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邢裡聽到一首喜歡的老歌,孟庭葦的《紅雨》。是一個男歌手唱的,或許每晚都唱,很公式化的歌聲,沒有我想要的邢種憂傷,奇怪的是一樣讓我惑動。想當年,孟庭葦流行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姑娘。但邢時候的我滿心滿腦都是齊秦,大張旗鼓地聽齊秦讓我覺得自己夠深沉夠水準。而盂庭葦只能關起門來悄悄聽,聽她唱:“輕描淡寫我的回憶,像是一場下過的雨……”所有曾經的單純的美好,會遺憾地被歲月變得嘈雜。所有曾經的轟轟烈烈,終會在記憶裡沉睡不起。好在像我這樣的年紀,已經懂得安然接受這些。而不必像文藝女青年方悄悄一樣在麗江的酒吧裡一個人買醉。(注:我沒有買醉。——方悄悄)《微雪》的故事很短。就是講米砂和路理一起去了麗江,他們去相同的地方,做相同的事,但總是遇不上。我們拍得很順利,一邊拍一邊連帶購物和逛街。累了隨便找個酒吧坐下來,喝點茶,踉老闆聊會兒天。“爲什麼遇不上!”舒舒跪在地板上用電腦看完樣片後記,“饒雪漫我想要掐死你。”這就對了。哪怕分手是必然,我也要你們痛死才善罷甘休。當然小說不是這樣的,我們在小說裡讀不到這些,我只是讓米砂安靜地離開,邢個在心裡一門心思洶涌着愛的女生,她必須跟莫醒醒不一樣,她必須得走。在微雪之後,將分手處理得了無痕跡。我承認,我是有點狠心的。拍完後在昆明吃關機飯,坐在我對面的李北嶽對我說:“雪漫姐,我怎麼覺得我就是路理。他跟我太像了。但以後別給我這樣的角色了,很鬱悶。”他入戲太深,我何嘗不是。《沙漏》寫了整整一年多。莫酲醒,米砂,路理,米礫,將藍……據說,在很多學校,差不多是人手一本。有一次康康去廈門的一所中學拍戲,有人認出他來,於是大家都拿着書叫着”米砂”的名字狂奔向她。“第一次惑覺自己像大明星,只不過我的名字叫米砂。”康康這樣對我說。“我就是愛米砂。”讀者微微藍說,“我希望我就是她,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想模仿她,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子,雪漫,你不給他幸福的結局我恨你!”“我們要米砂。”“米砂,米砂,饒壞壞快寫禾砂!”“沙漏3爲什麼不寫米砂的結局?”這也是我,爲什麼要寫《微雪》的最主要的原因。也算是我送給米砂和這個世界上所有像米紗一樣善良美好,內心單純得像一面藍天的姑娘們的一份禮物。
愛時奮不顧身,走時勇敢堅強。
我的女孩們,祝你們都能像米砂姑娘一樣驕傲地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