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言司遠正在一旁收拾行李,而初卿則是坐在沙發上看着今天拍到的照片,嘴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的笑意,顯示着心情不錯的樣子。
良久,言司遠將兩人的行李都放在了房門口的位置,便轉身來到沙發的位置,將小女人整個人都攬在了懷中,摩挲着她的秀髮,嘴角溢出一抹頗爲滿足的笑意。
“都收拾好了?”初卿拿着手中的照片在言司遠的懷中找了一個格外舒適的姿勢,便窩在裡面懶洋洋的問道。
“嗯,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只差明天帶上你了。”言司遠淡淡地應道,半開玩笑似的對着懷中的小女人說着。
“嗯,你看,這是我們之前在照相館的照片,還是蠻不錯的嘛。”初卿將手中的照片拿到言司遠的眼前,手中還留着一張沙爾汗和公冶凡東的單獨照片。
言司遠只是簡單的瞄了一眼,便調開了眼,對於這些東西他不是很在意,更何況又不是他和初卿單獨的照片,裡面的人的關係是有些複雜,他也並不想要參與進去,更不用說是讓初卿參與到裡面了。
“只是他們走得都太過着急,照片都洗出來了,但是都還沒有拿給他們,剛剛在酒店外,我也忘了這件事了。”初卿微皺着眉頭,有些不滿的嘀咕着。
只是現在想來,倘若她在酒店外便將照片給公冶凡東的話,就怕有人會藉此做一些文章,亦或者是看到他們單獨的照片的話,不知道又會出什麼差錯,她現在反倒是有些慶幸當時把這件事情忘了。
“那你的意思是?”言司遠挑了挑眉梢,有些不解的看着懷中的小女人,總覺得她有些太過於關注公冶凡東與沙爾汗的事情了,這樣對於他們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不要一聽到公冶凡東與沙爾汗就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好嗎?我只是想要將照片給他們而已,並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的,更何況我拿着他們兩人單獨的照片也不合適啊。”初卿看到言司遠臉上的微表情,不由得皺了皺小鼻子,撫着他的側臉小聲的解釋着。
對於初卿的話,言司遠並沒有否認,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小心謹慎一些總歸是好的,畢竟就差一晚上,他們就要回國了,不能在這個時間出任何的差池。
“好了,你也不要總是爲公冶凡東的事情操心了,他們感情的事,我們是不能夠參與太多的,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巴伯柘衍也對沙爾汗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了嗎?”言司遠將懷中的小女人更加的往懷中帶了帶,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淡淡的說道。
“知道啊,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我纔有些擔心的嘛,更何況沙爾汗並不喜歡巴伯柘衍的啊。”
“你知道?”
言司遠略顯驚訝的眸子低頭審視了一下懷中的小女人,原本以爲初卿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早一步就知道了,這讓他不得不有些許的訝異。
“對啊,這有什麼難的?巴伯柘衍看沙爾汗的眼神就能夠看出來,更何況最近你沒有發現巴伯柘衍對於沙爾汗的關心似乎已經超越了保鏢的範圍了嗎?”初卿皺了皺小鼻子,毫不猶豫的說道,完全沒有看到言司遠眼底一閃而過的驚奇。
“這個我倒是沒怎麼注意,看來還是你觀察的比較仔細。”
“什麼觀察仔細,只不過是女人的直覺罷了,更何況巴伯柘衍看沙爾汗的眼神,有時候就好像是你看我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麼用心。”初卿微仰着頭,伸出手撫着言司遠的側臉,笑眯眯的說道。
“是嗎?”言司遠聞言,嘴角含笑的低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四目相對,他在初卿的眉宇間留下了淡淡的一吻,便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他怕他會忍不住將她帶到牀上去好好的‘蹂躪’一番,但是想到晚上還有宴會,倘若因爲他的原因,而讓她不能夠參加的話,估計回國之後她也會懊悔的,因此,他只好先忍耐一晚上了。
“倘若不是巴伯柘衍的眼神出賣了他,我也沒有看出來,只不過,公冶凡東好像還沒有察覺到,你說我要不要去提醒他一聲?免得到時候媳婦跟別人跑了,他卻又暗自懊悔。”初卿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狀似思考的表情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畢竟這是她們三個人的事情,而你對於她們來說只能說是一個過客,真正解決問題的只有她們自己而已,更何況這所有的結果都是取決於沙爾汗,她心中的那個人是誰纔是最主要的。”言司遠聞言,微微蹙眉,對於初卿所說的事情攬眉想了想,還是不贊同她所說的話,畢竟感情的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這就好像之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以爲不會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沒有料到竟然走到了一起,而且還那麼的愛彼此。
因此,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比較清楚,至於旁觀者只要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看着,偶爾去勸解一兩句就好,但是不能夠深陷其中。
言司遠只是希望初卿不要任意妄爲的去撮合哪一對,讓他們各自去選擇就好,雖說現在沙爾汗喜歡的是公冶凡東,但是也說不準,巴伯柘衍的真心最後會感動沙爾汗也不一定啊。
因此,感情的事,他是不建議初卿去幹預的,雖然是好心幫忙,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有些特殊。
初卿聞言,頓時撅起了小嘴,不情願的說道:“那好吧,我不參與就是,只是我想將照片給他們送過去,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言司遠聞言,只是略微挑了挑眉梢,對於初卿的話也是無可奈何的,看到她手中的照片,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張照片放在他們這裡也無所謂,只是總是讓這個小女人擔心這件事的話也不是辦法,索性還是陪她走這一趟吧,她也能夠安心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