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子裡正在看書的白雪冰柱。
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
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有些疑惑的看着門外。
這時敲門聲響起。
不知火舞一臉氣憤的走了進來。
白雪冰柱見狀又把目光看向了手中的書籍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今天我可不想和您老吵架。歇歇吧!”
不知火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氣死我了!”
白雪冰柱沒有搭理她。
不知火舞直接伸手拿走了她的書籍。生氣的說道:“氣死我了!”
白雪冰柱皺眉說道:“有氣?有氣找正間撒去。找我幹什麼?對了。你今天不是纏着正間答應了你,今天去商場嗎?怎麼回事?”
不知火舞咬着銀牙惡狠狠的說道:“就是因爲這事啊!本來已經商量好了要去逛商場的。可是他呢!卻跑到軍營裡了。放本姑娘鴿子!他以後就不要想上我的牀!”
白雪冰柱聞言直接面帶微笑的說道:“那感情好啊!不上你的牀正好!我看你還是去冷宮裡呆着吧!省的禍亂後宮了。”
不知火舞聞言直接瞪着白雪冰柱看說道:“他張正間敢!本姑娘借他十萬個膽子。他敢動本姑娘一下試一試!”
白雪冰柱不屑的說道:“那你說這麼硬氣能幹屁啊!”
不知火舞面帶尷尬的說道:“這不是主要在氣勢上壓倒那個死鬼嘛。”
白雪冰柱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對了。正間怎麼又回軍營了。他不是說有時間放假陪家裡人嗎?”
說到這裡白雪冰柱的臉上也不由的有些哀怨。
不知火舞都不行了。
那可想而知。抽籤抽到不知火舞之後的她們,自然也是約會要泡湯了。
不知火舞聞言幾乎算是咬着牙說道:“敢放老孃的鴿子!好!他張正間帶種!有能耐他一輩子都給老孃呆在軍營裡不回家看看!”
白雪冰柱不滿的說道:“三句話說不到正題上。正間到底在軍營裡幹什麼啊?還有,正間回家不看你就行了。不要拉着家裡人!”
不知火舞聞言冷哼一聲說道:“聽說是軍營裡的三方新兵訓練出了大事情。必須要去坐鎮。”
白雪冰柱聞言一臉瞭然的表情。嘆息說道:“既然是軍隊裡的事情。那麼就算了。咱們問不了這麼多。你應該知道,正間是個勤政的皇帝。”
不知火舞聞言還是有些不順氣的嘟嘟囔囔了許久。
白雪冰柱聞言只能不停的嘆息。隨即把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空。
“唉!這麼好的天氣。正是去逛街的時候。可惜了。”
不可惜。真的不可惜。
她們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
三鄉雫倒是享受到了。
就在前幾天。
她和張正間倆人。進行了一番。深入性的交流。
三鄉雫成功的讓張正間把當年欠自己的人情給還上了。
還人情的方法也很簡單。
陪人家吃吃飯,溜溜街,買買的東西。嗨皮一下就行了。
反正原則就只有一條。
這幾天裡,一切以三鄉雫大小姐的話爲中心。
對此張正間表示也行。
最起碼,比跟不知火舞等人在一起要好。
比如說和不知火舞她們買衣服的時候。
你說這個好。另外的幾個百分之百的會吃醋鬧事。
這種事情不是一回兩回了。在自己家裡的時候。都這樣過。
有次吃的還是人家鞠川靜香的醋。
搞得張正間回到家裡之後。幾天都沒有吃到熱乎飯。
此時的張正間。還是頂着他那副非常英俊的臉。
沒辦法。架不住人家三鄉雫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句。自己目前的長相秀色可餐。
張正間聞言,只能對此話表示。秀色可餐是不?
等回去之後。自己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就讓三鄉雫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不拘一格版的秀色可餐。
穿着西服。張正間蹲在一家內衣店門口抽着煙。完全不在意自己目前的長相。像個流氓一樣的蹲在那裡。
他可不傻。三鄉雫剛纔想把自己弄進去。
百分之百的是想讓自己過眼癮。
然而,張正間自從回宮之後。就沒有和他宮裡一人同牀共枕過。
所以,張正間纔不會傻乎乎的過眼癮。
眼癮是過了。到最後憋的難受,那可就糟糕了。
他又不是他師弟華明陽那種,經常被下半身所控制的男人。
他一向認爲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是什麼好男人。
在打發走了不知道第多少個前來搭訕的美女之後。
張正間蹲的有些腿麻站起了身。
如果是以前他還真的不一定,會和那些美女們說些什麼。
不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最起碼,當着三鄉雫的面前。張正間不會,也不敢這麼做。
隨即,張正間頭也不回的喊道:“好了沒有?我餓了!”
三鄉雫一臉埋怨之色的走了出來。有些不滿的說道:“什麼嘛!三先生,您真的是來約會的嗎?”
張正間撓了撓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反正我是跟着您混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又能怎麼着呢?”
三鄉雫白了一眼。就像是怨婦一樣的張正間說道:“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張正間撇了撇嘴什麼話也沒有說。
三鄉雫有些不滿的看着他說道:“你離我這麼遠幹什麼?”
張正間疑惑的說道:“有這麼遠嗎?”
說完又往一旁走了一步。
三鄉雫憤怒的說道:“都已經距離三米了。你說呢!”
張正間無奈只能走了過去。
三鄉雫見狀。在張正間呆滯的眼神之中。直接摟住了他的胳膊。隨即得意的說道:“看你還能跑到哪裡!”
張正間撇了撇嘴什麼也沒有說。
反正佔便宜的是他。
‘真軟啊!’
漫無目的的在周圍的路人一臉天作之合的表情之中。
三鄉雫有些生氣的說道:“三先生。您能不能不要像個死人一樣!”
張正間聞言同樣頗爲生氣的說道:“你哪隻眼睛看我像個死人一樣了!我這不是還會走路和呼吸嗎?”
三鄉雫鄙視說道:“你還知道說話啊!你要不說話的話。我還真以爲我摟住的是一個只會走路的屍體呢!”
張正間聞言非常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就是說話嗎?你要想說。我還能不說咋滴?”
三鄉雫聞言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說道:“這麼想說話。好啊!你等着!”
張正間也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不由的眯起眼睛嘟囔說道:“誰等着,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