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瀟瀟小姐,真的是季涼川的老婆,那我們先生怎麼說靠瀟瀟小姐的死撈了一筆很大的錢?”圍觀的一個傭人忽然感嘆,“要是先生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會不會難過,瀟瀟小姐還活着,他就這麼做,不怕季先生給他穿小鞋嗎?”
“難怪我們分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怪新太太太會僞裝!我就說蕭先生都是被那個女人迷惑了,蕭先生被蠱惑纔會和髮妻離婚,新太太她就會裝好人,哭哭啼啼,好像我們都欠了她很多錢,都怪她,恐怕我們的工作都保不住!”
“賤人就是賤人,再怎麼爬上枝頭,最終還是要被打入深淵,我看新太太恐怕是不行了……蕭先生要是回來,知道這一切,肯定不會讓她好過,誰讓她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瀟瀟,瀟瀟小姐之前可是先生的掌上明珠,如今的季夫人!”
“真沒有新娶的太太竟然會這樣,一定是她蠱惑,要不然先生眼光怎麼這麼差勁!”
……
傭人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雲露默默地離新太太遠一點,她可不想季涼川因爲誤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新太太早就面紅耳赤,壓根沒有發現雲露的舉動,她下意識地想要默默地離衆人遠一點,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之前有眼色的傭人怎麼會放過這種好時間,恨不得將新太太拉到瀟瀟面前,一對比就敗下來陣勢,“太太你怎麼能走啊,客人還在客廳呢!”
新太太難以相信的看着那位傭人,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她早就死了無數次,新太太醞釀着陳詞,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勉強,“沒有,我身體不好,想要上樓休息。”
“怎麼回事,家裡怎麼這麼熱鬧?”蕭何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發現了不對勁,直到他看到家中出現的那兩個人,瀟瀟,季涼川?他們怎麼在這,還有,瀟瀟不是死了嗎?
季涼川冷冷地掃了一眼,勾了勾脣,正主終於來了,問道,“別來
無恙,蕭先生!”
蕭先生?
不是應該叫岳父嗎?或者爸爸也行,喊蕭先生多生疏啊!
瀟瀟扯了扯季涼川的手,嘀咕道:“你這樣不太好,得罪我爸爸,小心人家以後給你小鞋穿!”
季涼川莞爾一笑,悄悄地湊在瀟瀟身邊:“有些家長值得尊敬,我無話可說,至於你爸,一個能拋家棄子,賣女求榮算什麼玩意?你讓我給他叫爸爸,還不如讓我喊你爸爸!丟人!”
瀟瀟一呆,裡面就明白,面上傻乎乎地應着,“我不管,你反正要喊爸爸!”
他要是真的喊自己爸爸,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可就亂了,想到這,瀟瀟有些後悔。
季涼川瞥了她一眼,對於瀟瀟的小心思明白的很,這小野貓估計是欠揍,他滾了滾嗓子,兩人捱得距離太近,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柔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叫爸爸可以啊,等我們回去牀上慢慢叫!”
我去,要不要這麼污!瀟瀟小手捶着季涼川的胸口,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看法,已經不重要了。
“嗯哼?”季涼川的聲音有些波動,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面色無波,卻絲絲冷意直到忍心,強大的氣場,在一瞬間讓大衆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他這裡,彷彿他生來就是掌控一切的人。
“蕭先生,你的新太太欺負了我的人,怎麼說?好歹,你的前妻也是妻,既然你不好好珍惜,我就接過來自己養!”
看到蕭涼川震怒,蕭何的心也在打鼓,他沒有忘記之前寫的保證書,斷絕了瀟瀟和他的關係,他捨不得啊。
因爲瀟瀟嫁給季涼川,他能迅速上位成爲蕭家的家主,可謂是一時風光。
因爲瀟瀟失蹤,他可以敲詐一把大的,一輩子的錢都有了。
人生從來沒有這麼得意,以後還能有個個子給自己養老送終,簡直是再舒服不過,誰想到瀟瀟竟然真的活着,那是不是意味着一切只要有了徐
燕,又開始重新再來。
蕭何面上過不去:“是我荒唐了,徐燕是我的妻子,當初是這個賤人想要讓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求着她,徐燕不知怎麼就同意,我被逼無奈才,你也知道瀟瀟失蹤,大家都說她死,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我從來沒有碰過新娶的,就連孩子也是人工受精!”
說起人工受精,大家族一些沒有後代的人,都擅長做,年輕的時候不想結婚,或者是不想要孩子,就把自己的精子或者卵細胞存下來,等到想要有個孩子的時候就可以植入人體,孕育新的生命!
新太太的臉一下子白了,帶着濃濃的恨意,“蕭何,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爲了你做的還不夠嗎?你敢這樣對我,就不怕你的兒子保不住嗎?”
牆倒衆人推,新太太知道她的地位尷尬,蕭何的那一句話,讓她整個人生都灰暗,從天堂掉入了谷底,再也爬不起來。
一切像一場夢,從瀟瀟的出現,讓她回到了最初。
蕭何聞言:“賤人,我兒子要是有一點問題,我絕對不讓你好過,你簡直就是瘋子,我真是倒了八輩的黴纔會被你騙了!如果不是你,我們現在一家還是和和睦睦的!”
季涼川牽了牽嘴角,沒有想到蕭何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厲害,他以爲拿捏住一個懷孕受刺激的女人嗎?他可是深有體會,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沒邊了。
瀟瀟有些驚訝,躲在季涼川的懷抱中,看着,說不出的難受,明明是闖進她家的外來者,可她的表情和她曾經何其相似,如果當初有人能夠拉她一把,她的孩子,說不定現在就出生了。
想到那個夭折的孩子,瀟瀟的眼睛有些溼潤。
“怎麼,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嗎?瀟瀟,你就是心太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這麼相對,至少那個女人,她不配!”季涼川在瀟瀟的耳邊說着,他很怕瀟瀟鑽牛角尖,看似粗心,其實她的內心很柔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