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到了城南的一個賓館,這個賓館是下沙幫經營的,他們幫會的很多得力 干將,都是住在賓館裡面的,賓館很豪華,在南州應該能排到前幾位,有着一個大大的大廳,兩套很霸氣的真皮沙發,大廳中間還有一個帶着噴泉的小型魚池,魚池裡面有很多很漂亮的我也說不上名字的各種魚游來游去。
我們一羣人直接走到前臺位置,毒鏢把收銀臺上面的一個大煙灰缸拿了起來,用力的敲着檯面和收銀員說:“讓傳鵬出來一下。”
“他,他沒在這裡。”那個收銀員嚇的臉都白了,戰戰兢兢的說道。
猴子從毒鏢手裡搶過了菸灰缸,用力砸在了地板上發出“嚓。”的一聲爆響,把收銀員嚇的身子一顫,猴子再用手指着收銀員說:“你 媽的,快叫出來,你跟他說,趕緊過來一趟,再不過來,我們就把這賓館砸了。你不叫的話,到時候你要負責,現在叫他出來了就沒你事。”
收銀員微顫着手拿起了電話,開始打起了電話來,打了幾個電話後,擡起頭對我們說:“你們,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在沙發上坐一下,傳鵬哥他現在就趕過來。”
我們就在沙發上坐了起來,猴子和罐頭兩個人卻不安分,走到那個養了金魚的水池裡面,用不知道哪裡弄來的一個棒子,在水池裡面打着魚,那水池裡面除了金魚外,還有有幾斤重的魚,猴子和罐頭在岸邊打了一小會,就打死了一條几斤重的大魚,又去收銀臺後面的房間找了個水桶出來,把那條大魚撈了出來,然後把大魚的屍體丟到大廳中間的吊燈 下面。
打完魚,猴子和罐頭又在大廳裡面四處徘徊着,突然,有幾個人走進賓館,走到收銀臺處要開房間住,猴子和罐頭手裡揚着棒子走了過去,叫那幾個人滾,說這裡不做生意了,不開房間了,那幾個人趕緊走了。
就這樣,猴子和罐頭一直在搞着破壞,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傳鵬帶着六七個人才走進賓館。
今天白天砍了傳鵬幾刀,可能因爲傳鵬穿的衣服比較厚,受傷不嚴重,看上去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還是一臉的桀驁不馴,走路還是像鴨子一樣,兩隻手一劃拉一劃拉的,傳鵬看到我們依然很淡定,一點懼色都沒有。
傳鵬一來,毒鏢馬上起身,走到傳鵬面前說:“劉傳鵬,還記得我不?”
傳鵬冷冷的看了毒鏢一眼,譏諷的噗一笑,歪着嘴角說:“當然記得,我打得比較慘的人,我一般都記得,怎麼樣,我給你後背紋的身還在嘛?”
毒鏢被傳鵬說的有些尷尬,鼓了鼓眼說:“我一直都以爲劉傳鵬在道上走了這麼久了,會按照規矩辦事,沒想到也這麼齷齪,搞偷襲,我的人去拿個摩托車,就給他們下了黑手,哼,鼻屎一死,你們就這麼囂張,不怕把鼻屎給氣活,再來管着你們嘛?”
“別跟老子扯這些j8,什麼規矩不規矩的,規矩個屁,你們是過來砸場子的呢,還是過來要人的?”傳鵬看到了吊燈 下面的那條死魚,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那條死魚旁邊,用腳踩了踩死魚,然後擡起頭,狠狠的盯着我們的人看了一圈說:“ 你 媽的,是誰弄死的這條魚?”
“是我弄的,怎麼招吧。”猴子把手放到了後面,似乎準備着隨時把刀抽出來。
“我 去你 媽的,你這個白眼狼,今天砍老子的就是你吧,送上門來了。”傳鵬走過去就一巴掌蓋在了猴子臉上,而猴子馬上就把藏在腰上的刀抽了出來,可剛剛抽出來,就被猴子抓住了猴子的手腕用力一扭,刀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猴子被扭得啊的一聲大叫,又被傳鵬一推,推得摔倒在了地上。
我心裡一沉,沒想到傳鵬受了傷還這麼猛,知道很有可能馬上要打起來了,趕緊朝他們衝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傳鵬帶過來的那幾個人也都抽出了刀,指着我們。而同時,樓梯上面一陣響動,突然樓梯上又下來大概有十幾個看上去都比較猛的青年,手裡都拿着傢伙,一下來,就把我們圍了起來。
我們的人也都把刀抽了出來,毒鏢大聲喊了句:“都別動。”然後走到傳鵬身邊說:“劉傳鵬,你過分了吧,我們是過來要人的,你把人交給我們,我們就走,如果你想打的話,我們就公公正正的約個地方,整一次。”
“喲,挺牛 逼的嘛毒鏢,你說把人給你就給你,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想來要人就來要人?你們來要人就給老子他 媽的老實點,還把老子的魚給弄死了,這是來要人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艹,還以爲我們下沙幫沒人了是吧?還約戰,毒鏢你他孃的還這麼有量了?還約戰?要不這樣吧,毒鏢,你把衣服脫了,讓老子留點紀念,我這次就把你們放了,還有我抓的你們的人,也給放了,然後咱們再談約戰的事,怎麼樣?”傳鵬把他的那把軍刀抽了出來,一邊在手裡玩着,一邊囂張的說道。
“劉傳鵬,狗急了也會跳牆,事情別做得太絕了。”毒鏢被傳鵬說得很尷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臉的囧色,說話也沒有剛剛那麼有底氣了,聲音小了一些。
“哈哈,狗急了會跳牆,來,你給我跳一個,我看看你是怎麼跳牆的,哈哈。”傳鵬像鴨子一樣,一邊玩弄着軍刀,一邊走到了毒鏢旁邊,然後用軍刀指着毒鏢說道。
“我 艹你媽,你這狗憋崽子,今天就應該砍死你這個狗 逼崽子,打啊,砍啊,都看着 幹嘛,怕他 幹卵啊。”這時候被罐頭扶着的猴子發狂的大聲叫道。
傳鵬又走到猴子旁邊,擡起腳往猴子踹過去,我猛的一爆發,衝過去一把抓住了猴子的腳,用力一拉,把猴子生生得拉得摔在了地上,那把軍刀也噹啷一聲,摔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