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曼本來是要找習青的,但是被德魯伊告知,習青八成是和午麗莎玩去了。
午麗莎對習青有意思,被她看重的男人,哪一個自然都逃不過她的風情。
陶小曼被這句話氣到了,她根本沒看出來午麗莎對習青的這份愛意。
而德魯伊見着陶小曼鬱悶,也說帶她出去兜兜風。
陶小曼可不知道,習青意識到到午麗莎家,後者心懷叵測後,就以有事爲由告辭了。
回來賓館,咚咚咚,不知是誰再敲習青的門,這連續並不間斷的敲門聲讓睡過一覺的習青醒來。
馬丹,都九點多了。
習青這覺確實睡有點沉,而打開門之後,敲門的就是法蘭克福的一個小女服務員,服務員不是幹別的,就是來送晚餐。
因爲賓館就有客人的出入記錄,有在房間的賓館就會自動送餐上門,這女服務員這次是最後一次送餐,爲了完成任務,所以直接轟門了。
“先生,這是您的晚餐,不好意思打攪您休息了。”
法國小妞一說,習青還真感覺餓了:“行,謝謝你了。”習青道謝之後,法國妞扭臀就走了。
而習青這會則出門敲了敲陶小曼的房間,九點多了,習青猜想着陶小曼應該回來了,但陶小曼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聲音。
因爲來到巴黎習青和陶小曼就換了這邊的電話卡,習青撥通陶小曼的號碼,只聽得電話那邊還是熱鬧非凡的喧譁聲。
“習青,你找我?”
“對,你在哪?”
“我在外邊。我可能還要在玩一會,你不用等我了。”
“哦,午麗莎跟你在一起嗎?”
“怎麼,你找她?”陶小曼有點失落。
“不,我是說有她在,我就放心一點,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習青覺得再說下去陶小曼可能就會多想,及時閉嘴,可陶小曼還是聽出來一些信息。
“有她,你會放心,你不會是在關心她吧?“
“怎麼會。“
“那…你是在關心我?”
“啊,這不都是在異國他鄉嗎,我說你還是早點回來吧。”
“好了,我知道了,總之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陶小曼這一說,只聽得旁的那些法國青年吼道,“nonono”
邁多是陶小曼在巴黎的同學,對着習青道:‘你放心,有我在,我是陶小曼的同學。她不會有事的。“
“嘿嘿,他們說還沒結束。沒事,你先休息吧,我很久都沒有這麼瘋過了。在國內,基本上大家不可能這麼瘋狂,來到外國我們還不瘋一把?活得不就太累了?”
陶小曼說完掛了電話,而陶小曼實際上還在生習青的氣。
擔心陶小曼,習青還是問了陶小曼的地方,最後接她回來。
…….
週三,巴黎之行的第三天,習青和陶小曼來到盧浮宮後,邁多、德魯伊和午麗莎都已經在盧浮宮的學術交流館等待了。
因爲週一就欣賞了雕塑館和亞洲藝術館,主要圍繞的還是雕塑的學習,今天盧浮宮給習青和陶小曼安排的課程就是學習雕刻。
雕刻不是一門簡單的學問,一般的雕刻家都要有幾分的繪畫技術,但是相對時間的緊迫,盧浮宮並沒有再由二人水到渠成的去完成學習,而是跳躍式的。
德魯伊再次見到習青,已經不再對他那麼輕視,上一次習青的小宇宙爆發,就要德魯伊知道了這個中國人可不是好惹的,表面上看起來窮小子一個,但誰知道他不是中國的李嘉誠呢?
邁多就是昨晚和陶小曼一起玩的一個青年,今天,他也來學習。
和陶小曼的關係因爲昨天的青年party好了許多,兩人不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中間站立的習青則成爲了空氣一般。
午麗莎眼很尖,見到習青在當中有些尷尬,就盈盈走來,將習青拉出了隊列。
“習青,知道今天我們的雕塑老師是誰嗎?”
午麗莎聰明的提問叫習青作答,所以這動作便不突兀,習青哪裡會知道老師是誰,隨口道,“不會是館長喬特先生吧?”
“不是,怎麼會是他,他也不是很精通雕塑。”
“那我不知道了。”
“呵呵,”午麗莎嬌嬌一笑,眼神一挑,“是一個非常著名的雕塑家…他叫羅…丹…”
“什麼,羅丹?”習青可是知道羅丹的,他是法國最著名的雕塑家,一生勤奮工作,可…“不對,羅丹大師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午麗莎聽得習青知道羅丹大師,翹着的嘴巴收回,正經道,“我還沒說完啊,羅丹大師的確與世長辭了,可我說的今天我們的雕塑大師是羅丹…的曾徒弟丘尼爾,他來做我們的老師的。”
“丘尼爾?”
習青總覺得這個名字也好熟悉,在雕塑藝術領域裡,這個丘尼爾應當也小有名氣,只不過習青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他究竟創作過什麼作品了。
“丘尼爾和羅丹大師很像,他們都非常勇敢,敢於突破,正如羅丹大師當時突破官方學院派的束縛,丘尼爾就善於吸收一切優良傳統,摒棄雕塑的慣有思維,他對於古希臘雕塑的優美生動及對比的手法,理解非常深刻,學成了羅丹大師的風格。在現代雕塑史上乃是不可多得的大師級人物。”
午麗莎說着,邁多也補充道:“不過丘尼爾大師爲人有點怪誕,跟他學習時候一定要打破慣有思維,一定不能毫無想法。並且,他說話時候很是嚴厲,但他並不是針對人,所以一會你們一定要忍受一下。”
“我們沒問題。”陶小曼點了點頭,習青這會也表示沒問題。
五個人等待在交流室,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大概等待了二十所分鐘的時候,一箇中年法國男子纔出現在五個人的面前。
這法國男子有些不修邊幅,蕭子拉碴的,腮上的蕭子密密麻麻的,眼睛沒有生氣,並不像是通靈的藝術家的氣質,卻如同一汪沉寂的死水。
身材微微發福,膚色並不是那種雪白,帶有一點點的淡黃。
衣服上滿是石膏粉,褲腿上還有着油彩畫的潑墨,整個人邋遢,不像是大師,而像是收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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