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是腦殘麼?”楊遠寧笑嘻嘻的將被單丟給他:“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男子眼睛冒火的盯着楊遠寧:“你到底……”
“砰!”
不等他說完,楊遠寧第三拳砸在他臉上:“你還有完沒完了?除了會問我到底想幹什麼,你就不能換個有新意的提問?”
見楊遠寧出手狠辣,兩名窯姐嚇得花容失色,蜷縮成一團躲在牆角,不住的抽泣起來。
靠!嚇到無關人等了!
楊遠寧忙笑道:“兩位姐姐,這裡沒你們什麼事,趕緊穿上衣服出去吧。”
聽了這話,兩名女子慌忙從被子裡爬起來,也不管楊遠寧和楚詩詩,當着兩人的面就急忙把衣衫往身上套。
日,好大的饅頭!看着兩女穿衣服時不住晃動的肉蛋,楊遠寧的口水登時從嘴角流了下來。
楚詩詩看得心頭火大,兩步竄到他身後,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流氓,不要臉。”
“哎唷,你有沒有搞錯?”楊遠寧痛得大叫一聲,不爽道:“我流氓?這廝一個人糟蹋兩個女子,這麼大的流氓你不打,我光明正大的看幾眼卻要挨踢,這是什麼道理?”
“我就是要踢你,怎麼樣?”楚詩詩怒道:“本姑娘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的?”
楊遠寧登時無語!
“好,你牛逼。我忍,我忍行不行?”楊遠寧無奈的答她一聲,隨即又轉過頭對着男子道:“兄弟,你想好了沒有?到底是配合我還是不配合我?”
“我憑什麼要配合你?”男子口氣依然強硬:“你以爲靠兩個人就可以大鬧我碧蘭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楊遠寧“嗖”的跳上牀:“別說是兩個人,僅憑我一個人便可以大鬧你碧蘭坊。”
他說完一腳踩在男子胸膛上:“信不信我一腳便可以廢掉你?”
男子眼神閃爍,突然一把抱住楊遠寧小腿,作勢便要將他摔倒。這一招要是得逞,楊遠寧便會從□□一頭栽到牀下。即便不死也得重傷。
楚詩詩看得真切,登時面色大變:“無恥小人!”她怒喝一聲,急忙飛起一腳踹上男子頸脖。
“咔!”男子腦袋被她踢得一偏,手上動作也失去準頭。
楊遠寧嚇出一身冷汗!媽的,這一下要是中招還得了?老子一定玩完了。
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對着男子惡狠狠道:“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楊遠寧說完奮力一腳踩在男子卵蛋上,只聽“嘎”的一聲響,這廝卵蛋登時爆裂了!
“啊……”男子發出一聲淒厲慘叫,面色由青變紫,徹徹底底的昏死過去。
楚詩詩也被楊遠寧的暴力殘忍手段嚇得面色慘白,惡狠狠瞪他一眼道:“流氓,你下手怎麼如此狠毒?還不如一刀殺了他算了。”
“狠毒麼?”楊遠寧訕笑道:“我感覺已經很溫柔了啊!”
楚詩詩白他一眼:“若你這樣整人也叫溫柔,那世界上就沒有惡棍了。”
“楚捕頭你太看得起我了!”楊遠寧嘻嘻笑道:“我正在盡力向惡棍靠攏,無奈道行不夠,現在還只是初級流氓,離惡棍還差遠着呢。”
“不要臉!”楚詩詩嗔怒瞟他一眼,又看了看昏死的男子,不放心道:“難道我們這樣把他打了,就一點都不管了麼?”
“你還想管什麼?”楊遠寧道:“這廝是罪有應得,他做了那麼多壞事,我沒有取他小命就不錯了。”
“你說的倒是輕鬆!”楚詩詩道:“你知道他做了壞事有什麼用?若是不能拿出證據來,衙門又能奈他何?”
楊遠寧笑道:“這個無需楚捕頭擔心,等到弟兄們把金來賭場搞定,到時自然有人會帶證據出來。”
“是麼?”楚詩詩半信半疑的問一聲,見楊遠寧不像是說假話,也不再多問。
“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楚詩詩又望着昏死的男子皺眉道:“難道這麼輕易就拍滅了碧蘭坊?”
“怎麼可能?”楊遠寧沒好氣道:“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真正的對決還沒來呢!”
楚詩詩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楊遠寧笑道:“我們現在下到一樓大廳去,想必一臉胡的人已經等候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