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幾人信嗎?
他們不相信。如果相信的話,纔是怪事了。
畢竟,能一下就把正在死戰的他們分開。
有這種實力的人,會是等閒之輩嗎?
包裹裡的東西。就是那阿爾卡德手下的鼻子。
沒辦法,封寇白不想爲這些沒用的東西,佔據自己的體內一方世界的空間。
也不想在找個麻袋了。想來想去就只能把鼻子割下。
並且,這些人還都是白雪冰柱親自動的手。
從頭至尾,他封寇白都沒有動過一下。
此時的白雪冰柱正坐在一家裝飾的很好,同意也很昂貴的咖啡館裡。
和黑乃上葉對坐着。
倆人誰也沒有說話。
皆是靜靜的品着咖啡。
不過和黑乃上葉不同的是。
白雪冰柱從始至終都吃着棒棒糖。
其實在第一次遇到張正間的時候,他還沒有來的及帶走。就消失不見了。
畢竟,這是她用來儲存寒氣的道具。
雖然說,現在因爲練武的原因。她不需要這些所謂的寒氣。
不過多年的習慣,想變也改變不了了。
黑乃上葉不時的朝着窗外看去。
在窗外。有十幾名身穿黑色長袍,或者是黑色西服的人。在那裡筆直的站立着。
有男有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後都揹着一個黑色的包裹,並且左手臂上還綁着一個繡着青龍的黑色緞帶。
黑乃上葉的眼神,並沒有瞞過白雪冰柱。
白雪冰柱隱藏在咖啡杯下的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絲微笑。
本以爲,還要怎麼辦才能打擊一下自己的死對頭。
沒有想到,這麼容易。
雖然說,好好的一個同學會。被別人故意利用,搞成這個樣子。她也挺生氣的。
不過也不用怎麼生氣。
畢竟,張正間已經親自帶着柳玉他們趕過去了。
下場怎麼樣,可想而知。死的連渣都不剩。
白雪冰柱放下手裡杯子。有些挪瑜的說道:“好看嗎?”
黑乃上葉聞言,收回目光。說道:“也就那樣吧。”
“你不想問問,我說的是什麼嗎?”白雪冰柱好奇的說道。
黑乃上葉眼神裡有些怨念的說道:“不想!你贏了行了吧!”
她能不知道,白雪冰柱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風水輪流轉。這次總算是,白雪冰柱找回來一次場子了。
想到這裡,黑乃上葉氣都不打一處來。
回回聚會的時候。
自己只要一出場。哪回不是壓白雪冰柱一頭。
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自己連比都不用比了。
人家的未婚夫。直接就是強的沒邊。
就連自己的實力也是如此。
要知道,原來她和白雪冰柱倆人。說白了充其量也就是半斤八兩罷了。
誰也打不過誰。現在倒好。
剛纔那些突然出手的人。單對單自己對上一個估計都夠嗆的。
可是,白雪冰柱倒好。
那些人,在她手裡。壓根就沒有撐過幾招。
就被白雪冰柱用手抓碎了腦袋。
想到這裡,黑乃上葉看向白雪冰柱的眼神裡的怨念更加濃重了一些。
白雪冰柱也沒有生氣。
還是一副賢妻良母的表情。笑着看着她。
要知道,曾幾何時。她也經常用這種眼光。看着黑乃上葉。
尤其是身爲魅魔的黑乃上葉。經常帶着不同,可是卻非常優秀的男伴打擊,並嘲笑自己是老姑娘的時候。
黑乃上葉此時覺得白雪冰柱的表情很令她難受。
隨即,黑乃上葉。輕笑說道:“唉!雖然說,已經談婚論嫁了。不過你這個身材,還是這麼幼稚啊!”
說完。還非常形象的。環抱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白雪冰柱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知火舞也經常這麼刺激她。
尤其是家裡只要一買水果。不知火舞就會吃蘋果。
而給她葡萄。
不過,與之相對的是。平常受刺激多了。白雪冰柱也知道該怎麼反駁。
“是啊!比起您老人家,一天到晚的出去勾引男人。換男人,比換內衣還勤快。我甘拜下風。”白雪冰柱淡淡的說道。
黑乃上葉輕聲說道:“你怎麼不說,那是你沒有女人魅力。沒有人追求啊!”
白雪冰柱聽到這話。不由的咬着牙。說道:“哼!你還是這個老樣子。從上學的時期,就是這個樣子牙尖嘴利。就是見不得人要好。”
黑乃上葉,聽到這話。也咬着牙說道:“那是你。從上學的時候,我喜歡什麼你都要和我搶。我幹什麼,你都要跟我比一比。高我一頭,出我的洋相。”
白雪冰柱不由的冷笑。說道:“那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撞南牆去丟人。怎麼能怪我。”
黑乃上葉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當初,恬不知恥的貼上去。估計我現在孩子都一大堆了。”
“切!你現在真的是說話不要一點臉了。還孩子都一大堆。你是豬啊!這麼能生。”白雪冰柱冷笑說道。
咖啡館的青龍會士卒見到她們要打起來的模樣。立即擋住了玻璃。
至於咖啡館內。早就被他們清乾淨了。
黑乃上葉端起杯子來。非常平靜的說道:“要不是你搗亂的話。權藏君早就和我在一起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不想讓別人得到。”
白雪冰柱冷笑了一下。隨即剛想說些什麼。
只聽見一個聲音傳來說道。
“搗亂?權藏?”
白雪冰柱連忙回過頭。
只見,張正間嘴角抽搐着看着白雪冰柱。
白雪冰柱立即抓住了黑乃上葉的衣領。憤怒的說道:“你算計我!”
此時的黑乃上葉。哪有剛纔的牙尖嘴利的樣子。嬌媚的說道:“好痛啊……”
張正間深吸了一口氣。揮了揮袖。示意柳玉三人退下。
柳玉三人心領神會。朝着咖啡館的後堂走去。畢竟,要說這裡真沒人是假的。
張正間此時幾乎算是扯着臉。說道:“冰柱。解釋解釋。”
他現在總想把他在三鄉雫的世界裡的軍裝,尤其是那個帽子戴上。
白雪冰柱連忙走到張正間身旁。尷尬的說道:“那都是上學時候的事了。畢竟那個時候,還年少、還年少。正間估計你也懂得這種感覺。”
張正間瞪了她一眼。說道:“不懂!我只知道,我上學的時候。有事沒事。我都是在看書和練武。誰閒着沒事幹,有這個閒功夫去談戀愛。尤其是這種。你告訴我。你這算啥玩意。單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