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晚了,抱歉,這一章是昨天的,今天晚上還有,這本書馬上就要完本了,先和兄弟們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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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08a’兄弟的打賞,夏天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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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看‘黃少宏’不似傳說中的昏君。
‘黃少宏’則想要把‘老薑’這個封神應劫之人掌控在手裡。
這本應宿命中成爲對頭的兩人,竟然第一次見面就有些看對眼了。
雖然彼此都沒明說什麼,卻都能感覺出對方表現出來的親善之意。
‘黃少宏’當即提出,要帶‘姜子牙’去找那偷襲之人出一口氣,‘老薑’欣然同意。
不過‘老薑’宅心仁厚,還是先行勸道:
“老朽觀那偷襲之人,並無行刺之心,怕是玩鬧捉弄之意居多,壯士你......”
‘老薑’來本是想爲那偷襲之人求情,可話到一半,他忽然覺得,這‘紂王’雖然看着和氣,但大王遭襲可是天大的事情,自己替那偷襲之人說話,怕是有些交淺言深了。
‘黃少宏’倒是不在意,只是聽‘姜子牙’還管他叫做壯士,覺得這稱呼有些好笑,擺手道:
“老薑你放心,這個我還是分得清的,只是惱那人兩次偷襲,怎麼也要讓其受到懲戒才行。”
‘姜子牙’見‘紂王’如此好說話,不由得心裡對‘老師’所言的‘天命在周’產生了一絲懷疑,對眼前這人王的印象,卻是越發好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並肩出了酒家,一旁見證整個過程的‘宋異人’看得一臉懵逼。
他覺得自己這個去崑崙山修煉三十八年的結拜兄弟,昨兒個還沒有片瓦遮身前來投奔自己,今天就與大王並肩而行,談笑風生,怎麼感覺和做夢似的。
‘宋異人’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直抽涼氣:“真疼,竟然是真的......”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已經走出門去的‘姜子牙’站定腳步,轉身喚道:
“義兄快來,咱們隨這位壯士,一起去瞧瞧熱鬧!”
“唉,來.....,來了!”
‘宋異人’臉上堆起笑容,朝兩個侍衛和那內侍點頭哈腰,又朝‘黃少宏’躬身行禮,才快步跟了上來。
‘黃少宏’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有心讓對方不用拘禮,可想了想,怕是說了也白說,乾脆就由他去吧。
‘宋異人’出了酒家,讓自家驢車去一旁等候,然後快跟着‘黃少宏’、‘姜子牙’一行往麒麟大街行去。
這朝歌城靠近王宮有兩條大街,分別是玄鳥大街和麒麟大街。
這兩條街上都是高門大戶,居住的都是朝廷官員、王公顯貴。
玄鳥大街住的都是大商文臣,麒麟大街上住的都是武勳。
‘黃少宏’帶着‘姜子牙’,徑直來到麒麟大街一座高大宅門前,門上有塊匾,寫的是‘鄧府’二字。
‘姜子牙’看這府邸,不由得眼神一動,開口道:
“這宅院貴氣縈繞,還夾雜一絲紫氣,顯然這戶人家的主人不但身居高位,還與大王您沾親帶故,不知此乃何人府邸?”
‘黃少宏’讚許看了‘姜子牙’一眼:
“行啊,老薑,這都看出來了,不過不用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姜子牙’幽怨的看了‘黃少宏’一眼,剛纔還一口一個姜先生,現在混熟了,叫人家‘老薑’了。
‘黃少宏’一陣惡寒,你那什麼眼神兒。
內侍上前叫門,不多時便有府中下人前來應門,內侍取出一塊牌子晃了晃,然後附耳低聲對那下人說了些什麼。
那下人立刻朝‘黃少宏’看來,腳下就是一軟,當即就要跪倒。
內侍連忙將其扶住,呵斥幾句,那內侍才勉強站穩,朝‘黃少宏’這邊鞠了一躬,轉頭朝裡面跑去報信了。
‘黃少宏’也不見外,招呼衆人就往裡面走,穿過庭院剛至花廳,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就一路小跑迎了出來,大禮參拜,口稱:“拜見大王。“
‘朝廷重臣在朝歌都有自己的府邸,‘鄧九公’平日在三山關做總兵,這處府邸就是他在朝歌的家了。
‘鄧九公’滿臉笑容道:
“大王來此怎麼不先知會一聲,讓臣也好準備一下!”
‘黃少宏’一手將其扶起,皮笑肉不笑道:
“提前知會倒是不難,關鍵我怕人跑了啊!”
‘鄧九公’聞言一怔:“什麼人?”
‘黃少宏’冷哼一聲,邁步朝花廳走去:“咱們裡面說話!”
入了花廳,‘黃少宏’當仁不讓坐了主位,請‘姜子牙’在身旁落座。
‘鄧九公’一臉忐忑的跟了進來,小心問道:
“大王,可是臣這府上有什麼人得罪了大王?若是真如此,不用大王多言,臣必將親手將其擒住獻於大王!”
‘黃少宏’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道:
“老鄧啊,你來評評理,今天朕出宮微服私訪,在費仲那個招賢館門前看熱鬧,正看得開心,忽有一道五彩光華打了過來,正打在朕......”
‘黃少宏’剛要說正打在自己臉上,但想到如此自己這個大王很沒面子,當即朝身旁的‘姜子牙’一指:
“正打在朕身旁這位姜老先生的臉上.......”
‘姜子牙’一頭黑線,你要不拽我過去,我能麼我.......
‘黃少宏’感嘆道:
“鼻樑子都給人打塌了,若不是老先生人家自己會道法,可以療傷,這麼大歲數怕直接被人打死在街上了,道德淪喪,人性扭曲啊......”
他說完似笑非笑看着‘鄧九公’,問道:“老鄧啊,你說怎麼辦吧?”
‘鄧九公’臉都黑了,沉聲道:
“陛下少待,臣這就將那兇手抓來,還給這位老先生一個公道!”
‘黃少宏’這才露出笑容:“去吧,去吧,狠狠修理,不用給我留面子......”
‘鄧九公’怒氣衝衝轉頭就走,出門就大聲喊道:“那死丫頭呢!”
‘姜子牙’聽‘黃少宏’說不用給他留面子,有些一頭霧水的問道:“陛下,那偷襲之人......”
‘黃少宏’感嘆道:
“家門不幸啊,若是朕所料不差,那偷襲之人,應該是朕爲過門的妃子!”
兩人正說話,就聽見外面有個清脆的女聲叫道:
“爹,你幹嘛啊,快放開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來了朝歌,藏在家裡的,定是哪個多嘴的奴才,把我出賣了是不是.......”
‘鄧九公’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再敢胡鬧,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這句話可謂聲色俱厲,果然那女聲消停了下來,腳步聲響,‘鄧九公’已經拉着一個明豔少女走進花廳。
那少女紅羅包鳳髻,繡帶扣瀟湘,玉手菁蔥,桃臉通紅,生的是羞嬌怯怯,長的是嬌姿嫋娜,說一聲國色天香,絕不未過。
那少女本來臉上帶着嬌嗔忐忑之色,可是一見到堂上坐着的‘黃少宏’,立刻杏目圓睜,脫口道:“是你這壞人......”
說完彷彿明白什麼,轉身就跑,卻被一旁‘鄧九公’一把給扯了回來,喝道:
“大王面前,還不跪下!”
這女子正是‘鄧九公’之女‘鄧嬋玉’!
‘黃少宏’被五色光華襲擊的時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只當自己大意了。
可第二次那五色光華又來的時候,他發現那那五色光華雖然快如閃電,但對他來說,卻是能夠看清軌跡的,可是不知如何就是無法躲過,只能拉‘老薑’過來墊背。
這種情況絕不正常,‘黃少宏’當即心中一動,立刻想到一件寶貝。
就是號稱一旦發出,百發百中的‘五光石’。
既然知道了寶貝,那這寶貝的主人也就不難猜了,出手偷襲他的,必是已經定下親事的‘鄧嬋玉’無疑了。
剛被打得口鼻流血的時候,‘黃少宏’心裡這個窩火啊,可是想到‘鄧嬋玉’和這‘五光石’瞬間又覺得合理了。
這‘五光石’和‘小李飛刀’一般,特性就是從不落空。
封神原劇情裡,‘哪吒’、‘黃天化’、‘龍鬚虎’、‘鄭倫’、‘張山’、‘殷洪’、‘洪錦’、‘陳奇’、‘高蘭英’,便是準聖級別的‘孔宣’都被這玩意迎面拍臉,俱都吃了苦頭。
‘鄧嬋玉’用這‘五光石’,只在‘楊戩’手裡吃過虧,還不是沒打到,而是這‘五光石’有個缺點,就是攻擊力弱,‘楊戩’修煉九轉玄功,金剛不壞,卻是靠着臉皮生生硬擋了下來。
‘黃少宏’當時就十分的確定,符合放出之時有五彩光華這個特點,然後又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必是這‘五光石’無疑。
這才找上門來與這小娘皮算賬,現在看其表現,果然是她。
‘黃少宏’高居主位,戲謔的看着‘鄧嬋玉’道:
“聽你爹說的了麼,還不跪下!”
本來‘鄧嬋玉’見父親發火,心中生怯,想要順從跪下,可是被‘黃少宏’這戲謔的腔調,弄的又冒火起來,喝道:
“我纔不跪,不錯是我把你打得口鼻躥血,不過這件事與我爹無關,你要殺要打,都衝我一個人來好了!”
‘黃少宏’臉上一黑:“你打的不是我,是我旁邊這位老先生......”
‘鄧嬋玉’一臉問號,然後正色道:
“不可能,我雖在暗處,卻看得清楚,我兩次發石,第一次把你打得滿臉是血,第二次是你把這位老丈拉過來替你當擋箭牌的,你這個無恥之徒......”
‘黃少宏’咬着牙道:
“你小小年紀,還未發育完全,定然是眼神不濟看錯了,朕乃是天下第一武勇之人,託樑換柱,倒曳九牛,橫推八百,天下共仰,豈是你小小女子能夠傷到的......“
話還沒說完,就見‘鄧嬋玉’手腕一抖,一道五色光華劈面打來。
‘黃少宏’下意識伸手朝坐在自己身旁的‘姜子牙’拉了過去,卻是一把抓空,‘老薑’見事不好,竟然先閃到一旁去了。
“我去......”
‘黃少宏’感概‘老薑’七老八十還能動如猿猴的時候,也終於看清了那距離他越來越近的五光石的模樣。
卻是一塊巴掌大小散發五色光華的石頭,心中罵道:
“原來是半塊破磚......”
這念頭剛剛生出,‘嘭’的一聲,那五光石就正中面門,他‘哎呀’一聲,又是面目痠麻,鼻血長流。
‘鄧嬋玉’哼了一聲,嬌聲道:
“就知道吹牛,看我打沒打到你!”
還是那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黃少宏’感覺在這未過門的媳婦面前,裡子面子全都沒了。
‘鄧九公’是真怒了,不說他已經簽下主從契約,在他心中,‘黃少宏’的分量比他自己生命都要重要。
便是沒簽那契約之前,他也是大大的忠臣,豈能允許自己女兒傷害大王。
當即用了一個擒拿手,將女兒雙手扣住,然後一腳踹在‘鄧嬋玉’膝彎,將其踹的跪了下來,朝外叫道:
“來人,取繩索來,我要綁了這個忤逆的畜牲!”
等‘黃少宏’擦乾鼻血,讓‘老薑’用玉清道符恢復傷勢,‘鄧嬋玉’已經被‘鄧九公’五花大綁壓着跪在堂前。
‘鄧九公’也跪了下來,哭道:
“陛下,老臣教女無方,傷了陛下,實是罪該萬死,老臣這就親手宰了這個畜牲!”
他說着起身,拔出腰間寶劍,就要對‘鄧嬋玉’揮斬下去。
‘鄧嬋玉’這時候終於知道她爹是動真格的了,也知道怕了,求道:
“父親,我是蟬兒啊,你怎忍心殺我......”
‘鄧九公’手上一頓,眼中含淚道:
“你平時任性也就算了,可如今你目無王上,襲擊陛下,是你自己取死,怨不得旁人.....”
“你死之後,魂魄且等一等,爹稍後就在陛下面前自刎,爲我全族贖罪,你我父女一同奔赴黃泉也就是了!”
說着手臂揮動,就要將‘鄧嬋玉’當場斬殺。
可劍勢落下的時候,手腕卻‘嘭’的一下被人抓住,原來‘黃少宏’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座位出現在他面前,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救下了‘鄧嬋玉’。
這情形簡直險而又險,那劍鋒已經斬斷了‘鄧嬋玉’的一縷青絲,堪堪停在她的頸側。
此時‘鄧嬋玉’嚇得面無血色,淚流不止,她剛纔真的怕了,沒想到一時的氣憤之舉,不但自己要死,便是爹爹也要自刎贖罪。
現在的‘鄧嬋玉’已經萬分後悔之前的魯莽舉動,朝‘黃少宏’求道:
“大王,千錯萬錯,都是嬋玉一人之過,求你饒過我爹爹吧!”
‘鄧九公’在一旁也是淚如雨下,聽到女兒替自己求情,手上一鬆,青銅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
‘黃少宏’伸手扯開‘鄧嬋玉’身上的繩子,笑問道:“知道怕了?”
‘鄧嬋玉’使勁兒點頭。
“敢不敢任性了?”
‘鄧嬋玉’哭着搖頭,臉上全是懊悔神色。
“那嫁過來之後要聽話,知道麼!”
‘鄧嬋玉’再使勁兒點頭,然後猛地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帶着哭腔問道:“你......,你不殺我?”
“聽話當然不殺,要是不聽話麼?嘿嘿......”
‘黃少宏’本是裝模作樣,‘鄧嬋玉’卻是真怕了:“我聽話,我真的聽話......”
‘鄧九公’雖然赤膽忠心,不惜殺女請罪,但自己女兒哪個不疼。
此時見‘陛下’饒過自己女兒,喜極而泣,連忙跪下謝恩。
‘黃少宏’將他扶了起來,這才道:
“朕也是知道這五光石打不死人,若是這丫頭用弓箭行刺,你看我饒不饒她,總不能她想叫未來夫君吃些苦頭,朕就要她的命把!”
‘鄧嬋玉’此時險死還生,心境與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她對嫁給‘紂王’十分抗拒和厭惡,可是被‘黃少宏’救下之後,不知怎的,對眼前‘紂王’沒有了厭惡之心,反而心生感激。
此時聽‘紂王’以她夫君自稱,‘鄧嬋玉’不由羞的臉都紅了,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感覺。
若是‘黃少宏’知道了她的心態變化,自然會知道,這就是後世所說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羣’了。
‘黃少宏’讓‘鄧九公’一同坐下,這才朝‘鄧嬋玉’尋問道:
“說說吧,爲何會在街上偷襲朕的,你是怎麼想的?”
‘鄧嬋玉’此時已經不再哭泣,聞言臉上一紅,面色窘迫,‘鄧九公’氣道:
“大王尋問,你還不快說!”
‘鄧嬋玉’當即就將事情講了一遍,原來她是裝扮成士卒,偷偷跟着父親前來朝歌的。
到了朝歌之後,就藏在自己家中,‘鄧府’深宅大院,房屋無數,她藏起來不與父親相見,又喝令下人不許告訴爹爹,結果‘鄧九公’竟是今日才知道女兒也跟了回來。
‘鄧嬋玉’回到朝歌,就聽說了‘紂王’讓‘費仲’、‘尤渾’兩人老母進宮服侍的謠言,信以爲真。
然後又聽說了‘冀州侯’之女‘妲己’,被紂王強索如果的事情。
‘鄧嬋玉’與‘妲己’自小便認識,情同意合,乃是手帕之交的姐妹,她聽說昏君強索自己好友,自然憤恨不已。
結果沒幾天‘鄧九公’上朝回來,‘紂王’要封她爲妃的消息就在朝歌傳開了,這讓‘鄧嬋玉’更是恨透了‘紂王’,也生出了抵死不從的心思。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一旦父親要送自己進攻,就離家出走,進山修道去,總不能叫那昏君得逞。
說來也巧了,今天‘鄧嬋玉’也是在家呆着無聊,喬裝成一個青衣小廝出門閒逛去了,也走到了招賢館,湊過去看熱鬧,卻發現一個眼熟之人。
原來在‘鄧嬋玉’還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帶兵親征的‘紂王’,那時候紂王還沒蓄鬚,正是今天‘黃少宏’這副模樣。
她再三觀察,確認沒有認錯,當即就給對方來了一記‘五光石’,看着對方鼻血長流,卻找不到元兇的模樣,她心中就覺得無比的痛快。
‘鄧嬋玉’覺得,第一下是爲自己打的,她與‘蘇妲己’交好,總也要爲‘妲己姐姐’來上一下,才說得過去。
於是尋到機會,又將‘五光石’打了出去,卻不想這一次那人竟然拉身旁老頭當擋箭牌。
將一老者打得鼻口噴血,‘鄧嬋玉’心中不忍,也知道再沒機會出手了,便悄悄退去。
‘鄧嬋玉’說完,‘黃少宏’才恍然:
“朕說怎麼看你眼熟,原來卻是那個青衣小廝,朕當時注意到你了,不過你表現柔柔弱弱,便刻意把你忽略了,卻不想你女扮男裝,可不正是柔柔弱弱麼!”
‘鄧嬋玉’被說的臉紅不已,朝‘黃少宏’和‘姜子牙’連連道歉,後者連道‘無妨’,
‘鄧九公’見女兒看向紂王的眼神多有羞澀之意,便知她並不排斥,乾脆和‘黃少宏’商議,將婚期提前,要提前將後者送入宮去,省的留在家裡在生出事端,他看着也鬧心。
‘鄧嬋玉’被說的羞澀不已,卻沒有出言反對,只是站在爹爹身後,臉色羞紅的垂頭不語,一副你們決定的模樣。
其實妃嬪入宮,本也沒什麼儀式,只是進宮之後,在其所居之處披紅掛綵,僅也在宮中熱鬧一番罷了。
‘黃少宏’見這對父女都不反對,便點頭答應下來,叫內侍回宮擇良辰吉日,下旨讓‘鄧嬋玉’進宮也就是了。
等從‘鄧府’出來,‘黃少宏’拉住‘姜子牙’衣袖,靠近低聲道:
“老薑,朕有件事要你去辦,那蘇妲己在來朝歌路上恐怕有一場劫難,這件事還得你去走上一遭,暗中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