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張戟三人。恭敬的站在那裡。
在見到,燕忘情氣沖沖的走了出來之後。
張戟三人連忙上前。
還沒等,張戟三人說些什麼。
燕忘情就冷冷的說道:“閃開!”
張戟三人無奈的閃開。
只見,燕忘情還沒有走多遠。就又回過身來。說道:“你們父親。是怎麼回事。好賴話聽不懂嗎?”
張戟三人對望了一眼。
張復率先上前。恭敬的說道:“父親。智勇蓋世。區區十萬軍。父親既然已經發話了。那麼就一定不在話下。”
燕忘情直勾勾的盯着張復看。
直接把張復看的有些發毛的時候。
燕忘情才說道:“你們就這麼相信他?”
張復點頭說道:“當然!父親。在這種大事上從來不會說謊話。他既然已經發話了。他有辦法。那麼他就一定有辦法。去抵擋那安祿山的叛軍。”
“你們真的這樣認爲?”燕忘情皺着眉頭說道。
一旁的張鬆嚴肅的說道:“當然。父親就是父親。他永遠不會變的。他既然敢說安祿山死定了。那麼安祿山一定是死定了。他絕不會拿身邊人的生命開玩笑的。”
燕忘情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
隨即,轉身離開了。
張復回過頭來。看着張戟。說道:“兄長。”
張戟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另一邊的燕忘情。現在心裡很煩。
從馬廄裡,牽起了玄風駒。就打算跑到外面去散散心。
還沒等奔出來多久。
燕忘情就遇見了一行人。
三男倆女。趕着車。
正確的說,一人在趕車。
身旁的倆人騎着馬。
三個男的。一個比一個看起來年紀大。
一個白色的鬍子,白色的頭髮。身穿黑衣。
另一個一頭花白的頭髮。看起來非常的愁苦。
最後一個,給人的感覺很溫文爾雅。
當然,年紀卻有些大了。
不過,還是能吸引不少的文藝女青年。
剩下的倆個,根本就不能用女人來形容。
只是倆個小姑娘。
從敞開的馬車中。燕忘情可以看到。
一個看起來大一點的,一頭白髮。看起來非常的瘦弱。
另一個小的也是如此。也是一頭辦法。精緻的長相。看起來很可愛。
唯一不同的是。小的那個,看起來非常的機靈。
在燕忘情。看到他們的時候。
他們也看到了燕忘情。
不過和燕忘情的疑惑不同的是。
那五個人。直接就愣住了。
“不會吧。”萬歸不由的嘟囔說道。
“我老眼昏花了?”雲非天也不由的揉了揉眼睛說道。
孔雀飛握着孔雀羽扇的手,都有些發麻的說道:“應該是的。要不然,不能解釋。爲何陛下,會來到這裡。”
“你們是……”燕忘情剛想說些什麼。
只見,面前帶頭的三個人。一起俯身下跪。說道:“屬下,見過嘯行夫人。”
燕忘情愣住了。隨即,就皺着眉頭。說道:“我不是你們說的嘯行夫人。”
她前幾天。就知道,一些張正間告訴她的事情。
比如說。自己神似張正間死去的原配。他的大兒子張戟的母親。荒嘯行。
想到這裡。燕忘情的心裡。不由的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雲非天三人聞言。下意識的對望了一眼。
這時,馬車裡。有些昏昏欲睡的,大一點的姑娘。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不由的揉了揉眼睛。隨即,看向燕忘情的方向。
夏侯歌德愣了一下。隨即,語氣有些嘶啞的說道:“嘯行姐。”
燕忘情聞言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抱歉。我姓燕。名忘情。”
夏侯歌德聞言下意識的看向雲非天三人。
雲非天三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夏侯歌德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麼。
燕忘情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又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見過燕大人。我等是來找先生的。這倆位小姐是先生的師妹。”雲非天恭敬的說道。
“監正大人的師妹?”燕忘情愣了一下說道。
完全沒有想到。
張正間這麼大的人了。孩子都這麼大了。
居然有倆個這麼小的師妹。
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
燕忘情回過身。
只見,來的是阿爾託利亞帶來的十幾名都尉其中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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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燕忘情等人的時候。
連忙下馬。恭敬的說道:“見過三位長老。見過歌德大小姐。”
隨即,幾人又看向燕忘情。剛想說些什麼。
只見,燕忘情平靜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幾人不敢說話。
隨即,把馬一調轉。說道:“走吧。既然是認識的。那就無妨。”
“是。”
聽到了燕忘情的話。
幾人才帶着。有些激動的雲非天等人朝着軍營內趕去。
燕忘情深深的望着他們離去的身影。
握緊了手中的繮繩。
玄風駒感受到了燕忘情的不對勁。
緩緩的朝着一旁的山坡跑去。
燕忘情現在心底,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亂。
她不知道。也想不出來。
只知道,每次聽到荒嘯行這幾個字的時候。
心底就好像。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要衝出來。佔據自己的思想。
這種思想。尤其是,在見過了那副畫之後。就愈加的強烈。
張正間並不知道這事。
他現在只知道。他好像被自己師孃給涮了。就像是,吃火鍋時的羊肉一樣。
帳篷裡已經被清完了。
張正間坐在主位上。他剛準備吃飯。
結果直接聽到了這個消息。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下方的雲非天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
孔雀飛率先。說道:“先生……”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別說了。吃飯吧。”
隨即,旁若無人的拿起碗吃起飯。
雲非天三人聞言立即,朝着一旁的騎士王看去。
阿爾託利亞衝着他們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屬下告退。”
他們退下之後。
張正間放下了碗。不由的嘆息說道:“師孃啊!師孃。您又是何苦呢?”
阿爾託利亞疑惑的說道:“先生,您……”
張正間倚在椅子上。嘆息說道:“師孃啊。您老又是給我出難題啊。”
阿爾託利亞還沒有反應過來。
張正間就已經,站起身來離開了。
只留下了,阿爾託利亞一人。
“到底是什麼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