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幾日,那一批賺得的銀子在程咬金派來的那些士兵的護送下運了回來。
而恰好那一日範建跑到了集市之上去採集一些鹽礦上所需要的東西。
當範建看到那幾個士兵拉着的車上面掛着有寫的有怡紅酒院的旗幟,上面拉的滿滿當當都是東西。
範建看到那怡紅酒院旗幟的時候,頓時就是十分的興奮,跑上前去興奮的看着說到:“官兵大哥,這可是怡紅酒院的東西?”
那官兵原本十分警惕的看着範建,怕他有什麼異樣,隨後又聽到範建的問話,頓時更加的警覺。
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上前一步,問到:“你是何人?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範建陪着笑繼續說到:“小的是怡紅酒院林公子的手下——範建,現在負責管理鹽礦上的事情,官兵大哥,你們這押送的是什麼東西?”
領頭的人一聽,這才放鬆了些許,隨後緩和了語氣說到:“後面的這些,可都是你家林公子的精鹽賺來的銀兩。”
範建往後一看,數十輛車,滿滿當當的拉的都是用紅布蓋着的東西。
他立刻興奮的說到:“官兵大哥,你...這銀兩...小的能看看不?”
領頭人一看範建這幅沒見識的模樣,心裡不由得覺得十分的好笑,他大手一揮,不屑的說到:“去看吧,動作小點。”
範建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首先掀起了一輛車上的一角,看到裡面果真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不由得被閃花了眼。
隨後他又趕緊去到後面,挨個的查看這些拉車,果真,裡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範建不由得震驚的感慨道:“乖乖,這可是...這可是我範建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啊!”
“不...!這可是我範建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
這樣說着,範建打心裡更加的佩服自家公子了,這是哪裡來的神人?竟然能夠在不到半年之中賺到了這麼多的銀子!
領頭的人看着範建這幅賤兮兮的模樣,滿臉的被錢衝昏了頭腦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你這狗東西,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
範建已經是興奮的說不出話來,他掐着自己的人中,試圖緩過氣來,隨後又跑到領頭人的面前說到:“官兵大哥,小的跟你們一道去怡紅酒院吧,小的熟,給你們帶路!”
領頭官兵上下打量了一眼範建,這才說到:“來吧!”
範建跟着這一羣車隊回到了怡紅酒院,一進去就張揚的大喊道:“婉兒姑娘,你可知道公子在哪裡?”
林婉兒看着外面的車隊,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她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不甚在意的說着:“哥哥在後院,範建!你可莫要去打擾了哥哥。”
範建此時十分的開心,哪裡還有心思聽得進林婉兒所說?
他直接就跑到了後院之中去找林軒。
而那個領隊的官兵也是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對着林婉兒拱手抱拳行禮道:“婉兒姑娘,這是這是上個月賺得的銀兩,末將已經全部都護送過來了。”
林婉兒點點頭,熟絡的說着:“好,麻煩徐將軍了。”
徐將軍搖搖頭,惶恐的說到:“婉兒姑娘這是哪裡話,這可是國公爺親自囑託要末將護送到位,若是出了差錯拿末將是問,這都是末將的指責所在,談不上辛苦。”
隨後,徐將軍又繼續問道:“那婉兒姑娘,這些銀兩可還是照舊?”
林婉兒點點頭:“照舊,依舊是送到老地方,按照之前和你們說的那個分成分開放。”
徐將軍點頭,隨後帶着那些士兵們去處理那些銀兩了。
若是說以前,面對着那麼多的銀兩,林婉兒可以說是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卻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後院之中,林軒正在繼續研究着別的一些新東西,畢竟不能夠一條路走到黑,而且林軒好歹是有着滿級人類加持的二十一世紀國研院博士,所以自然也不會滿足於僅僅靠着一個鹽業賺錢。
依照林軒的想法,現在既然有了“李二”那個這麼大的後盾,連國公爺程咬金對他們家鹽業的事情都是這般的親力親爲。
那些打他們主意的人也都被震懾住了,不敢再輕舉妄動,那他林軒自然得發展一番事業,在這個大唐之中大施拳腳。
於是乎,這段日子以來,林軒除了偶爾去鹽礦上看看,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後院之中做些研究。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範建突然衝了出來,十分激動的大喊道:“公子,了不得,公子啊,賺翻了!”
林軒的思路突然被打斷,頓時就是十分不喜的皺着眉。
他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突破點,能夠如何利用現在古代這種落後的技術去製作一些東西,卻又被範建這個狗東西給打斷了思路,心裡自然是生氣的。
只見範建上躥下跳的,整個人跟個猴子一樣,咋咋呼呼的,一點也不穩重,而且還叫的十分的大聲,惹得林軒不由自主的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吵。
林軒猛的站了起來,兩步走過去一腳踹到了範建的屁股上,惱怒的問到:“狗一樣的東西,咋咋呼呼的,像個什麼話!”
範建被踹了一腳,這才老實了許多,他站在原地撓撓頭,就是這種熟悉的感覺!
隨後,範建笑逐顏開的說着:“公子,你當真是英明神武,天縱奇才啊!”
“小的從來沒見過能夠有一個人像公子這般,能夠如此神通廣大的,小的實在是佩服啊!公子神力,小的望塵莫及!”
“公子,若不是遇到了你,小的現在不知道還在哪個角落裡吃剩菜剩飯,或許都已經死在了之前的那場饑荒之中,哪裡能夠有今日啊!”
一邊說,範建心裡由衷的佩服着林軒,他發自內心的跪在地上扣頭,發出邦邦的聲音,又爬了起來繼續說到:“公子,你就是我範建的再生父母,小的此生必定爲公子鞍前馬後,爲公子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