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得的好眠,睡夢中好像置身於一片花海中,穆騰追着我給我拍照,我雙臂張開面相太陽,一臉享受。穆騰然我慢些跑,不要跌倒,我衝他明媚的笑,告訴他我可是女漢子,穆騰親暱的將我摟進懷中,汲取着我的髮香。我向他的懷抱靠了靠,穆騰笑了。
我試着在靠近一點,發現胸口被什麼壓得喘不上氣,我試着扭動着身體換個姿勢,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身體被牢牢的固定住。
我不悅的睜眼,穆騰的濃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撲在臉上,我看着他嬰兒般的睡臉,心裡有一霎那忘記呼吸了。
“啊...穆騰你快起來!”我將放在我胸前的手移開,掀開被子就看見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躺在牀上,心裡咯噔的一聲!
穆騰坐起來大喊,“本少爺要睡夠8小時你們不知道嗎?”說完又直直的躺在了牀上。
我是又羞又腦,掀起被子就開始踹他,“穆騰!”
穆騰不耐煩的起來,看着用被子裹住肩膀的我,又看了看被子下面的自己,突然尖叫着跑着去了衛生間。地上滿是我和穆騰的衣服,讓人忍不住遐想。
“你這是幹嘛?”我套上衣服,敲衛生間的門。
一會門打開了,穆騰紅着眼眶,“凌萱,你要對我負責,你把我看光了,而且,我們沒準還...那個了!”
男主之間的那點事,通過赫然我也知道不少,“放心,什麼都麼發生!”我安慰着穆騰,穆騰委屈的看着我,“真的嘛?”
“我靠,穆騰你有個底線好不好,我怎麼着也是男人,再說,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有沒有搞錯,穆騰這一臉委屈是什麼情況,我是女人,我都沒委屈,他來什麼勁。
穆騰只穿了一條短褲,羞怯的跑到牀上,瞬間蓋好被子。
我嗤的嘲笑了他一聲,就了客廳。地上歪歪扭扭的放着紅酒的瓶子,桌子上擺着收拾一半的飯菜。
我剛要下手收拾,門被要是從外面打開,許小柔一身紅衣服的蹦到我面前,“過年好!”
陸澤川一身藍色的休閒裝,也說:“過年好!”
“過年好!你們倆還挺配!”
許小柔發現地上的紅酒瓶子,雙手抱頭髮出一陣驚呼:“我的天!這是戰場嗎?你和穆騰有沒有....嘿嘿!”許小柔將自己的兩個拇指並在一起,衝我挑了挑眉。
“沒有。你們倆客廳坐着去,我收拾一下!”
“凌萱,你臉紅什麼?”
任何一個女人早晨醒來,發現是在男性好朋友的懷裡,都會臉紅的吧,因爲我有臉啊!
“穆騰呢?”許小柔發現穆騰不在客廳,風風火火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轉身要去我的房間,陸澤川攔住她,說可能會不方便。許小柔正要抗議的時候,穆騰打開門出來了,“凌萱,我昨天脫下來的衣服你放哪了?”
穆騰的一句話,瞬間將我拉向萬劫不復深的深淵。
我轉身進了廚房,許小柔便過來拷問我:“看來昨天晚上,你們倆......”
“什麼事都沒有!”
“怎麼可能,喝了那麼多酒,孤男寡女的,而且他還躺在你的牀上!”
“許小柔,你爲什麼讓穆騰來這住?”
“你那天在商場被欺負,我跟陸澤川在墨爾本度假,穆騰給我打電話說你有事,他用私人飛機送我們回來的,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赫然家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我趕緊制止住許小柔的嘴,“我們都餓了!許大美女!”
“知道你們徹夜戰鬥肯定餓了,我來做飯!”許小柔隱晦的猜想讓我的臉紅的從廚房走出來,陸澤川一個人在看電視,見我出來,指了指我緊閉的房門,“看來昨晚把穆騰累壞了!”
“你們兩口子怎麼都這麼不着調!”我將靠墊扔在陸澤川身上,惡狠狠的進了我的臥室。
杯子已經疊好,穆騰從衛生間走出來,神清氣爽的樣子,讓我有片刻失神。
“凌萱,衣服我洗了,你記得晾一下!”我看着衛生間的小盆裡面是我們的內衣褲,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許小柔煮了四碗麪條,說大年初一要吃麪條,保佑一年順順利利。
“凌萱,你要跟許小柔學學,真好吃!”穆騰看見色香味俱全的麪條,忍不住的誇獎!
我白了他們一眼,熱火朝天的吃着麪條。
“凌萱,一會我跟陸澤川去串親戚,最近不回來,你們倆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許小柔指了指地上的瓶子,“別浪費就行!”
穆騰嘿嘿的乾笑,“放心吧,我回去第一時間還你紅酒。”
“不用不用,她說着玩呢!”陸澤川趕緊打圓場,其實大家都知道許小柔開的是個玩笑,“她家那麼大的產業,不缺幾瓶酒。”
“凌萱,你多吃點,這個給你!”穆騰將碗中的雞蛋夾給我,我連忙擺手,“我已經吃飽了!”
“這個有營養!”穆騰強行將雞蛋夾到我碗裡,然後將最後一口吃淨,“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我尷尬的看着雞蛋,也看着許小柔和陸澤川的臉,更加的尷尬。
稀裡糊塗的吃完飯,許小柔和陸澤川去串親戚,穆騰提議去公園。我只想窩在家裡看電視,哪都不想去,他興致缺缺的玩着遊戲機。
穆騰接了一個電話,一口流利的英語讓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見他很激動,最後無奈的說了一句。“ok!”
“凌萱,你要爲我的失身負責!”穆騰站在我面前,眼神期期艾艾。“我媽現在剛下飛機,讓我兩個小時內出現在穆家,還要我帶着你!”
我蹭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帶上我幹嘛?”
穆騰慌張的將行李箱搬出,左右的挑着衣服,“知道我住你這了,你穿那條墨綠色的裙子,鞋子的話,你有沒有高跟鞋?”
“我不去!”
穆騰換好襯衫和西褲,看着一動不動的我,又看了一眼手錶,“凌萱,你是想一會它們擡你走,還是現在跟我一起走?你可以考慮一分鐘!”
爲什麼要見穆騰的媽媽?我腦袋意識想不清楚,赫然的那個媽赫茗就讓我傷神不已了,現在又來個穆騰的媽,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被男人的媽媽們折磨着!
“裙子裡面要穿厚一點,外面很冷!”穆騰指着墨綠色的毛呢短裙,我胡亂的套上,我找了一雙小柔的高跟鞋穿上,站起來的時候和穆騰差不多高。
“走吧!”我第一步還沒邁出去,右腳就扭了一下。“哎呦!”
穆騰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愛怎麼穿就怎麼穿吧!我說,你洗洗臉總行吧?”
我埋怨的看着他,“行行行!”
下樓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轎車在等我和穆騰,司機看見穆騰之後,恭敬的鞠躬放好腳墊,請穆騰上車,穆騰淡笑點頭,整的跟19世紀的宮廷劇一般。
“咱們說好了,我就去這一次,以後你別來我這了,該回家回家!”我小聲的嘀咕着,十分不願意見他媽。
“嗯,我保證就一次!你只要少說話,看見奇怪的事情不要問,不知道怎麼吃的東西不吃就好了,一切都看的眼神。”
“怪不得你找不到對象,嫁到你家豈不是要寫豪門血淚史?”我白了穆騰一眼,順便做個鬼臉然後搗鼓手機。
穆騰沒說話,只聽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頭頂傳來,“我這有豪門血淚史,你要看嗎?”
我渾身打個激靈,看着面前的車載電視,顫巍巍的問穆騰,“這誰啊?”
失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身又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