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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世界的家中,黃少宏將手機從行囊裡取出來扔在茶几上,然後從自家冰箱裡取出一瓶冰鎮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進去,怎一個‘爽’字了得!
打開音響,下一刻抒情的音樂在房間裡飄蕩,黃少宏將自己扔在在沙發上。
把‘寵物小黑龍’放了出來給他點上一根雪茄之後,就讓這小傢伙自由活動。
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黑龍,尼瑪就跟個小雞子似的,一點也看不出來長大,會不會是活動太少的原因,黃少宏決定以後沒事就放它出來溜溜,你沒看養寵物的都得出去遛狗嘛!
黃少宏告訴小傢伙不許出房間,不能搞破壞,否則下鍋加蔥薑蒜的伺候!
說完他自己眯着眼睛半靠半躺在沙發上抽着雪茄合着冰鎮威士忌享受起來。
劇情世界雖好,充滿了各種機遇,但同時也伴隨着各種危險以及突發情況,即便對黃少宏來說不算什麼,但需要操心的事情也是太多,方方面面哪裡都需要顧及到了。
只有回到現實世界的家中,纔是他真正能夠全身心放鬆的時候。
這一次回來他要放鬆一個月,順便等着新世界的開啓。
才輕鬆了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妹子黃秋珊那丫頭打來的,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吃個飯。
黃少宏估計這丫頭定然是又瞎給他和李梓涵牽線了,當即隨便編了一個藉口拒絕,說自己剛吃完正躺在牀上準備與周公下棋呢。
黃秋珊不滿的抱怨了幾句,說最近約他怎麼老沒空啊!
黃少宏心說我剛閒下來能告訴你嗎,然後就在電話裡懶散的道:“還有事沒?要錢就直說,沒事兒就掛了!”
黃秋珊見他要掛線,連忙說起正事兒,還有一個月這丫頭就放寒假了,說要和黃少宏一起回家過年。
黃少宏弱弱的問道:“我這邊比較忙,過年不回去行不行?”
黃秋珊嘿嘿冷笑:“我只是個傳話的,你要回去別和我說!”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黃少宏揉了揉腦袋,現在有兩個頭痛的問題又擺在面前。
第一個就是,眼看着再有一個月就到年底了,怎麼也要和黃秋珊那丫頭回家見給二叔二嬸拜個年,可怎麼和二叔解釋這一年發生的事兒啊?
估計黃秋珊那臭丫頭早就把自己賣乾淨了,什麼住兩千多萬的房子,開着百萬豪車,出入都是高檔酒店......記得上次二叔打電話過來語氣就不善,言語之間還懷疑他做了什麼非法亂紀的事情。
若不是黃少宏當時在電話裡賭咒發誓的說自己絕對沒有沾染黃、賭、毒,估計二叔當時就抄着兩把菜刀殺過來了。
關於這個問題似乎沒有選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個令他頭痛的事情是來自劇情世界。
寡姐昨天和他說不想一天到晚圍着男人生活,讓當時聽到的黃少宏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你這是要和我分手嗎?”
寡姐當即獻上香吻:“當然不會,別忘了我的靈魂都屬於你,我不過是想做一個真正的特工,體驗那種刺激的生活,要不然老孃這一身技能不就白學了嗎......”
黃少宏無奈的道:“別忘了你就是這麼刺激到我手裡的,然後差點被我弄死,要不是以身相許,現在你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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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姐狠狠捶了男人一拳,然後抱怨道:“別忘了我才十五歲,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
禽獸,聽到對方爆出的年齡,黃少宏暗自罵了這小妞一句,歲數這麼小就把他......咳咳......他要早知道對方的真實年齡,肯定不會那什麼的......
話說回來,就寡姐那個胸圍,他還以爲怎麼也得十八了呢。
對於寡姐的抱怨,黃少宏也理解是怎麼回事,寡姐的野性是深入骨子裡的,尤其是如今的她還處在那種喜歡刺激的年齡,根本沒有後世那種歷盡滄桑,厭倦冒險生活的成熟思維。
而且西方女性就是這個樣子,性格獨立的厲害,一點沒有東方女性出嫁從夫的優良品德。
寡姐是這樣,勞拉也是這樣,前兩天黃少宏還回了‘尋龍決’世界一趟,想陪勞拉在在克勞馥莊園浪漫幾天。
結果管家荷裡告訴他,老爺理查德·克勞馥帶着勞拉去南極冒險看北極熊去了。
黃少宏瞪了荷裡半天:“你確定不是耍我,你們家南極能有北極熊?”
荷裡翻了翻白眼:“你這是歧視我沒有常識嗎?反正去南極了!”
後來和勞拉通過電話,才確信是真的......荷裡真的沒有常識
現實世界,接着想之前的問題,黃少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威士忌,仔細考慮了一下,反思自己不該太過大男子主義,剝奪伴侶的獨立個性。
只要不給他帶綠帽子,喜歡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有自己在,那些娘們惹出多大麻煩自己都能給她們兜着,總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吃虧也就是了。
黃少宏想着回頭叫娜塔莎給寡姐弄一個金剛狼的自愈能力,到時候就不怕她有危險了。
嗯,至於勞拉那邊,除了自愈能力之外,‘城隍符篆’也得多帶一些,她那個冒險愛好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超自然現象。
心中有了決斷,立刻再次輕鬆起來,熄滅了手裡的雪茄,就在這沙發上閉着眼睛小憩起來,直到......他聞到了一股燃燒的煙味。
睜眼看時,發現臥室裡冒出絲絲縷縷的黑煙......
黃少宏連忙起身,一腳將關閉的臥室門踹開,頓時一股濃煙噴了出來,伴隨着熱浪和高溫。
不過這些濃煙和高溫自然奈河不了黃少宏,他眼睛一掃就發現臥室的牀、傢俱、甚至地板,已經燃起熊熊大火而且正有蔓延的趨勢。
小黑龍正在那火焰上方呼扇着翅膀,焦急的朝着火焰上不斷吹着氣,好像是要把火焰吹滅一樣。
但它每吹出一口氣,就有一股火焰噴了出去,於是乎那些火焰燃燒的更旺了。
“我讓你作妖!”
黃少宏從行囊裡抽出一個平底鍋‘duang“的一下直接把小黑龍拍在地面上,平底鍋的鍋底上立時凸顯出一個小飛龍的形狀。
然後他又放出雙頭奇美拉,奇美拉一出來頓時佔領了房間一大半的空間。
黃少宏無奈對着那火焰指了指,心意相通之下,奇美拉兩個頭之中那個噴寒氣的頭,張口就是一股冰寒之氣,瞬間火勢熄滅,剛纔還着火的地方此時已經覆蓋了一層冰霜。
收起奇美拉,黃少宏見到被燻黑的臥室和已經燒炸裂的窗戶,這個鬱悶啊,小黑龍撲扇着翅膀飛到他身旁,湊過來用小腦袋拱了拱他的臉。
心意相通之下,黃少宏知道小黑龍在心裡正在向他解釋,原來後者在房間裡四處玩,聽從主人的話並沒有出去,也沒有淘氣。
但黃少宏這間房子有一個月沒打掃過了,房間裡不少灰塵,四周還都拉着窗簾,小黑龍飛到臥室的時候,想把窗簾掀開,朝外面看看主人生活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結果黃少宏一個月沒打掃的房間,搬進來之後也沒換洗過的窗簾,可想而知小黑龍在咬住窗簾一拉的時候,會有多少灰塵落下。
被灰塵弄進了鼻孔中,小黑龍頓時打了幾個噴嚏。
然後......窗簾就被點燃了。
小黑龍智商很高,知道闖禍了,立刻就咬住着火的窗簾,將它撕扯下來,想讓其熄滅,但不小心的是窗簾落到了牀上。
然後......牀就被點燃了。
小黑龍不敢讓主人發現,着急滅火之下看見茶几上放着的半瓶威士忌,覺得這瓶水應該能滅火吧,然後飛了過去,叼着酒瓶子又飛回臥室直接把威士忌澆到火焰上。
然後......‘轟’!
小黑龍見澆水都不好使,怕主人發現立刻將房門關上,最後想出了用嘴將火焰吹滅的辦法。
然後......傢俱、地板都着了。
若不是黃少宏聞到煙霧及時醒來,任小黑龍這麼滅火下去,估計這棟大樓都留不住。
看着一臉委屈,在自己身邊賣萌的小黑龍,黃少宏心說小孩子就是不靠譜,聽着樓下火警的警笛聲,他好笑的朝小黑龍兇道:“回頭再收拾你!”
將小黑龍收回寵物空間,想着下樓和火警解釋,還沒出門就聽見外面的砸門聲。
打開門之後,果然火警和物業都找上門來,好話說盡纔算過關將人打發走,又給看熱鬧的鄰居們道了歉,關門之後這才長出一口氣。
看着房間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有被煙霧燻黑的痕跡,黃少宏一陣頭大,正打算出去找個賓館先住着,馮婉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接通之後這娘們在電話裡一聲歡呼:“我離婚啦!”
黃少宏頓時有一種自己是大反派姦夫的趕腳,心虛的道:“小聲點,這是什麼好事兒嗎?”
馮婉嫺一腔喜悅被潑了一臉冷水頓時如同小野貓一樣炸了:“王八蛋,你是不是又不想負責任了?”
黃少宏也火了:“臭娘們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抓過來啪啪啪了!”
馮婉嫺聲音當時就軟了,聲音媚的都能滴出水來:“你來我我等着你......”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是說打PP!”
“姓黃的你狠......敢消遣老孃,別讓老孃見到你!”
黃少宏家都燒了,哪有心情和她吵架直接掛斷了電話。
馮婉嫺那邊見黃少宏掛斷電話,氣的直接就把手機砸了,回過頭就後悔了,心中想着若是這冤家不聯繫他該怎麼辦啊。
拿起另外一部手機又打了過去,黃少宏也懶得和她置氣,問道:“你知不知道哪裡有高級公寓住,要高檔豪華的!”
“怎麼你朋友要租嗎?”馮婉嫺知道黃少宏的房子不錯,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他頭上。
黃少宏苦笑道:“什麼朋友啊,我房子剛纔着火了,估計裝修也得等些日子,是我想找地方先住着!”
馮婉嫺在那邊立刻就興奮了:“來我家啊,我現在離婚了,你來完全沒什麼問題?”
“這......好嗎?”黃少宏有些遲疑。
馮婉嫺登時就炸了:“有什麼不好的,姓黃的,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了?”
黃少宏這個頭大啊,直接道:“說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下了樓開上自己的R8,然後朝着馮婉嫺說的地址開去,到了才發現這娘們住的是個豪華別墅區,這裡隨便一棟房子也得上億,相比之下自己那房子雖然兩千多萬,但和人家這根本沒得比。
剛要給馮婉嫺打過去讓她出來接自己,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胖子趙小北打過來的,這貨聽說黃少宏家裡着火了,從鄰居那裡打聽到人沒事,特意打過來幸災樂禍的。
罵了這死胖子兩句,剛把電話掛上,又有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打了過來。
黃少宏沒多想就接了起來,結果那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弱弱的聲音問道:“是少宏嗎?”
“亮子......是你小子,這多長時間不見面了,你和東興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黃少宏的聽力瞬間就確定,這是自己那兩個鐵磁之一的汪亮同學。
那邊汪亮一聽是黃少宏,當即解釋道:“我們打了,不過你手機是空號,這個還是在你二叔那裡要到的電話,我現在在魔都,你能來接我一下嗎?東興出事了!”
黃少宏一開始還有些汗然,自己忘了換手機這茬了,結果聽見後面的話心中就是一凜,他知道有事在電話裡也弄不清楚,問清汪亮地址,然後調轉車頭就朝對方說的地方開去。
汪亮此時揹着一個雙肩包,神情有些憔悴的站在街邊,黃少宏將車停下,然後招手道:“亮子,上車!”
汪亮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這兩奧迪R8,又看了看黃少宏,揉了揉眼睛道:“我這不是做夢吧?”
“大白天的做個屁夢,趕緊上來!”
汪亮連忙應了一聲開門上車:“少宏,你這是發達了啊!”
黃少宏發動汽車之後才問道:“先說東興的事兒,他怎麼了?”
汪亮嘆了口氣:“記得你離開東北那天咱們給你送行喝酒嗎?”
“就是你們祝我南下時車毀人亡那次?”黃少宏呵呵笑了起來。
汪亮接着說了下去:“那天咱們結賬之後,東興出門不是撞了個人嗎?那人當時要打東興,還是你把那人打倒了,咱們就都跑回家了!”
黃少宏一怔:“怎麼,那事兒沒完?”
汪亮捶了一下大腿:“本來是完了,要說倒黴呢,東興不知怎麼非要去什麼健身館學綜合格鬥,結果人家那人是健身館的大老闆,把東興認出來了,直接就把人扣了!”
“扣人?”黃少宏冷笑道:“真當自己是黑澀會呢,現在不正打黑除惡呢麼?東興沒報警?”
汪亮苦笑道:“人家先報的警,說當時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腿也叫咱們打折了?連醫療證明和病例都開出來了,偏偏那酒店還沒有監控,現在都解釋不清楚!”
“那老闆說,要你去他健身館前下跪道歉,然後再拿一百萬這事兒就算完,否則就告東興坐牢,還要通緝你,警方說那人的傷算重傷害,要判刑的話你和東興三年起步十年打底,叛個七八年也屬正常!”
“艹,這是碰瓷啊!”
黃少宏沉吟了一下對汪亮道:“你有那人電話吧,給那人打電話說我回東北,錢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