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巫女一脈的“仙術”
在影分身和艾斯德斯一起出現的那一刻，魍魎的結局就已經毫無懸念了。
彌勒和桔梗，都擁有能封印它的力量，只是無法憑實力將它打敗。
而艾斯德斯，能夠在實力上做到對它的絕對壓制，只是缺少封印術之類的特殊手段，所以無法將它封印或者殺死。
所以……
雙方聯手，就是對魍魎的絕殺。
前後也就幾分鐘。
宇智波光待在一邊，親眼看着艾斯德斯和兩位巫女聯手，把魍魎摁在地上一頓爆錘，再用臨時的封印術式，將它的身體層層束縛起來，最後以巨量的寒冰，把它凍結成了一座數十米高的巨型冰雕，纔算是結束了這場戰鬥。
直到被凍結前的數秒。
魍魎還用腥紅的眼睛盯着宇智波光等人，放着最後的狠話：“哼，這次是我失算了……沒想到彌勒居然找來了你們這羣幫手。不過就算這樣，你們也不可能殺掉我，那可是歷代巫女都沒能做到的事情！等我下一次出來時，就是你們所有人的死期！”
“哦，哦，知道了。”
“話真多。”
宇智波光打了個哈欠，擺擺手。
理論上，魍魎確實有可能在若干年後又一次破封而出。
但等到那個時候，她和艾斯德斯、還有桔梗等人，可能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沒必要爲了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後人瞎操心。
話也說回來……
“巫女大人，你真的沒辦法將這東西殺死嗎？”
“……沒有。”
面對宇智波光的詢問，彌勒沉默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很抱歉，這件事情的確超出了我的能力……因爲‘魍魎’的力量，與我同根同源，並且遠強於我，所以除了封印以外，我別無他法。”
“同源？”
這個用詞，宇智波光已經聽過一次了。
但這次，她卻微微蹙起眉頭，隱約覺察到了什麼：“能細說嗎？”
“就是……”
彌勒嘆了口氣：“其實，您可以將它粗略看作鬼之國初代巫女的分身。”
“？”
“……這件事情，是鬼之國最大的秘辛，只有歷代巫女纔有資格知曉。您和您的同伴協助我封印魍魎，是鬼之國的恩人，我不敢有所隱瞞。但是其中緣由說來話長，還請先將‘魍魎’送至封魔山完成最後的封印，我再將一切對您和盤托出吧。”
彌勒這樣說道。
“也好。”
宇智波光點點頭。
當下。
一行人原地整頓了一下，就再次啓程，花了小半天時間，將封印着魍魎的冰雕送到了封魔山，再由彌勒啓動了山內的封印陣法，將這座冰雕沉入了山體深處。
在這個過程中，宇智波光和桔梗一起隨彌勒進入山體內部，觀摩了一下巫女一脈的封印術式。
“桔梗，你怎麼看？”
宇智波光問了一嘴。
“……和我學過的封印術不太一樣，但是能大概看出一些規律。”
桔梗沉吟了片刻，說道。
火影世界的封印術，跟犬夜叉世界的封印術，自然不可能一樣。
但是兩者的區別，有點類似於不同語言之間的區別。雖然文字、發音、語法都各有差異，但是真正精通語言學的大師，卻可以通過觀察其底層邏輯，來迅速將其理解和掌握。
桔梗就屬於這種“大師”。
波風水門也算一個。
【無名：[封印術式圖.jpg]×20】
【無名@永帶妹：這些就是我和桔梗小姐所能看到的全部術式了，水門先生怎麼看？】
【永帶妹：……久聞巫女一脈的封印術精妙獨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雖然跟內子學習過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但對這些術式，一時間也不能看得太明白，可能需要一些時日來慢慢研究。】
【無名：沒問題，我想桔梗小姐也很樂於跟您討論的。】
相比於喜歡研究“術”的波風水門。
布瑪等人則是對魍魎這頭魔物的興趣更大一些。
【布瑪：小光，你和繪梨衣說的那個“魍魎”到底長什麼樣子，厲不厲害，怎麼也不開個直播讓我們見識見識！】
【無名：額……忘了。】
【無名：那東西的樣子，怎麼說呢，有點醜帥醜帥的……】
爲了滿足布瑪的好奇心，宇智波光把先前的戰鬥口頭描述了一遍。
末了，也順便問了下後者的情況。
【布瑪：我嘛，已經回到龍珠世界這邊了。娜潔希坦小姐送了我不少奧利哈鋼，我打算跟爸爸一起研究一下他們的成分，看看能不能用科技手段實現復刻和批量生產。大和也在我這邊。】
【鬼姬：嗯嗯，布里夫叔叔和碧姬妮阿姨真是太好了，一點都不在意我的到來！他們還給我做了好多吃的，比我在鬼島吃的好多了！】
【無名：……】
布里夫夫婦對大和的接受很正常，畢竟這兩位可能是龍珠世界神經最粗大的一對夫婦了，別說身高2.6米的大和，就算是7.1米的凱多過去了，他們多半也會習以爲常，甚至關心凱多這麼大的個子，平時好不好買衣服。
不過……
看大和這架勢，似乎是打算在外面一次性玩夠了，再回鬼島去？
嗯……這倒有點像小孩子離家出走，反正回去都要挨父母一頓打，還不如玩到盡興。
這時候。
聊天羣裡又一次被圖片刷屏了——
【鬼姬：咦，原來發送照片的按鈕在這裡嗎，好神奇哎。】
【鬼姬：[杏仁布丁.jpg]，[黑森林蛋糕.jpg]，[鮮果冰淇淋.jpg]……這些都是我這幾天吃過的！】
【四谷見子：看起來好像很可口的樣子呢。】
【西中之虎：確實，要是能吃一點就好了。】
【鬼姬：這個簡單，我幫你們問問碧姬妮阿姨，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就把做好的糕點放到羣商店裡面，你們買回去吃。】
【西中之虎：好，我要試試黑森林蛋糕！】 【四谷見子：那我要杏仁布丁吧，謝謝大和姐姐！】
“吸溜……”
從腦海中滑過的一連串糕點圖片，讓宇智波光都覺得有點餓了。
她本來還想問問虎杖悠仁，咒術回戰世界的進度推到哪裡了，需不需要幫忙處理一下咒靈，不過看後者正在興致勃勃地跟大和、見子討論美食，估摸着最近應該沒遇到什麼大事，也就將話題臨時止住，準備下次再問。
——說是幫忙，其實主要是想見識一下咒術世界的那幾個特級咒靈。
比如魔虛羅。
還有真人。
這兩個咒靈的能力，對宇智波光很有吸引力。前者的超強適應力，理論上可以克服艾斯德斯的時停；而後者那種操控靈魂的手段，說不定能用來修復桔梗的殘缺靈魂，就算不行，也至少能對開發陰陽遁有些啓發。
當然……
宿儺也算一個。
不過這東西並非單獨的個體，而是寄宿在虎杖悠仁體內的靈體，解決起來可能有點小麻煩。尤其是不傷及虎杖悠仁這個“人柱力”的情況下。
另外還得考慮宿儺現在並非完全體，而只有二十根手指中的幾根，這麼早就把他幹掉，多少有點浪費……
需要多花一點時間，從長計議。
……
在完成了魍魎的封印儀式後。
宇智波光一行跟着巫女彌勒，回到了鬼之國都城。
至此，鬼之國的危機算是告一段落，只是還有一些殘留的兵傭需要清理。
這一部分的佣金當然是另算的，而且基本上只剩下掃尾工作。沒有魍魎加持的兵傭，恢復能力大大縮減，多打碎幾次就會變得無法復原了。
來自木葉的卡卡西小隊接受了這份委託。
而二位由木人則是在拿到“護送巫女封印魍魎”的任務酬金後，立刻告辭離開，不知道是要回雲隱村，還是要去追蹤卑留呼的下落。
對此，艾斯德斯有點可惜。
“那個金髮女人的實力看起來還蠻不錯的，本來還想邀她打一架來着。”
“嘛，會有機會的。下次有空我帶伱去她的村子裡看看，那裡還有兩個很厲害的傢伙，應該能入你的眼。”
——沒錯，說的就是四代雷影和奇拉比這兩兄弟。
這兩個都是體術型強者，其中更有一個完美人柱力，聯起手來，估計能和艾斯德斯打上好一陣子。
不過現在嘛……
宇智波光正在忙着聽巫女彌勒解釋，魍魎魔物的由來。
如同先前所說……
魍魎，其實是從鬼之國初代巫女體內衍生出來的“身在化身”，而前者化出這道分身的原因，則是與自然能量的侵蝕有關。
“自然能量侵蝕？”
“沒錯。”
彌勒點點頭：“巫女一脈的淵源，要追溯到千年之前，忍宗還未出現的時候。在那時候，世界上還沒有查克拉和忍術的概念，只有自然界中無處不在的能量。一些天賦異稟的人類發現了這些能量，並嘗試着將其吸收和利用，於是就形成了‘巫女’這一職業。
很久以前，‘巫女’曾經不止一脈，可隨着歲月變遷，其中大部分都已經隕落失傳，時至今日，就只剩下鬼之國這一脈，還在延續了。”
“原來如此。”
宇智波光摩挲着下巴：“也就是說，巫女一脈的‘法術’，和三大聖地的‘仙術’，本質上是同一種東西？”
“可以這麼說。”
彌勒再次點頭：“巫女一脈所謂的‘靈力’，本質上其實就是對自然界中蘊含的能量吸收煉化，在體內提煉出來的仙術查克拉。
但是這種提煉並非人人可以做到。我能做到，主要是因爲我體內流淌着巫女一脈的血液，所以天生就有着做到這一點的潛力。
另外，相比人類，一些飛禽走獸對‘自然能量’的開發利用來得更久，也更爲嫺熟。其中修煉有成的佼佼者，更是因爲蛻變成了妖獸，並集結起來，形成了如三聖地之類的勢力。
反而人類，因爲體質的問題，對自然能量的容納上限遠低於那些大妖獸。就算是那些天資橫溢的逸才，也隨時可能會在吸收自然能量進行修煉的過程中，身死道消，或者被自然能量侵蝕，淪爲被它控制的惡徒。”
事實上……
彌勒的說法還是有點保守了。
因爲不僅是人類。
就算是三大聖地的仙術，學習起來也同樣具有很高的失敗率。
——妙木山上那一大堆蛤蟆石像，就是歷代契約者在修煉“仙人模式”失敗時，留下的副產品。
而自來也使用仙人模式時身上呈現出的青蛙特徵，還有藥師兜在劇情後期出現的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樣，也都是妙木山和龍地洞的仙術，帶來的副作用。
至於三聖地以外……
同樣有一個直觀的例子——
天秤重吾。
重吾，就是天生的仙人體，能夠無意識地吸收身邊的自然能量。
而這些能量一旦積累過多，就會侵蝕重吾本人的意志，讓他性情大變，做出在平和狀態下絕不會做的殺戮舉動。
恐怕……
鬼之國的初代巫女，就是有着跟重吾相似的體質。在發現自己吸收了過量的自然能量，並且還無法隨意控制它後，初代巫女選擇將這些自然能量分離出來，施以封印，沒想到竟然催生出了“魍魎”這麼一個魔物來，險些給世界帶來巨大的災禍。
“明白了。”
宇智波光這下子徹底懂了彌勒所說“同根同源”的意思。
敢情巫女和魍魎的關係，就等於天神和比克大魔王……
“那麼，我還有個新問題……”
宇智波光微微吸了口氣，擡頭看向面前的巫女：“巫女一脈那種提煉自然能量的方法，可以教授給別人嗎？”
“……”
彌勒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我……不太確定。”
“正如我剛纔所說，我能夠擁有淬鍊靈力的能力，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的血脈源於初代巫女。而您並非巫女一脈的子嗣，所以就算我將方法教給您，您可能也無法正常使用。
當然……
如果您想學的話，我自會盡力。倘若能解析出這種提煉方法的原理，再根據個人體質做出一些調整，也說不定會開發出個人獨屬的‘靈力’體系。”