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作威作福”!
喬瑜盯着媳婦的眼睛,那眸子裡除了悽怨,惶恐,再無其他,一下子,她的心就落入了肚裡,“我覺得如果是男孩,就打八字繞,如果是女孩,就打小桂花米,那樣顯得秀氣,對不對?”
池馨如連連點頭,滿心的委屈和自怨自艾,瞬時因爲婆婆的點撥而煙消雲散,唉---如果有個孩子,這個家是不是就完滿了?懶
而此時的喬瑜心底則如飛快穿梭的毛衣針般,穿插引線、暗渡陳倉……
如果此時有一丁點消息外泄的話,那麼今生,她將生不如死,所以,沒有如果,即使是自己媳婦,又能怎樣?!
充其量,只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
當醫院裡忙碌起來的時候,已是20**年大年初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米曉曦,被歐陽澈抱着穿好了新衣,套上了新褲子和一雙小巧平跟的黑色緞面靴子,而後才被撈了去洗漱。
“唔~~~我自己來……唔~~~~~”
滿嘴的牙膏沫沫,米曉曦仍然掙扎着要自己弄,無奈某人卻異常熱情兼具霸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以爲我是在服侍你嗎?我這是在服侍我家兒子們吶。”
砰---
米曉曦是一番好意撞到大樹上,鼻青臉腫之餘異常無力,“你就知道是兒子了?再說----我可不愛兒子!”
歐陽澈一聽這話,不由得嘿嘿一笑,立即改口:“要不就一兒一女,你看行嗎?”蟲
米曉曦噗的一口,吐出一大口含着血水的牙膏沫沫,慘叫着:“你看你看,就喜歡瞎搗,血都出來了,唔~~~~~還搗,還搗,唔~~~~不要了……”
“呵呵……我沒瞎搗啊,我很輕柔地搗的啊----”
“你!還笑,感情出血的不是你是不是?”
“真傻,我怎麼會出血呢,我又不是處……哈哈……”
歐陽澈聽着她那冤屈的口氣,看着她糗糗的樣子,再細細惡評了一下她話裡的意思,就笑的直不起腰了。
“我的天,我的小壞蛋,我的小狐狸,你真是……哈哈……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折騰死!”說完,立刻正了色,繼續幫某米洗臉,“你現在搽的是什麼,不會還在用那些含鉛量很高的化妝品吧?”
米曉曦依然在吐着血水,沒理會他這麼無聊的問題。
隨後就見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瓶寶寶霜,“我去買的時候,人家都說這品牌好,說無刺激,還紅潤皮膚,你試試看?”
米曉曦望着那面油不僅無語了,黑線如面落下,“能不能不要那麼土?感情你是從山旮旯裡剛走出來的?”
只見某人傻乎乎一笑,立即搽試了一點在米曉曦的手背上,誇張的叫着:“瞧,說不如做,我就說這東西好吧,瞧,多滋潤,多細膩,多美啊----”
“你就煽吧,可勁的煽,我……”
“哥,哥,你在嗎?”
米曉曦剛想好好諷刺一下歐陽澈,就聽到歐陽軒在門外叫了起來,隔着一個樓道,就是老婆婆的特護病房,估計是看望過她之後過來接-班的。
用胳膊捅了捅歐陽澈,她斜了眼幽幽的說:“你的曦兒來了,去開門啊!”
歐陽澈嘁的一聲,轉身就在她屁股上使勁的抓了一把,邪氣頓生:“別這麼小心眼,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
米曉曦在心裡哼了一聲,眉梢就不服氣的吊了起來,“日月可是鑑不了的,只要我不說鑑定通過,日月鑑了也白鑑!”
歐陽澈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搖搖頭,他算是徹底服了自己的女人,“好好,你就是我的日月,行了吧?!明天早上,誰要是搶了你的先普照大地,我就去宰了他!到時候,你別攔我啊!”
說着,就從裡打開了門,門開處,歐陽軒攜着藍芷曦默默站着,看到他臉上還未來得及褪去的笑容,不禁都愣住了,“哥,這麼開心?米曉曦還在這,沒回去啊?”
歐陽澈聽他說到米曉曦,便又是一笑,“廢話!曦兒,新年好,期待你在新的一年工作-愛情兩豐收,趕緊替我找個妹夫,最好是做我的弟媳,呵呵……米老師,你說呢?”
米曉曦被他一攬,清眸便朝着藍芷曦望去,後者那和她相似的眼睛剛剛朝着她男人散發出哀傷,便被她射的低下了頭。
呵呵一笑,她就走上前拉住了藍芷曦的手,後者明顯一驚,一心只想逃脫,沒成想米曉曦早就有所防備,猛地就用了力,拉住了她,“曦兒,其實我和你還是很有緣的,衝着這長相,我還真想叫你一聲妹妹,可是----”
藍芷曦和歐陽澈兄弟倆聽着她這聲可是,不禁都齊刷刷的望向她,而歐陽澈則已經按住了她的身子,這麼一來,米曉曦便又咯咯笑了起來。
“瞧你澈哥哥緊張的,他就不知道你嫂子我可不是個小氣人哦,放心啦,我一直對我的學生說,本着愛崗敬業的精神,能忍受的,老師我都忍了,所以今天我也發揚一下這種精神,將這種職業病進行到底,嘿嘿,不懂啊?!唉---意思就是昨晚你哥已經對我解釋過省城的事了,我不會放在心上了,你就安心做我們的第媳婦吧,歐陽軒,你今天還想不想要紅包了?!”
歐陽澈聽了自己老婆的話,直笑着搖頭,“軒,曦兒,想要紅包的趕緊的啊,過期可不候了啊。”
米曉曦本來惡瞪着歐陽澈的眼睛,聽到他這樣說着便驀地舒展開了,歐陽澈看了不禁又加深了嘴角的弧度.
而這一幕絕美的寵溺圖落在藍芷曦眼中,卻成了最最讓她痛心欲絕的畫面,澈哥哥-----
今生,難道我們真的無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