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這死丫頭沒安什麼好心的!原來她早就準備好了後手!這樣一來,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到我衣冠不整的坐在牀前,而萬勤用被子裹着自己,還委屈的在那兒抽泣,無論是誰,都會以爲是我欺負了她!
就連薛敏,也不由漲紅了臉頰不知道怎麼說我纔好!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白菜卻在這時候走了過來,不等我有任何反應,一把就把我從地上扛了起來,而且還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
“不就吵個架嗎?你至於弄這麼個小丫頭來演戲騙我?你以爲能騙得了我嗎?看待會兒我怎麼收拾你!哼!”
一邊說着,白菜就一邊在薛敏詫異的眼光中把我扛到了自己的房間!就連在牀上抽泣的萬勤,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朝着我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白菜這一手倒是確實幫我洗清了嫌疑,而且也讓萬勤自己暴露了自己是在假哭的事實,但問題是,他這樣子,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我說哥!你這樣真的好嗎?”
一進到房間裡,白菜就把我扔在了地上,“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家春妮兒又不是不瞭解你,就算有人說我們兩個有點兒什麼,春妮兒會信嗎?而且就算你移情別戀了鍾靈兒,鍾靈兒不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嗎?她會信我們兩個有點兒什麼?”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怎麼就覺得這心裡頭老是有點兒不是滋味兒呢?
萬勤的陰謀被白菜的舉動揭穿後,那丫頭卻仍是沒羞沒臊的跟着我。薛敏雖然沒說什麼,但在吃飯的時候我無意間瞥見她的眼神裡,明顯帶上了其他的色彩!唯獨跟以前沒有什麼區別的,也就只有白菜。
不過,我還是準備在吃過飯後把之前的事情解釋一遍。
薛敏這妮子不差,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身邊藏着這麼一禍害,至於信與不信,那就是薛敏的事情了,我只要把事情說將出來,也就問心無愧了。
吃過飯後,薛敏就要起身收拾碗筷,而我,則是當即拉住了她。
“先別忙,有些事情我想你應該要了解一下的好。”
說着,我就望向了萬勤,而對方,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朝着我投來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見狀,我不由冷哼了一聲。
但就在我要拍着桌子站起來指出這條毒蛇的時候,卻忽然感覺一股子眩暈感襲上了大腦!忍不住用手扶着腦袋在原地打了個趔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擡眼望去,萬勤臉上那笑意,不由變得更濃了起來,而且也由之前的輕蔑,變成了陰險!同時,白菜也一頭爬在了桌上昏迷了過去!薛敏雖然還沒倒下,卻也離倒下不遠了!
“薛姐,對不住了,要怪,你就怪他們兩個吧!原本我是打算過段時間再對你下手的,但現在他們兩個來了,這情況就不同了。不過薛姐你放心,你的第一次,我一定會讓師傅給你找個帥小夥兒的!而且保準讓你享受到作爲女人的快樂!”
說着,這惡毒的女人,就讓人把薛敏給擡了下去,同時開始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
“你對我們這樣,我沒什麼話說,但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在對方摸到我藏在懷裡的手鐲時,我咬牙支撐着自己的意識,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抓住了對方的手。
“哦,沒什麼,我們羅剎門本來就唯利是圖,師傅早就看中她們家的財產了。只要我們拍下她被人輪的過程,她的財產,就都是我們的了不是?”
聞言,我簡直恨不得立馬把她碎屍萬段!但奈何我們現在是刀俎上的魚肉,就算恨得咬牙切齒,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那你準備拿我們怎麼樣?”
“你們?我沒興趣,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師傅只是看中了你手上的鐲子,所以我想順道拿回去邀個功而已。”
“那昨晚的時候你爲什麼要幫着我騙那姓熊的?”
“這個嘛,只是想讓某些人把目標轉向姓熊的而已。”
說完,對方就拿着我的手鐲轉身要離開。
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對方又回過了頭來,“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那些孩子,就昨晚薛姐給你們看的那些案卷,其實拐走他們的,就是我的小師妹,你的老相好春妮兒。”
一聽這話,我登時如遭五雷轟頂般愣在了原處!
春妮兒竟然真的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了?怎麼會這樣……
沒等我想太多,眩暈感就直衝我腦際,接着,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感覺有人朝我臉上潑了一盆冷水,這才讓我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睜眼一看,我仍是躺在了那椅子之上,而弄醒我的,不是別人,正是春妮兒!
把一個用布包着的什麼東西往桌上一放,春妮兒就沒好氣的轉過了身,“這是你的東西,下次小心着點兒,別在被那些長得好看的女人騙去了!”
只說了這麼多,春妮兒就離開了。
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我卻仍是渾身沒勁兒,想追出去,卻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而春妮兒,在腳步一滯後,仍是堅定的離開了。
良久,失去的體力才一點兒一點兒的回到了我的身上。
當我能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朝着門外追了出去。
然而,當我追到門外時,卻哪裡還有春妮兒的影子?
回到別墅裡的時候,桌子上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用不包着的包裹,而且包裹之下,還押着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着:要想救薛敏,今晚十點金沙灣夜總會八樓八零八房,過時後果自負!
我敢一萬個確定,在我追出去的時候桌子上就只有春妮兒留下的那個包裹,這張紙條和另一個包裹,當時根本就不在這兒!而且那紙條上的字跡,也明顯不是春妮兒的!
打開包裹一看,那包裹裡的,不是萬勤從我這兒弄走的手鐲又是什麼?而春妮兒的包裹裡,裝着的卻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手鐲。
這是怎麼回事兒?萬勤被人半路攔截了?不然我的手鐲怎麼會回到這兒?是誰在幫我?難道是姥姥到了附近?否則的話……但這也不對啊,姥姥的字跡我也認識,這字跡雖然像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但卻絕對不是姥姥所留!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不由又打開了春妮兒給我留下的那個包裹,結果裡頭裝着的,竟然是跟我的手鐲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手鐲!
只不過春妮兒給我的包裹裡那個手鐲摸上去,並沒有那微微的麻木感,僅僅是一個跟我手鐲酷似的東西。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樣看來,萬勤應該是把我的手鐲給了她師傅血羅剎,之後春妮兒再從血羅剎手裡盜走了“我的手鐲”拿來還給我的。
但……
越想,我的腦子就越是混亂,而這個時候,白菜也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在調理好各自的身體後,已經是夜幕降臨時分,爲了營救薛敏,我們當即起身前往了金沙灣夜總會。
有了姓熊那傢伙給的錢,我們很快就住進了八零九房,開始密切的注意起了隔壁的動靜。
果然,在九點過後,一夥子人就陸陸續續的住進了隔壁,而且那些人還帶着大批連的照明燈和攝影器材,這倒是跟萬勤之前說過的一樣。
而且在九點半左右,薛敏就一臉迷離的被人給架進了隔壁房間,之後萬勤也跟着出現。
原本我是打算等到血羅剎出現後再一網打盡的,但直到接近十點,仍是沒見到血羅剎的影子。
而且這個時候,隔壁也開始傳來了各種污言穢語聲。
見狀,我當即撥通了劉通的電話,讓他趕緊通知當地的特勤部派人來,同時和白菜一道衝進了隔壁的房間。
一進門,我就看到一大羣的男人正圍着薛敏,周邊無數的攝像頭也對準了中間的人們。此時幾個男的正搓着手一臉猥瑣的盯着薛敏淫笑,而薛敏,則是眼光迷離,嘴裡發出瞭如同夢囈般的聲音。
一見到我們進來,在場衆人當即就是一愣,而我卻好像看到萬勤的臉上,似乎出現了那麼一瞬的微笑!
幾個站在一旁像是保鏢模樣的人,當即就朝着我們走了過來,“你們幹什麼?趕緊滾出去!沒看到我們在拍攝影片嗎?”
我可不理那些人,當即就和白菜左右開弓,直接把幾個上來的保鏢給揍了個七葷八素!
見到我們一進來就動手,那些之前圍着薛敏的人,也當即抄起了板凳之類的朝着我們撲了上來,只留下衣冠不整的薛敏躺在了原地。
但就這麼些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和白菜的對手?
只眨眼的功夫,在場所有人就被我們通通放倒在了地上。
然而,等到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萬勤那死丫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沒辦法,雖然沒抓到萬勤,但薛敏卻是被我們救下了。
過了不久,特勤部的人就趕了過來,直接把薛敏給接回了總部,而且也把那些想要對薛敏圖謀不軌的人通通給抓了起來。
然而當我和白菜回到隔壁的時候,卻發現萬勤赫然早就在房間裡等着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