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霓漫天還在吵鬧,但是此次的比試勝負已分,霓千丈只得阻止道:“漫天!衆位掌門上仙面前,怎能容得你在此吵鬧,還不道歉。”霓漫天看向站在鄭浩身側的花千骨說道:“我不!花!千!骨,你可敢與我真刀真qiāng的廝殺一場。”
花千骨說道:“漫天,你我本來是同窗,又何必自相殘殺。”
“說得好聽!”霓漫天憤然說道。
白子畫說道:“此次仙劍大會,第一名是花千骨,這已然是不爭的事實,另外在宣佈一件事情,仙劍大會之後,原定三月之後各新晉弟子下山歷練,但最近七殺殿異動頻繁,各新晉弟子和長留其他弟子便在明日出發下山歷練,防止七殺殿作亂;花千骨,你本身是蜀山掌門,此次歷練結束後,你便自回蜀山吧!”
此刻,衆位掌門才驚訝的看向這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女,如此年紀,在新一代中就有了一身不錯的修爲不說,竟然還是蜀山掌門。白子畫神情淡漠,但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之前鄭浩便告訴了他花千骨打算離開長留的決定,因此昨日他查看花千骨的驗生石,本來打算抹消驗生石上的印記,但是卻發現花千骨的驗生石已經變成正常的顏色,這也就意味着花千骨不再是他的生死劫。
命運已然發生了改變,花千骨的世界也將走向不知名的方向。白子畫宣佈仙劍大會結束後,便進入了收徒的環節。議事殿上,花千骨因早已被鄭浩收徒,並沒有站在新晉弟子的隊伍中。
霓漫天的心情似乎變得很好,還挑釁般的看了花千骨一眼。作爲仙劍大會的第二名,在花千骨已經拜師的情況下,白子畫收徒的選擇幾乎可以說就是他了,甚至旁邊都有些掌門在來的路上提前恭賀了霓千丈。
然而,在霓漫天渴望的眼神中,白子畫帶着宮鈴走到朔風面前,說道:“朔風,你可願爲我的弟子?”
“怎麼回事!”霓千丈站了起來,說道:“不是說仙劍大會的第一名將會成爲你的徒弟嗎?就算是花千骨已經拜師,順位下來也應當是我的女兒霓漫天,怎麼會是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野小子。”
鄭浩語氣揶揄,笑道:“霓掌門,你確定真的要白子畫把理由說出來?”
霓千丈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鄭浩,說道:“這長留收徒不公,漫天,我們走!我蓬萊仙法,未必就比長留差。”
摩嚴連忙拉住,說道:“霓掌門慢走;子畫,霓漫天仙資也不錯,不如你也將他……”
“我白子畫一生只收一個徒弟。”白子畫本身就是個清冷的人,收一個徒弟都嫌麻煩,只是絕情殿還是需要一個繼承人,這才收了朔風。但是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鄭浩不健康的思想中出現了一個美得不能直視的畫面。
朔風接過宮鈴,“弟子拜見師傅。”
霓千丈怒氣衝衝,摩嚴再三勸解,最終讓霓漫天拜入了自己的門下。原本若是花千骨拜入白子畫的門下,他讓落十一收下霓漫天倒也無可厚非,但是現在是在比試中實實在在輸給了霓漫天的朔風,他也不好讓霓漫天拜落十一爲師,只得自己親自收徒。
霓千丈臉色好看了些,雖然不能拜名滿天下的白子畫爲師,好歹世尊摩嚴也是和白子畫同輩的高手,說出去他這蓬萊掌門卻也不失顏面。之後的收徒儀式便再無什麼波瀾,各自都有了歸屬。
次日清晨,鄭浩在山門叫住花千骨,“小骨,此次下山後便要回蜀山了,我得先準備搬家的事情,所以就讓太衍跟着你吧!”
太衍天劍傳來一股不願意的情緒,花千骨接過太衍,笑道:“你不願意也不行,師傅讓你保護我的。”鄭浩笑道:“太衍,你也不用這麼抵制,如果你下次不想繼續陪着千骨去歷練,那麼這次下山後,你便幫千骨去找一柄合適的神兵利劍,這樣不就解脫了。”
下山後,花千骨走在隊伍的後面,一邊走還一邊說話安撫太衍的情緒,這太衍天劍雖是誅仙世界的意志碎片衍化,但是在鄭浩手裡多年,早就和誅仙世界的意志沒什麼關係了,反倒是那道碎片在赤霄神劍的影響下,逐漸自行衍化出了自己的意識,雖是五六歲蒙童的智力,但已然是修真者手中頂尖靈器的品級。
輕水看見花千骨的異狀,靠了過來,“千骨,你在做什麼?怎麼無緣無故和劍說話。”花千骨微笑道:“沒什麼,小孩子鬧脾氣。”太衍立時發出“我不是小孩子的意念。”
輕水亦有感應,驚異的看着花千骨手中的太衍,說道:“剛纔那是什麼?”
落十一心有所感,看了看花千骨二人,說道:“大家先原地休息。”
衆人應答了一聲,輕水和花千骨繼續之前的話題,“剛剛那是什麼?”
落十一走了過來,說道:“千骨,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仙劍嗎?”太衍傳來很嫌棄的一股意念。落十一笑道:“果然如此,不愧是鄭浩上仙的法器。”
糖寶從花千骨的耳朵中鑽了出來,說道:“十一師兄,這把壞劍很厲害嗎?”太衍經常逗弄糖寶,五六歲的心性,逗弄可愛的小動物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這時糖寶卻如同告狀一般的說了出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