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天朝蠢貨!有何資格教訓我們尊貴的可汗?”楊遠寧身旁一個大臣蹭一下就站起來罵道:“在女真的國土上毆打女真人就是過錯!不論你是有理還是無理,一經發現立馬押入大牢。”
徒單宗輔冷笑看楊遠寧一眼,也道:“把這兩個天朝來使押進大牢再說!”
他此時也不想跟楊遠寧講什麼道理。畢竟楊遠寧昨日在大殿上大出風頭,導致自己和可汗顏面盡失。所以他就算無理也要在一幫大臣面前做出高傲的樣子出來。否則今後便沒有底氣在他們面前說話了。
至於楊遠寧到底有沒有過錯,一切都等公主大婚過後再說。
楊遠寧被這幫女真人的處理方式搞得啞口無言。媽的,連國師和可汗都這樣發話了,自己還有何好辯解的呢?他們明擺着就是要誣陷自己。
楊遠寧道:“可汗大人,你把我押進大牢日後再審我沒有意見,但是我那個住在皇宮裡的老婆,你們能不能不要爲難她?”
他現在就是擔心雙兒的處境。自己被當做打人者關進了大牢,只怕雙兒的安危也成了問題。
聽了這話,徒單宗輔道:“你放心好了,我們對事不對人,在你被關押的這幾天裡,我們一定會照看好你的女人,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見他這麼說,楊遠寧也就放心下來。徒單宗輔沒必要欺騙自己。況且這廝一心也只想讓自己被羞辱,想必也不是那種齷齪小人。
心中沒有顧慮,楊遠寧和金魁便乖乖跟着守衛進了大牢。反正也只是進大牢蹲幾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也看得出來徒單宗輔只是想在大臣面前找回一點顏面。那自己就給他一個臺階下算了。若是真的不依不饒,說不準他背後真要下黑手。在這女真國土之上,有人背後下黑手自己和金魁還真是隻有挨宰的份兒。
大牢裡又黑又溼,才一進門就能聞到一股黴臭味兒。
守衛不客氣的將兩人推搡進大牢裡,什麼話也沒有留下就離去了。
幸好牢裡還有一堆乾草,楊遠寧悠閒自得的便躺在了草堆上面.
金魁愁眉不展道:“楊兄弟,你怎麼還有心思睡覺啊?如今被關押在大牢裡,我們得想個辦法出去纔好啊!不然萬一等到勞什子公主大婚過後,女真可汗把我們給斬頭就划不來了。”
“就算出去了又能怎樣?”楊遠寧輕鬆道:“你放心好了,依我看那個國師根本就沒有殺我們的意思。更何況雙兒現在還在皇宮裡。要是我們跑出去了,雙兒該怎麼辦?”
“自古紅顏多薄命!”金魁道:“爲了男人的大事,只有犧牲她了。”
“你小子說什麼?”楊遠寧一個爆慄砸在金魁頭上:“這種喪盡天良的話你也說的出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