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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08a’兄弟,‘不想去你的心海’兄弟的打賞,夏天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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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跪地投降的人越來越多,反叛聯軍的軍心徹底崩了,便是一些統兵的將領,在自家諸侯被射殺之後,都跪地向人王投降。
一場數百諸侯反叛,兵圍朝歌的危機就此消弭平息。
美中不足的就是,冀州候‘蘇護’跑掉了。
當時‘黃少宏’在忙着用‘人王’的身份收服叛軍,命武成王‘黃飛虎’帶領一隻兵馬去追冀州候。
結果‘蘇護’手裡竟然有一張‘申公豹’給他的保命玉符,在危急關頭冀州候捏碎玉符,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黃飛虎’回來請罪,說明當時情況的時候,‘黃少宏’一聽就知道,把必然是遁地符之類的符篆。
這種符乃是用軟玉煉製而成,因爲裡面預存了一些制符者的法力,所以即便是普通人也能使用。
使用時只要捏碎這軟玉符篆,符篆的效果就會自動激發,通過遁地、障眼、迷魂,等各種法術手段,確保使用者的安全。
不過考慮到‘黃飛虎’乃是人王任命的武成王,將星照命,一般的障眼法很難對他起效,所以‘黃少宏’認爲‘蘇護’用的應該是‘遁地符’。
要是別的還好追,‘遁地符’瞬間千里,此時‘蘇護’怕是已經在千里之外了。
‘蘇護’雖然跑了,但他帶來的冀州兵馬卻沒跑掉,被武成王‘黃飛虎’帶着騎兵一頓衝殺,斬殺了兩萬多人,餘者盡數投降。
讓‘黃少宏’沒有想到的是,‘蘇護’之子‘蘇全忠’竟然藏在冀州軍中,裝扮成一個普通將領,結果被投降的冀州軍指認出來,被‘黃飛虎’以一己之力生擒當場。
‘黃少宏’聽完之後,將一臉慚愧,跪地請罪的‘黃飛虎’扶起:
“蘇護走脫乃是藉助了道法符篆之力,非武成王之過,武成王能生擒蘇護之子,着實有功無過!”
黃家三兄弟,見到‘紂王’並不怪罪,俱都歡喜感激,心中對‘黃少宏’這個陛下妹夫,越發親近和忠心了。
‘黃飛虎’自己卻有些氣惱:
“沒有抓到蘇護着實可惜,讓其回到冀州,少不得又要興風作浪,臣卻是錯過一次徹底平定冀州的機會啊!”
‘黃少宏’擺手笑道:
“蘇護之女成了朕的妃嬪,蘇護之妻還在朝歌城中的官驛之中,蘇護之子又爲武成王所擒,他們一家都在這裡,蘇護還能跑到哪裡去!”
“等回頭,朕一紙詔書,免去蘇護反叛之罪,他自己就會來朝歌請罪的!”
武成王聽聞‘黃少宏’說要免去‘蘇護’之罪,不由急道:
“陛下,蘇護雖然是蘇妃之父,但其謀反乃是大罪,豈可輕易饒恕?”
‘黃少宏’擺了擺手笑道:
“誰說輕易饒恕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等蘇護回來,自然要被永久圈禁起來,等收復了冀州,他便再也不足爲慮了!”
武成王還想說什麼,‘黃少宏’卻道:
“如果朕不赦他之罪,蘇護必將行困獸之舉,在冀州重舉反旗,到那時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是能夠平息戰亂,饒他一命也算不得什麼!”
‘黃飛虎’也不是個莽的,聞言恍然道:“陛下聖明!”
‘黃少宏’忽然想起‘蘇全忠’這個人有‘勇冠三軍’之名,便即問道:
“朕聽聞那蘇全忠武力過人,他就甘心被俘嗎?”
說起這個,黃家兄弟都笑了起來,‘黃飛彪’搶着將當時的情形講了一遍。
那‘蘇全忠’一開始混在降軍之中打算趁亂逃跑,卻不想被部下指認出來,無奈之下起了挾持‘黃飛虎’的歪主意,當即暴起發難,就要將武成王掌控在手中。
可‘黃飛虎’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商紂一朝唯一以戰功封王的人,一身武道修爲,乃是商朝軍中天花板的存在。
‘蘇全忠’雖也不凡,卻又怎會是武成王的對手,兩人交手不到百合,‘黃飛虎’的金攥提蘆槍,就將‘蘇全忠’手中的銀尖戟挑飛出去,槍尖架在了後者的脖頸處,武成王的親兵一擁而上,直接將其綁了。
‘黃少宏’聽完不由得點頭,能與‘黃飛虎’鬥上百合,這‘蘇全忠’的武藝也着實不錯了。
他心裡已經決定,回頭就弄個主從契約讓‘蘇全忠’簽上,到時候‘蘇護’若是不來歸順,就讓他兒子出戰,看那冀州候忍不忍心父子相鬥。
當‘黃少宏’返回朝歌的時候,滿城百姓夾道相迎,俱都喊着大王萬勝的口號。
‘黃少宏’騎在馬上,朝四周不斷揮手,他能夠看出這些朝歌百姓的歡呼聲都是發自真心,看來這些時日的改革已經取得了成效。
回到龍德殿,‘黃少宏’坐在寶座上,聽着下面文武百官爭辯如何處置那些反叛諸侯,以及數十萬叛軍的問題。
攏共五百諸侯隨‘西伯侯’與‘冀州候’造反,雖然被‘黃少宏’射殺了不少,亂戰之中死了不少,卻還有三百多諸侯被生擒活捉,此時都五花大綁跪在王宮之外,是殺是剮就在‘紂王’一念之間。
文臣們都傾向於讓‘紂王’赦免這些反叛諸侯的罪行,讓他們各自帶兵返回封地。
這些人的理由是,上古聖王以仁愛治理天下,恩澤四海八荒,天下莫不相從,後世人王亦當學之。
‘比干’更是振振有詞,言之鑿鑿的說道:
“只要陛下赦免這些造反的諸侯,他們必定感恩戴德,永不敢叛!”
‘黃少宏’差點就忍不住在朝堂上笑出來了,這都什麼腦回路啊,簡直婦人之仁!
唯一讓‘黃少宏’比較欣慰的是‘姜子牙’並沒有附和一衆文臣的意見,看來是不同意一衆文臣的看法。
武將一方的意見與文臣截然相反,都贊成全部斬殺,以儆效尤。
許多武將更是進言,請‘紂王’下令討逆,他們願率討逆大軍,平定那些反叛諸侯的部落,斬草除根。
‘黃少宏’對文武兩邊的意見都不贊同,文官的辦法太過愚腐,想要天下太平,只靠施恩當然不行。
更可笑的是這些文官不但建議把那些諸侯放了,還要將屬於他們的兵馬也交還回去,這特麼不是搞笑麼,到了嘴裡的肉,怎麼可能在還回去呢。
武將一方的建議太過激烈,施威太重,把這些諸侯殺了不難,可這麼做,除了出口氣之外,對於平定這些諸侯的部族並沒有任何幫助。
搞不好這些諸侯被殺的消息傳開,他們所在的部族立刻就會擁立新的首領,而且有了殺死前任首領的仇恨,對於朝廷想要撤藩,平定四方的大業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黃少宏’自己的觀點是,爲君之道,當恩威並重,他最終決定,將這些參與反叛的諸侯都圈禁起來,命人去他們的部族,讓其限期投降,派人來朝歌請罪。
當然他也不指望這些諸侯背後的部族全部投降,他們被俘,有些部落中必然會有一些野心家想要取而代之,可這部分定然是少數,到時候朝廷大軍壓境,彈指可破。
至於這一次被俘虜的幾十萬叛軍,‘黃少宏’特意尋問戶部今天的糧食情況,得到了答案是,有了玉米、土豆、地瓜這三種作物,預計今年的糧食產量,是去年的十倍。
以王畿地區的作物產量來說,多養活幾十萬人根本不算什麼。
‘黃少宏’聞言不由得樂了,既然養的起這還說什麼了,當即命‘黃飛虎’將這些屬於不同部族的聯軍全部打散,建立‘虎、豹、狼、熊’四營,嚴加訓練,以後自有用到的時候。
處理完叛軍的事情,‘黃少宏’又招來那些沒有與西伯侯、冀州候同流合污,一同造反的諸侯。
好嚴寬慰幾句,讚了他們對人王的一片中心,又分別賞賜了,金銀器具,絲絹美女,豪宅府邸。
等到賞賜之後,‘黃少宏’這才正色道:
“獎勵歸獎勵,之前朕說的話可不能改變,以後諸公就永居朝歌好了,只要你們不爲非作歹,朕保你們與國同戚。”
姜王后之父,東伯侯‘姜桓楚’第一個拜道:“臣遵王命!”
有了這個帶頭的,更有之前那一場大戰,原本心中還有一些想法的諸侯們,盡數拜倒,齊聲呼道:“臣遵王命!”
‘黃少宏’見狀心中自然歡喜,這些諸侯與其家眷留在朝歌,朝廷派去各地的地方官掌握軍政大權。
等一兩年後地方穩定下來,再來兩次新作物的豐收,百姓豐衣足食,安居樂業之時,就可以行撤藩之舉,自此斷絕了諸侯造反的可能,天下安矣。
如此從根本上解決了封神之戰,到時候,天道想讓人王斷絕,也得問問民心答不答應。
一場朝會開了四個時辰,等到處理完這些大事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
‘黃少宏’正要請諸公前往九間殿,重新開宴,卻有宮人來報,說‘費仲、尤渾’二位大人,已經帶着女媧聖像返回來了。
羣臣譁然,都出言請‘人王’親自出迎,以表對人族聖母,妖族聖人的尊敬。
‘黃少宏’卻擺手道:
“不用,直接讓他們將聖像搬來朝堂就好了!”
開玩笑,不說他也是聖人,就說他在小千世界與‘女媧’做了夫妻,那也是平等相處,乾坤相合,要是女媧本尊親至,他接自己老婆,那理所應當。
可來的是一座聖像,他又身爲人王,哪有率衆出迎老婆聖像的道理,當老公的不要面子的麼。
‘人王’不親自出迎,文武百官卻是不敢造次,都規規矩矩的出去把‘女媧’聖像迎進龍德殿。
‘黃少宏’一眼掃到聖像上貼着自己的聖人符篆,就嘴角一挑,知道‘女媧’的神識此時已經降臨在聖像之中。
他心念一動,‘白素貞’提着已經被剝皮的‘九尾妖狐’出現在朝堂上。
那‘九尾妖狐’雖然被剝了狐皮,卻並未死去,而是用無比仇恨的目光瞪視這‘黃少宏’和‘白素貞’。
當它見到龍德殿中間的‘女媧聖像’的時候,眼裡頓時出現光彩,嚎叫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
‘黃少宏’冷哼一聲,吩咐道:
“將那符篆揭下來,朕要與女媧娘娘對質!”
‘費仲’忐忑上前,親手揭掉‘女媧聖象’上的聖人符篆。
下一刻,五彩光華從四面八方涌來,龍德殿內的上方,靈氣凝聚成一片片花瓣,慢慢飄落,地面上也有靈氣凝聚金蓮涌現出來。
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正是聖人降臨的表相,一股聖人威壓瞬間降臨,在場所有人,包括白素貞在內,全部跪倒,恭迎聖人降臨。
只有‘黃少宏’端坐在寶座之上,一動不動,開玩笑,哪有丈夫跪拜妻子的道理。
可那股聖人威壓,似乎有意針對一樣,不斷增強,壓的他渾身筋骨都發出咔咔的骨爆聲響。
撐到最後,‘黃少宏’上帝基因改造的身體都有些撐不住了,他乾脆取出‘乾坤弓’借人族氣運,對抗聖人威壓,同時他身上也散發出功德金光,正是他之前造物所獲天道功德。
‘女媧’似乎也知道,有人族氣運和功德金光在,怕是壓不住對方,虛空中傳來一聲冷哼,之前的威壓瞬間消失不見。
而‘女媧’聖像上的五色光華,猛地一收,但見那尊聖像從木胎泥塑,變成了栩栩如生的真人,正是‘女媧’模樣。
‘女媧’現身之後,臉上冷若冰霜的看向王座上的‘黃少宏’:
“昏君,你可知罪?”
‘女媧’方一現身便興師問罪,讓朝堂上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控制不住靈魂中的敬畏與恐懼,瑟瑟發抖起來。
‘黃少宏’卻是怡然不懼,含笑道:
“聖人少待,朕又跑不了,問罪之事且等稍後再說,朕將聖人請來此處,主要是想問問,可是聖人讓那九尾妖狐濫殺無辜,殺生害命的麼?”
‘女媧’眉頭一蹙:“你說什麼?”
這個時候被‘白素貞’抓在手中的‘九尾妖狐’哭泣叫道:
“娘娘救命啊,我報了你的名號,也被他們扒了皮毛,娘娘可要爲我做主啊!”
‘女媧’並非本尊降臨,而是一縷神識降臨在聖像之中,又在狂怒之中,是以並未第一時間發現九尾的存在,此時看去,見九尾被人剝了狐皮,被‘白素貞’提在手中。
聖人法眼之下,‘白素貞’的妖仙之體,也顯露無遺。
‘女媧’頓時怒道:“白蛇,你也是妖族竟然殘害同族,卻是留你不得!”
其實‘女媧’氣的並非殘害同族的事情,這種事在妖族算不得什麼,她主要生氣的是,既然‘九尾’報了她的名號,還被剝了狐皮,真當本聖人沒有火氣不成。
她說完之後,便伸手一指,一道湮滅之力,就要將‘白素貞’徹底滅殺。
‘女媧’此時雖然只降臨一縷神識,可聖人之力不可測度,一縷神識的力量,滅殺普通仙人也和玩一樣。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白素貞’身上,竟然爆發出一股聖人之力,將她發出的湮滅之力直接抵消。
而最令‘女媧’震驚的是,‘白素貞’身上爆發的聖人之力,正是屬於她的女媧聖力,可這又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