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雲陽宗的修士全部都是騎着珍奇異獸,每一個都嗅覺靈敏,秦奮躲在河水之中,收斂氣息,他們就很難發現。
“看來綏陽城暫時也不能呆了,這可如何是好。”他默默思量,嘆了一口氣,家縫變故,如今的他可算是四面楚歌,難有容身之處了。
他順着河流快速向下游去,如同游魚一般,他感受到了生命生命的威脅,想要快速遠離這一片區域。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蠻獸咆哮,聲音震耳欲聾,如同驚雷劃破長空,滾滾激盪而來。
“是火焰獅.....那老東西回過味來了?”秦奮如同一條游魚一般,一下鑽進水底屏住呼吸,將自己生機壓制到了最低,猶如一塊石頭,沒有一點活力。
不久,那頭火焰獅載着一個雲陽宗的修士掠空而過,手中的鋼槍電光閃閃,劃過天空一道長龍。
秦奮瞳孔一陣收縮,他心中一片冰冷,雲陽宗的修士極其厲害,這若是對上一個,他還有逃跑的機會,如果是再來一個恐怕就是必死無疑。
片刻之後,又有幾名強大的修士駕馭兇獸來到了這裡,在空中不停的盤旋,秦奮的氣息是到了這裡才消失的,他們已經鎖定了這片區域。
“鎖定了這片區域,難道是被發現了?”秦奮心中冰冷,憤怒無比,雲陽宗這些修士肯定是衝着他來的,他在心中反覆的琢磨是哪裡露出破綻,“難道是發現了我身上的寶貝?”
思量之間,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胸前的廣元蕩天續命鎖,此時廣元蕩天續命鎖平平常常,光華不顯,跟尋常之物無異,絕對不可能發現什麼,如果真的發現他身上的寶物,恐怕就不會讓他離開。
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天空之上的修士才駕馭兇獸遠去,漸漸消失在了天際。又過了兩個多時辰,秦奮才從河水之中露頭,快速的向相反的方向衝去。
“老東西......”秦奮咬牙切齒。
夜裡,山中羣獸吼聲此起彼伏,在高空之上,不時有星光流火,霞光瀰漫。見到那天空之上的異獸,山中野獸的嘶吼頓時消失。
“真是不死心啊,他們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呢?”秦奮實在是想不通,李家知道自己進入過乾元山,身上又有他們李家的至寶九龍杯,李家想要抓他還說的過去,但是雲陽宗是爲了什麼他實在想不通。
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秦奮不斷的在山脈之中穿行躲避,幾次險些被發現,但都被他成功的躲過去了,直到第三日時間,雲陽中一衆修士也不知道因爲什麼,沖沖忙忙的便離開了。
但是,雲陽宗離開後不久,綏陽城中李家的大隊人馬就涌進了荒山之嶺中。
“看來是老東西有急事,換李家來了。”
李家的修士修爲低微,參差不齊,又沒有強大的靈獸輔佐,秦奮想要躲避他們倒是容易的多。
這一日,秦奮剛被追逃到一處山巒之中,山巒之中草木繁盛,綠霞繚繞,整體流光溢彩,霧氣涌動,仙韻縹緲。
在雲霧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女子,飄逸出塵,宛如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兩個女子在花草之中嬉笑大鬧,白衣飄飄,身輕如燕,在雲霧繁花之間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秦奮正看癡呆,其中那身穿綠衣的女子眉毛一抖,身上的綢緞縹緲而出,秦奮全然沒有反應過來,卻被捆成了糉子。
“姐姐你看,我抓了一個色鬼。”綠衣女子莞爾輕笑,宛如出水芙蓉。
“呦,還是個小色鬼。”那白衣女子異常柔媚,飄動之間香韻十里,“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麼小就跟人家學偷窺。”
“兩位姐姐,兩位仙女,我想你們是誤會了。”秦奮頓時有些焦頭爛額,心中焦急無比,這眼瞅着李家的修士就要追上來了。
“誤會?”綠衣女子顯然不信,輕笑出聲,“信你纔怪,人不大,鬼倒是不小。”
“我說兩位神仙姐姐,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我是被人追殺才跑到這裡來的。”秦奮哭喪着臉說着,就在此時,天空神虹道道,林中譁聲喧鬧,“你們看,就是他們,我真的沒有撒謊。”
“你們是什麼人,將那孩子交出來。”李家一個真人修士帶領着人羣團團將秦奮三人圍住,指着被捆成糉子的秦奮,大聲喝道。
面對如此美貌的女子,不少人被迷的神魂顛倒,面露陶醉之態。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白衣女子身姿嫵媚,眉目傳情,盡顯妖嬈之色,“你們一大堆的人,追個孩子做什麼?”
“這你就不要管了,我等不想和姑娘動手,將人交出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帶頭那真人面上極爲鎮定,心中卻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這兩個女子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她們舉手投足之間,都對人有一種如同自然般的誘惑。
“這可不行,人是我抓到的,你們張口就要,未免有些說不過去。”秦奮這心裡剛踏實一會,那女子頓時又道:“不過如果你們能讓姐姐們高興,倒是可以考慮。”
“高興......高興,肯定讓你們高興。”頓時不知多少李家修士一臉齷齪的樣子,高聲叫道。
“閉嘴!”帶頭那修士頓時惱怒,將衆人喝止,又道:“姑娘想要什麼?”
“我要你們啊......!”衆人頓時一臉癡態。
猛然之間,天空瑞彩千條,霞光璀璨,一股滔天的氣勢席捲,李允神情威嚴,踏空而來,聲勢浩大,那些被迷惑的李家修士頓時清醒過來。
“兩位姑娘是什麼人?在下綏陽城李家李允。”李允率先自爆家門。
白衣女子神態蠱惑,似水溫柔,朝着李允拋了兩個眉眼,嬌笑道:“李允?好生俊俏,幹嘛那麼嚴肅,可嚇壞人家了。”
秦奮暗罵一聲妖精。
“姑娘見諒。”李允絲毫不爲所動,依舊冰冷着臉,道:“那小子對我李家極其重要,如果姑娘將他交出,李允自然記住這個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