季末的脖頸。
“砰!”季末擡起手臂擋下對方的利爪,直接抓住對方的手掌,將維克多甩向了小巷的牆壁上。
而就在維克多即將撞在牆上時,因壯碩而看起來有些笨重的身子卻輕巧的一翻,雙腳踩在了牆上,猛的一蹬,像是一枚壓縮起的彈簧一樣,再次撲向了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