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那種,都當過媽,我說的話,難道你男人沒告訴你嗎?”季涼川在她的耳邊哈着氣,沒有一會兒,瀟瀟的身子就軟了,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耳朵紅紅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瀟瀟的腦袋從男人的懷中下滑,一不下心,碰到他皮帶的位置。
季涼川的眼神一下子晦澀難懂,是恰好,還是上天註定?
他不知道,他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寶貝已經對她有了反應。
面對她的觸摸,他真的會產生衝動,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們曾經在一起過?
季涼川很篤定,他的位置有不少的女人想盡一切辦法爬上他的牀,但沒有成功,唯獨瀟瀟,他有了反應,還帶着兩個孩子……
那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爲什麼她不認識他,難道她也失憶,還是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他也不敢全面篤定。
“開快一點。”季涼川吩咐着司機。
太久壓抑的感情,讓他的情緒有些過大,眼角發澀,接近真相,忍不住抿了抿脣:“加速,是烏龜嗎?”
司機不是傻瓜,回過頭,看到老闆的姿勢,心中很是清楚,一路狂奔到酒店,順利的幫老闆拿到房間號。
不用說,不用想,自然是最奢華的一件。
瀟瀟死活不願意進去,她賴在車門裡面不出去。
司機辦好一切,半天不見老闆來人,他以爲兩個人在車裡就乾柴烈火燒了起來,誰想到等到的卻是老闆一個人的身影。
“老闆,怎麼了,不開要退房嗎?”司機的眼中看向老闆的身後,嘖嘖,沒有人啊,難道老闆這麼快就交代這,把女人給弄累了,房都可以省去?
“你先想多了,去給我弄點藥過來。你懂得!”季涼川眼神昏暗不明,眸光極深。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司機以爲老闆不行了,滿足不了小女人,連藥物都要上,真是愛情到了,誰也擋不住。
要是被季涼川知道司機想多了,他絕對立馬請他滾蛋。
用藥是最下乘的辦法,哪怕是恨,季涼川也
要弄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
“老闆,藥來了!”作爲季涼川身邊的人,司機自然是懂得很多,他一本正經的說着服用方法,他沒有告訴季涼川,他弄來都是好東西,這玩意他可是攢了很多年捨不得,專門用來孝順別人的。
保證老闆用了以後,絕對和那女人幸福美滿。
“好了,你可以走了,記得把那兩個小孩子帶回季家,讓媽媽和奶奶看看。”
“沒問題。”
季涼川沒有想到隨口一說,司機居然給他弄來三顆。
說不定改天有機會用到。
瀟瀟被鎖在裡面,她不停地敲打,根本沒有人發現,叫的嗓子都啞了。
喊了這麼久,她也有點累,等的她都睡覺了。
瀟瀟迷糊之間,感覺到有人在吻着她,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偌大的人臉,感覺到嘴中還想有什麼味道進入她的腸胃,她猛地推開季涼川:“這是什麼?你既然對我下毒?”
下毒?
季涼川笑得有些可怕,“是啊,我就是要毒死你。”
不惜以身試毒。
季涼川沒有想到瀟瀟的藥性很猛,還沒有過五分鐘,她的小手就攀上了他的肩膀,親吻着,索求的更多。
“是在這?還是去酒店?”季涼川問着。
“酒店。”瀟瀟感覺她渾身像是被火燒過一樣,靠近冰冷體,她身上好受很多,但是遠遠不夠,狹小的空間,兩人的臉頰看的都通紅。
季涼川沒有開車窗。
季涼川扛着瀟瀟走了酒店。
一路上有不少的人對他們圍觀,這種情侶之間情難自禁,也屬平常,沒有想到酒店竟然會來這麼英俊的男人。
“哇,好帥啊。”
季涼川加快腳步,不予理會,瀟瀟的手簡直是要命,擾的他的心肝像是爬上了無數條小蟲,不停地翻涌着。
終於到了。
季涼川打開電卡。
房間亮了起來,房間打扮的很是溫馨,牀上有無數朵花圍城一個心形。
季涼川將瀟瀟扔到牀上,他脫了上衣,赤裸着準備去洗澡
。
瀟瀟感覺她被放到一個柔軟的牀上,她睜不開眼睛,只聽着周圍悉悉索索的聲音,接着,她感受不到那股冷意,她好熱,怎麼辦,她想要起來,靠着聽力去尋找。
撲通一聲。
瀟瀟掉在地上,她依舊爬着尋找。
季涼川還沒洗幾分鐘,就聽到聲響,出什麼意外?
一出浴室,他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瀟瀟的衣服亂的不成樣子,尤其她穿的是低身裙子,一眼從他的視角看去,可以看到那抹柔軟,像是入魔的變化,勾的他整個人都不正常。
他沒有穿鞋,一步步走進她。抱着她,兩個人一起洗。
瀟瀟好高興,她終於找到冷冷的物體,她不停地摸索着,亂抓着,只夠着自己的感受的,光是碰觸,不做其他。
季涼川下半身一緊,低沉的嗓音,“瀟瀟,你知道我是誰嗎?”
瀟瀟搖搖頭,正在興頭上,她哪裡有時間去感悟其他,這個聲音好熟悉,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她生病了,她生了很嚴重的病。
季涼川的脣落了下來,他的吻從她的臉頰一路向下,貪戀着她那片柔軟,閉着眼睛低低地喘着粗氣,他親吻着,“喊我,季涼川。”
瀟瀟:“……”她沒有時間,不記得這個名字。季涼川,是誰?
不要,她不喊。
“季涼川,我的名字。”他重複着,放開她,不讓她碰,讓她難受着。
“給我。”瀟瀟張開稀鬆的眼睛,一眼就看到面前英俊的男人,居然有八塊腹肌,“阿川!”
下意識的呼喊。
季涼川整個人木在那裡,記憶中,夢中,有人曾經喊着他。
明明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他淚流滿面。
是她。
他的愛人。
五年了,他終於找到。
我的瀟瀟。
親吻的時候喊着他,他感到的是幸福。
生病的時候喊他,他感同身受,感到痛苦。
還有一次,像是嘶聲力竭,他每次做夢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頭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