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於洋長老沒有交待”中年男子眸中一片朦朧,沒有意識,十分機械的回答道。
“那你們醉翁庭有種植香茗樹嗎?”鳳彩天雙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雙血紅色的眸子越發深邃了。
香茗樹是一種生長在赤道附近,長得像圖釘一樣的傘狀樹。
這種樹對生長環境對溫度有着嚴苛的要求,只能在天氣燥熱,乾旱且土壤成鹼性的地方纔能成長,而遺忘之角雖然晝夜溫差很大,但白天氣候相對溼潤,溫度宜人,按理說這個地方不應該出現這種樹,可於初瑤提煉的香茗鳩又是從哪裡來來的呢?
“沒有”中年男子雙眼依舊沒有焦距,很是木訥的道。
“那有沒有香茗鳩這種毒藥呢?”鳳彩天雙眼微眯,蠱惑道。
“沒有”中年男子定定地看着鳳彩天,愣了一下,否定道。
鳳彩天輕輕一笑,“你撒謊,你們醉翁庭肯定藏有香茗鳩,在哪裡?”
猶如天籟的聲音,在此刻卻是如魔音勾人魂魄,魂牽夢縈。
“在…在於初瑤小姐的房裡”中年男子的雙眸閃了閃,不過只有一秒的時間,便再一次定定的看着鳳彩天,眼神帶着一絲飄忽。
鳳彩天猩紅的眸子劃過一絲瞭然,看來,她猜得沒錯,屋裡的薰香確實是添了料的,只是她現在還不知道於洋是否也參與到了這一次算計之中。
一絲狠戾劃過,凝視着中年男子,血紅色雙眸變得越發魅惑:“爲什麼於初瑤會有香茗鳩,主要是用來做什麼的?”
“不會知道,不過我猜應該是要殺人吧!”中年男子一雙眸子再一次的變得朦朧,呆呆的看着鳳彩天的道。
“殺人?她想要殺誰?”
“花魁苑的人!三個月前,秋葉過來找於洋長老要薰香,然後我便見她在屋裡拿了,那侵染了一層香茗鳩的香料給秋葉,然後還把自己珍藏的,可以用來調節溼度的香爐也一併送給了秋葉。”
“那調節溼度的香爐也倒了香茗鳩?”鳳彩天冷冽道。
“是的,香茗鳩無色無味,燃燒起來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倒入那調節溼度的耳器中再適合不過了!”中年男子機械道,眼底依舊是一片朦朧。
不過,衆人聽到這裡,心情卻沉到了湖底,其中還有不少年輕男子眼底寫着失望。
他們都是學醫的人,自然之道香茗鳩的厲害。不僅能殺人於無形,還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實在沒想到他們眼中高貴冷豔宛若女神的於初瑤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果說兩人又過節還好說,可這小姑娘獨居在千嬌閣,與醉翁庭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地方,於初瑤小姐怎麼會想到去害她們?
衆人心中疑惑,不過面對殺神一樣的鳳彩天,誰也不敢出聲。再說了,人家現在是苦主,中了毒自然是要找上門討說法,他們實在也不能良心都丟失到十里坡去,而變得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