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艹!這這這,這特麼這隻老鼠,絕對,絕對特麼成精了!不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人類的動作!
它不僅像人一樣拄着柺杖站了起來,而且還特麼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而且它一做完那個手勢,立馬就有老鼠讓開,給我騰出了一塊兒空地!
這特麼是在做夢呢嗎?
想到這裡,我當即使勁兒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劇烈的疼痛提示我,我現在並沒有做夢,而是實實在在的見到了這種鬼東西!
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兒?
對了!灰大仙!我之前問米,確實遇到過灰大仙!也就是說,這種東西是的確能成精的。
但不是說了建國以後不準成精的嗎?灰大仙是建國之前就已經成了精,所以不作數,但這……對了,我現在不是在地球上……等等,那爲什麼毛祖說了一句建國以後不準成精,那些動物就真的成不了精了?毛祖那句話,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想到這裡,我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眼前那隻巨鼠也沒像我想的那樣能口吐人言,而是在吱吱叫喚了一陣後,就有幾隻個頭兒小一點兒的老鼠從通風口裡鑽了出去。
合着連如何防止這些房間進水的方法,它們都已經掌握了!
只要這個房間跟我剛纔進來的那個房間之間的門不被打開,外邊兒那房間就等於是一個密閉的容器,再加上這遊艇本身就有些傾斜,就算打開了通往水裡的那條門,水也進不來。
而只要關上外邊兒那房間的門,中間的這條隔離門,就無所謂開或者關了。
閒話少扯,回到正題。
那老鼠王在吩咐了幾隻老鼠出去後,就獨自坐回了沙發上望向了我,也不吱聲兒也不動彈,我剛好繼續我剛纔想到的事情。
照我剛纔想到的繼續推算,照神族從來不理政事,只是在必要的時候插手的做派來看,有可能毛祖是神族暗裔的人也說不定!
毛祖也很可能已經得到了一艘八巡戰艦!
只要通過八巡戰艦制定出一套防止動物智慧逼近人類的程序,再用電磁波的形式把程序發散出去,就能把既定的程序植入所有物種的神經元裡,屆時只要是快要達到人類智慧的水準,那隻動物就會引來天譴或者直接暴斃,這樣一來,也就應了那句建國以後不準成精。
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隻快要成精的老鼠,也就是說那道命令恐怕只是針對地球,甚至只是針對我天朝而言。
要不是毛祖得到了八巡戰艦,我實在想不出是因爲什麼緣由。
那豈不是說,只要照着史書記載,把毛祖去過的地方通通找上一遍,就能找到又一艘八巡戰艦也說不定?還是說,這裡原本就沒有八巡戰艦,而是隻有這隻幾乎成精的老鼠?只有有智慧的人到了這兒看到這隻老鼠,才能推論出我剛纔想到的那些,從而找到八巡戰艦?
我這兒正想得出神兒,剛纔出去的那些老鼠,就拖着一條條活蹦亂跳的魚回來了,而且還有老鼠叼來了胡椒粉孜然包之類的香料!
果然不錯,我之前聞到的那孜然的香味兒,就是因爲這些老鼠藏着香料的緣故!
估計之前那能在這裡邊兒活上一年的魔族成員,就是因爲這,才倖存了下來。
那兩隻被蘭頓烤了的老鼠,應該是接觸過這些香料,所以在被烤到火上時,纔會那麼香氣撲鼻。
之前我以爲是自己餓昏了頭出現了幻覺,後來丁昌說他也聞到了,我纔想到了這些。
畢竟就算這隻老鼠成了精,使用火也是隻有人類纔會的技能,更別說是用不同的作料做出各種美味的珍饈。
就連歪果仁,在吃過我天朝的東西以後,也會如同吸毒上癮一般戒不掉,更別說這些從來就沒吃過熟食的老鼠!
不用說,這隻成了精的老鼠,應該就是因爲饞這些美食,才讓手下把我弄進來,剛纔又對我那麼“客氣”的。
現在它們把食材都給我佈置好了,要我不給它們弄出點兒像樣的東西,恐怕我就會成爲第二個小米了。
所以我當即把東西全部捧了起來走到了外邊兒的屋子裡,又找了些能用的東西,總算是勉強搭建好了一個能用來燒烤食材的爐竈。
至於柴火,這裡邊兒有的是破椅子爛桌子,只是這火種……
見我準備就緒後卻仍舊不動,那大得像狗一樣的白毛老鼠,又吱吱叫喚了幾聲,緊接着,就有一隻老鼠叼過來了一隻打火機放到了我的手上。
然而,打火機是打火機,卻是個沒油了的!
唉……沒辦法,我也只能是自己想轍了。
所幸的是我讀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懂的東西也就多了,在看到一把被啃壞的電視遙控器,以及旁邊被啃得只剩包裝的口香糖後,我立馬就有了主意。
其實懂這個的人,在看到我列出來的東西時,就已經想到了。
不錯,口香糖的包裝袋上有錫紙,只要把遙控器裡的電池拆下來,用錫紙一頭一尾按在電池的兩極上,錫紙就會發熱,很快就能燒得通紅。
雖然那遙控器裡的電池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了,所幸電還沒被放光,在接通十多秒後,錫紙總算是開始變紅了。
很快火就生了起來。
除了那老鼠頭兒以外,其他老鼠一見到火光,立馬就退到了一旁。
是,我是有想過趁着這個機會制伏那隻成精的老鼠,但一來它就算對我有惡意,現在我也還有利用價值,二來,我要對付的不是它們,而是上邊兒的蘭頓他們,只有有了這些老鼠的幫助,我才能把蘭頓他們打發掉。
所以那個念頭很快就被我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其實弄吃的對於我們這些農村長大的孩子來說算不了什麼,很快,一條烤得吱吱作響,不停往下滴着油的魚就好了。
嗅到烤魚的香味兒,我都能聽到那白毛老鼠精吞唾沫的咕嚕聲兒!
在把整條魚烤得金黃後,我就把那些辣椒粉孜然粒均勻的撒到了上邊兒,再撒上些鹽烤上幾圈兒,一條烤魚就算是好了。
一見到我把烤魚從火上拿下來,那隻老老鼠,當即就像恢復了青春活力一樣,朝着我就撲了過來!
不過它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我手上那條魚。
雖然魚剛烤好,但架不住饞蟲撓心的煎熬!雖然燙得吱吱直叫,但那白毛老鼠精仍是勇往直前!
接着,就出現了像人類吃熱豆腐時的畫面。
那白毛老鼠精咬一口魚肉,就擡頭朝着天花板直吹氣,稍微咀嚼一下,又立馬吹幾口氣,一口魚肉,愣是吹了十多口氣,才又低下頭咬了第二口。
我有一個疑惑從小到大就沒鬧明白過,人吃魚的時候要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魚刺卡了喉嚨,但那些貓啊狗啊的,包括眼前這隻巨鼠,爲什麼就不會被卡到呢?
越吃到後面,那白毛老鼠精的速度就越快,很快,一條烤魚就被啃了個精光。
那白毛老鼠精倒還知道體恤後輩,並沒有把骨頭渣滓都給啃了,而是在把魚骨頭丟給那些哈喇子早就流了一地的後輩後,就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既然你都成精了,還特麼會豎大拇指,那我當然是要把你收買好了才作罷!
雖然自己也被對方剛纔那副吃相給弄得肚子咕嚕直叫,但我還是在把對方餵飽了後,才又烤了一條魚自己吃了起來。
還真別說,這水裡捉來的魚,還真是肥美!加上那些作料都被保存得很好,吃起來的確是有如山珍海味一般!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我的確是太餓了。
那白毛老鼠精很大方,看我吃得香,並沒有打擾我,而是在聽到我打了個飽嗝兒後,才讓自己的子孫又搬了過來一大堆的魚。
呵!沒辦法,誰叫我有事兒求人家呢?就算餵飽了老的,下邊兒辦事兒的那些小的,也得雨露均沾吧!
就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烤了多少條魚,直到滿屋子的老鼠都在那兒滿意的舔着自己的爪子,所有能用來燒火的木柴都被用光了,我才終於休息了一會兒。
期間我也餓了三次睡了一覺,想想時間應該過去一天一夜了。
那白毛老鼠精倒還算是體恤我,在我睡醒之後,並沒有又讓手下弄魚來,而是像人一樣走到我坐的地方,又像人一樣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睡下,才帶着子子孫孫回了裡邊兒的屋裡。
呵!這特麼要不是這些東西沒有文字,也沒有傳承文字的東西,恐怕它們早就成了地球的霸主了!又哪裡還輪得到人類來掌管地球,還弄出了那麼多的破事兒?
不過我還想着丁昌現在的境況,所以當即就找到了那白毛老鼠精,用手勢告訴它我想上去一趟。
對方很聰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而且也很配合,當即就讓自己的子孫出去咬傷了不少水裡的魚,以此來掩護我原路返回!
然而,當我回到遊艇的第三層時,看到的卻是一羣人坐那兒圍着一堆篝火,篝火上正架着很多大塊的肉烤着!而丁昌的人頭,則是被拋到了房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