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房內。
張正間一臉呆滯的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吳起那面很明顯的就是收到了什麼消息。
本來按道理來講他是要和墨子倆人一起過來彙報工作的。
可是,到現在都不來。
可想而知,吳起現在也是知道了什麼。
張正間倚在椅子上不由的一個勁的嘆息。
這時,燕傾城走了進來不由的笑道:“先生看起來很無聊嗎?怎麼了?好不容易能休假了。不去陪陪家裡人。反而是坐在書房內發呆。”
張正間站起身來恭敬的笑道:“師姐。您怎麼有心來我這裡了。”
燕傾城搖了搖頭嘆息說道:“我這是來看看,我這一個勁死撐着的師弟受的傷到底有多嚴重啊!”
張正間聞言訕笑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我的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傾城不由的嘆息說道:“咱們整個聯軍高層都知道了。你和玉皇大帝打了一招。受了點小傷。”
說完之後。
燕傾城不由的挪瑜的看着張正間一個勁的搖着頭。
張正間臉上有些掛不上了尷尬的笑道:“好吧!我承認。昊天鏡果然厲害。”
燕傾城坐下之後。好奇的看着張正間說道:“是昊天鏡厲害?還是那玉皇大帝厲害啊!”
張正間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他玉皇大帝就是一個幸運的人!”
燕傾城聞言點了點頭好奇的說道:“這就是你對於玉皇大帝的感官?爲什麼這麼說?”
“他跟着道祖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把整個天下給籠絡到手裡!我瞧不起這種人!”張正間面帶譏諷的說道。
燕傾城聞言不由的輕笑說道:“你要知道,這個天下可是還有幾大聖人的。他玉皇大帝哪有這個種做這種事情。”
張正間聞言臉上的譏諷之意還是沒有消除。還是那張臭臉說道:“即使是如此!他玉皇大帝,佔據着天下間最寶貴的天庭之地。所管轄的土地,也就是暗中的那些門派。連中原的那些帝國都不能拿下來!所以,他充其量也就是個一世之雄而已!”
聽到了張正間這毫不掩飾自己心思的話。
燕傾城幽幽的說道:“那麼你覺得,你比玉皇大帝強。可是如果把你放在他那個位置上。你會做得比他好嗎?”
張正間聽到這話。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即使是我不是聖人。我也有這個種、這個本事,拿下除了幾大聖人勢力之外的所有土地!”
說到這裡。張正間的臉上顯現出了些許的憤怒之意。冷冷的說道:“坐擁着天道大義、還是道祖親封的。這樣的人連中原的那些帝國都無法徹底的掌握在手中。嘖!真的是眼饞啊!這麼好的地方!居然被一頭豬給霸佔着。哼!等着吧!過不了多久。這塊地方就是我的了!”
聽着張正間那毫不掩飾自己情緒的話。
燕傾城連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
她可是夏侯天聰帶大的。
夏侯天聰在收了張正間和華明陽倆人爲徒弟之後。
這倆人一開始就是跟着自己這個師姐練功夫的。
對於張正間這個看起來傻乎乎,並且還說話不動腦袋的二師弟。
她一開始也是挺無奈的。
怕張正間以後出師之後。行走天下會吃虧。
結果越到後面。
燕傾城就越覺得張正間身上哪裡不對勁。
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出來。
主要是張正間的眼睛太過於平靜了。
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平常回宮之後。
也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也沒有人見過他練功。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
夏侯天聰以及黃不疑這種級別的人。
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誇讚張正間。
不過大部分心裡有別的想法的人。
皆是對此毫不在意。
直到夏侯天聰已死。
宣佈了張正間繼承了誅仙王的位置。
一大批人造反之後。
他們一幫子終於夏侯天聰的高手。
才明白。夏侯天聰平常說的那些話是個什麼意思了。
張正間狠。
他是一個對自己狠。對手下人同樣也狠的人。
並且這個人,還是一個極其桀驁的人
在武藝高強,勇猛善戰這一方面。
即使是他那早就比他成名更早一些的師弟華明陽,都不如他。
並且這個人,只要已進入軍中或者是處理正事的時候。
就會比誰都要投入。
只要是他下達的命令,就不可以更改。
他一向做事要求手下的就是效率和服從性。
這麼一個人他在這種沒有外人的情況之下。說的話可想而知一定是他內心的真實感受了。
只見這時,張正間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起來。
燕傾城皺眉走了過去。
看着張正間蒼白的臉。隨即掏出了一粒丹藥餵了下去。
張正間的臉立即就像是大蝦一樣的紅了起來。
隨即有些許的黑氣不停的在張正間的臉上閃爍着。
燕傾城見狀皺眉說道:“你怎麼又這麼做了!”
身爲張正間的師姐。
張正間的底牌是什麼。她在不知道吧!
張正間苦笑說道:“我本想借機殺了玉皇大帝!誰知道,他遠比我想象之中的要有本事多了!不過他一定也是討不了好!他的傷可比我重多了!”
燕傾城聞言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還是這麼輕敵!你這個輕敵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更改啊!”
張正間訕笑說道:“改了改了!已經開始改了。這次我不是沒有出事嗎?下次!下次如果還有這種機會的話。弟保證,一定會拿出真正的本事當場殺了那玉皇大帝。”
燕傾城聞言沒有好氣的看着張正間說道:“得了吧你!別在逞強了好不好!你在逞強的話。我估計下一次就不是我代表着各大長老將軍過來勸諫一下了。下一次還有這事情的話,就是貞武君大人自己過來勸諫了!”
張正間聽到這話連忙點頭說道:“是!明白!明白!”
看到張正間這個表情。
燕傾城倒是挺好奇的。
她不明白。張正間爲什麼這麼聽吳起的話。
當然這話,她也不想問。
問這麼多的事情幹什麼。
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願意問。
更何況,有人能管住張正間不就行了。
問這麼多幹什麼。
不該問的不問。
該問的最好也要慢悠悠的等着張正間自己先說出來。
這就是她對於張正間的感官。
這也是,張正間最爲佩服燕傾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