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師,放心,我會對你好的,你看,我一直保護着你,貼身守候着你,我就是你的依靠,你人生的大樹,甚至於,我還有可能做你的男人,放心,等把這個負心漢解決了,我就帶你雙棲雙飛,好嗎?”
米曉曦的頭極度眩暈了一下,靠在馬之煥肩頭,她強自撐着一絲清明,哀求着:“小樑,我不怪你對我朋友做了什麼,也不怪你侮辱我什麼,我更不管歐陽澈對我妹妹是什麼心思,她已經失憶了,已經放下一切了,求你放了她好嗎,把我帶走,把我帶走好不好?”
“米曉曦!”“曦曦……”
兩聲疾呼同時叫出,惹的樑齊又一陣陰笑,隨即,他一把就將擋過來的馬之煥踹倒,呼啦一下拉過了米曉曦,溫柔的對着她的臉頰吹着氣:“好啊,只要和你在一起,聞着你身上的蘭花香氣,幹什麼我都願意,歐陽市長,您看呢?哈哈……”
這種極度猥瑣的話語讓歐陽澈額頭上的青筋嘩地悉數突出,咬牙切齒的看着樑齊齷齪的嘴臉和他懷裡視死如歸的女人,他沉聲說道:“先把無關的人全部疏散!”
陳安低應一聲,警覺地看着挾制着歐陽澈的張三,朝着臺下揮了下手,隨即,特警們就組織羣衆迅速撤離起來,一時間,哭叫聲,鬨鬧聲不絕於耳,一直看着這幕鬧劇的樑齊並沒有出聲制止,並不是他無動於衷,而是歐陽澈此舉,正合他意!
他要的,只是大姐而已,不過如果帶上懷裡這嬌媚的人兒,倒也算是意外之喜,這麼笨笨的女人偏偏又這麼的癡心,叫他不動容,不心疼,都不行啊。
“米老師,等會去我家看看,你妹妹在那可是享受的狠呢,好不好?”
一聽他刻意地說到享受,米曉曦的胃裡又開始翻滾,這麼一副好皮相下面,竟然隱藏着這麼噁心的靈魂!
“如果我今天沒來,你是不是準備第一時間將我妹妹拉出來?!”
依然溫柔的問話彷彿就像任何一次很平常的外出交代,他一下子竟有些恍惚起來,“我到處找你,連陳姐那,我也連哄帶騙,沒想到在一院碰到了她,呵,你說這是不是叫天意?!就連上天都捨不得我的一片癡心呢。”
米曉曦無限哀傷的看了一眼臺上緊緊盯着她看的男人,心裡不斷涌出柔情和揪心的疼痛,“你找我幹嘛,我現在在他眼裡不值一文,他的妻子可是池氏千金,未來唯一的繼承人,你說孰輕孰重?”
樑齊無所謂的笑起來,音色裡的陰冷讓米曉曦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她試着慢慢拉開他們之間緊緊貼着的身體,哪怕就是近一微米,也讓她的胃無法剋制的痙-攣!
“怎麼,嫌棄我身上有汗味?呵,等事情結束,我們就去洗鴛鴦浴怎樣,對了,你還沒看過我家的別墅吧,那可是比晨曦院更加奢華,相信,你一眼就會愛上那的,哈哈……害羞了?小女人啊——不過,我就愛死你這模樣,天知道那時候只能看不能碰的滋味,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要你乖,他配合,很快的,很快的啊!歐陽澈,考慮的怎樣了,要不,我先將她帶走,你慢慢考慮?!”
緊緊地攢住拳頭,歐陽澈慢慢地朝着他們走過去,也不管身邊頂住的槍口,猶如撒旦重生……
“人,你必須留下,而你,也要回去報到,不過此報到就非報到了,我想你是應該瞭解的吧?!”
樑齊聽了他猶如白癡的話,禁不住笑得嗆了一口,一邊咳嗽,他一邊在米曉曦臉上掐了幾把,流氣立顯:“我可不像你始亂終棄,我愛的女人,縱使再不羈,我也要拴在身邊的,對了,這個優點,我大姐就很欣賞,她最痛恨你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歐陽市長,我想我家大姐了,麻煩你讓她出來,我想和她說幾句話,怎樣?!”說完,便咔的一聲將子彈上了槍膛,繼而纔對着歐陽澈邪邪的一笑,頂上了米曉曦的太陽穴!
“不要,放開她!”
陳安和馬之煥看着這一舉動,同時厲聲喝了出來,卻沒想到歐陽澈依然冷靜的往前走了一步,沉聲說道:“他們已經進去等你了,放心,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們!”
話音未落,一直潛伏在門外的特警隊長忽地就如豹子般躍了過來,還沒等樑齊反應過來,勃頸處一麻,舉着槍的右手頓時失了力氣,歐陽澈眼疾手快的一掌劈飛了那把槍,呼啦一下就將已經呆怔住的米曉曦拉入懷中,“張國棟,要想活命的話,就放下武器,看到你們頭的下場了吧,別以爲人民警察都是吃素的!”
陳安此時手中也舉着槍,指着張三,而臺下黑壓壓的武警聽了歐陽澈的話,忽地整齊劃一的將黑洞洞的槍口集體對準了他,見到這種陣勢,他不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直打滾的樑齊,“樑哥,怎麼辦,兄弟們呢,樑哥?!”
見地上的人只顧哼哼,他也不知道那個特警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招數,不過貌似狠得一逼,這樣的認知和形勢讓他徹底歇了火,就在他頹廢的想放下手中的武器時,一陣槍聲就響徹了夜空,隨即,大廳裡的警察也撤出去了一部分!
“是二哥他們嗎?樑哥,你說話啊!”
“張三,不管你有幾個哥,現在都無濟於事了,投降吧!”
陳安一步步逼近張
三,厲聲喝道,而歐陽澈則打橫抱起已近癱軟的米曉曦,準備離去!
“歐陽澈,你以爲你有那麼容易走掉?!”
一聲尖利的女聲就那麼突兀的響起,隨之,在歐陽澈懷裡的米曉曦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