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獄尚殿神色冷靜沉着的看着璇夜菲的屍體,嘴角輕輕抹上一道弧度,現在只差那個東西了……他將目光投向懵懂身上,“走吧。”
他的手很溫暖,讓她感到很貼心,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忐忑,算了,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搖搖頭不再多想,輕輕一笑。
……
“別喝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掃在人身上,發出耀眼的光芒,夏哀在人羣中找到了子峰,搶走他手裡的酒瓶。
“滾。”子峰狠狠瞪了一眼夏哀,拿起桌子上另一杯酒,繼續痛飲。
夏哀呆呆的看着這麼灌酒的子峰,嘴角劃上一記苦笑,穆子峰,沒想到,一個穆雪琪居然將你傷得這麼深。
一個穿着妖豔的女子眼尖的發現了子峰,拿着一杯酒走了過來,波浪卷的金黃色頭髮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她扭着水蛇腰,臉上掛着妖媚的笑容。
“先生,來喝酒的?”那位女子主動忽視了夏哀驚訝的目光,獨自和子峰進行了攀談。
子峰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他身上濃濃的酒氣已經無形的告訴了所有人他早就醉了,那名女子看了他一眼,“闇淺的主子之一,原來就是這樣的呀。”
語出驚人,夏哀捂着嘴巴聽着那個女子嘴裡吐出的話,她剛纔說了什麼?她居然知道子峰是闇淺的頭目!硬着頭皮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夏哀一手拽起子峰,“穆子峰,現在立刻跟我回家。”
她真害怕這樣繼續下去,子峰會口不擇言的說出什麼。
一股力氣將她衝開,她退了兩步回頭看踉踉蹌蹌的子峰,咬着下脣,忍着眼淚,那個女人的手已經攀上了子峰的脖子。
他不是這麼隨便的人!絕對不是!夏哀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只是下一幕卻看到讓她有了自戳雙目的念頭的畫面。
子峰攬着那個女人的水蛇腰,嘴裡說着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這樣下去不行!她默默地消失在人羣中,按下耳邊的通訊器,聽到那邊熟悉的問答聲。
“雪琪,子峰在酒吧喝醉了,你趕緊來,不然闇淺可能會完蛋。”
……
聽到夏哀交過來的消息,我馬上從月宸澤懷裡站了起來,眉頭緊蹙,這個子峰在做什麼?去酒吧喝酒說胡話麼?他不是這樣的人。
“陪我去酒吧。”我對着月宸澤甩下一句話,急匆匆的上樓換了衣服,去酒吧總不可能穿着懶洋洋睡衣吧。
深紫色的皮靴,黑色的格子絲襪和純黑色的短褲,上半身是白色的衣服,我走進人羣涌動的酒吧,掩着鼻子,拉着月宸澤。
這裡的味道,真是難聞。
“若夏哀,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這是子峰的聲音,他在罵夏哀麼?月宸澤看了我一眼,辨別了聲音的來源處,推開面前舞動的身軀,我看到纏在子峰身上穿的曝露的女人。
側過臉看見癱倒在地上的夏哀,她的手肘似乎有些血痕,怎麼回事?
“穆子峰,你在做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